IF线·罪人(完)(2/2)
“说的也是。”莱欧斯利低下头看着你,“那现在呢?这也算吗?”
你严肃地说:“这是成年人的心知肚明。”
“唔……”莱欧斯利皱了下眉,道,“这样看来,我似乎还对你不够好。”
“要纠结这个的话你可以纠结一辈子。”你拍拍他的手臂,说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很复杂,好的坏的都混在了一起,你无法辨明是很正常的。等之后再说也是一样的。现在你只需要表现出理论上我这个身份该拥有的好处就行了。”
莱欧斯利亲吻着你的发顶,轻声感叹道:“看来得加快点动作了。”
他想要这场关系更加纯粹、干净。
如同被日光穿透的明净宝石,毫无杂质。
003.
想要展现出你对公爵的影响,只需要一场戏。
当组织成员暴露后,你哄着莱欧斯利将他留下,放回人群中。
在旁人看来,当然是你的话语已经有了足够的影响力,你在梅洛彼得堡的话语权也逐渐加重。
所以上一级成员理所当然地承认了你的价值,并将你推荐给了组织的权利中心。
你蛰伏在其中,花了点时间传送情报,让须弥和稻妻同时动乱起来,足以让组织伤筋动骨。
事情发展得超乎他们的意料,因此组织高层展开了一项会议,用来讨论这之后的行动方针。
在这场会议上,你与克洛琳德、娜维娅里应外合,代表着梅洛彼得堡、沫芒宫和刺玫会三方势力对组织发动袭击。
你在外面的势力包围住会议场所时仍旧没有表明身份,直到高层成员计划出爆破突围时,你才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迅速地控制住一部分人的行动,将外围警卫给招了进来。
在这群组织成员里,不乏有人身手矫健利落,而且一对多本身就困难,哪怕你身经百战,也未能全身而退,最终克洛琳德冲进来时,看见的就是你在一个女人手下节节败退、濒临死亡的场景。
所幸她来了。
所幸莱欧斯利和那维莱特都来了。
这场行动最终完美落幕,只有你伤得最重,大出血到希格雯表情严肃、一言不发、全力抢救。
你自己倒像个没事人一样,一下安慰莱欧斯利,一下安慰那维莱特,还有多余的空闲去想写封信回须弥,让林风笛给你寄一瓶有治疗效果的药来。
要不是希格雯按着你,你是想自己来配的。毕竟等须弥的信过来要好久呢。
你受伤这回事让那维莱特十分愧疚,你好说歹说才让他相信你关于“这都是我计划好了的和你没有关系”这个说法。
而把那维莱特送走之后,同样的说法却让莱欧斯利十分不满意。
“如果不是克洛琳德及时赶到,”他咄咄逼人地给你换药,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你还能不能在这里说大话都是个问题。”
你摸摸他的脑袋:“我错了。当时我应该先把他们叫进来,然后再动手,这样他们赶到的速度就会快一点,我也会安全一些。”
“但是如果那样的话,就多出来了一个麻烦了。我需要在那种情况下找到传递信息的方法,还要面临他们发现我是叛徒的局面。我主动暴露会给他们打击,但他们发现我背叛他们却会给他们带来愤怒。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心理会对战局产生巨大的影响,如果是后者,都不用等到克洛琳德出现,我就死在里面了。”
“所以我的选择已经是当下我经过思考之后确定的最好的选择了。你看,我虽然受了伤,但是人还在呀,这不就说明我的选择是对的吗?”
莱欧斯利戳着你的额头:“危险中的冷静是能保证你活下来,但难道受伤就是好事了?你不疼?”
“疼。”你软下声音,拉住他的手指,可怜巴巴地说,“哪里都疼,你抱抱我。”
莱欧斯利不为所动:“疼就记住这个教训。”
你点点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莱欧斯利叹口气,琢磨着想,你肯定没听进去。
那维莱特给他举了好几个你“英勇负伤”的例子。从中足以窥见你的行事作风,“富贵险中求”完全是你的真实写照,胆子大得不得了,作风偏激,但每一步的思考却又格外冷静缜密。
他避开你的伤口,拥抱住你。你趴在他肩上蹭了两下,说:“我的任务完成了,按理来说,可以不用待在梅洛彼得堡了。”
莱欧斯利收紧你的腰:“嗯,然后呢。”
“然后……我想知道,我还能不能留在梅洛彼得堡?我还有点事要做。”
莱欧斯利哼笑了一声:“我提醒你,你的刑期可还没结束,不留在梅洛彼得堡,想去哪儿?”
“但旅行者的刑期没结束的时候,他也可以四处乱跑。”
“他是他,你是你。”他不讲道理地说,“我没说你可以离开,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地等到刑期结束那天再来找我办手续吧。”
你问:“办了手续就不能留在梅洛彼得堡了?”
莱欧斯利回答:“常理来说是不行的。但是有个方法可以。”
你猜到他想说什么,却还是问:“什么方法?”
他笑吟吟地道:“成为梅洛彼得堡的管理者,或者他的家属。前者你不用考虑了,考虑考虑后者吧,如何?”
你慢吞吞地说:“这个嘛……确实得花点时间考虑一下。”
莱欧斯利问:“要多久?”
你笑起来:“到现在——毕竟这确实是个很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