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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睡阵(二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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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就送过去吧,好好洗洗。丢在妖兽坑里这么些日子,身上一定臭的很。”

姚姯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行完礼,带着三人离开。

三人都完全昏迷着,压根连自己走动都做不到,姚姯命人擡了,送回自己院子。

几个侍从面面相觑,没想到一向畏畏缩缩不受宠的殿下敢使唤他们。

毕竟……今日只要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是用来羞辱她的。

最后还是征求了父皇的意见,才允许她带人走。

姚姯挺直了背脊,一步步踏离后花园。

听到母后在身后喃喃:“她今日……怎么有些不同?我竟有些不认识了……”

“许是年岁大了……性情变了……你都多久没关怀她了?”

“也是……”

姚姯不放心侍从,所以三人的清洁工作都恨不得自己来。

但是天灵是女孩,邰晟是自己爱人,他们的身体碰了便碰了,但祁渡她是万万不能碰的。于是无奈还是叫了一个侍人,她在屏风外监督他帮祁渡清理伤口和清洗。

将三人身上搭理干净,已经是深夜。

姚姯探了探卧在矮榻上昏睡的三人的呼吸,这才松了口气,慢慢打量起这个院子来。

这不是她的院子……或者说,这不是她从前记忆里的院子。

因为实在太过残破和小了,显得和整个神门格格不入。

而从前的她,不说锦衣玉食,也算是宫廷贵女,自然不可能住在这样一个腌臜地方,连屋顶都是漏的。

姚姯得出一个结论:这个梦中的她,过的一点也不好,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爹不疼娘不爱。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姚t姯不是会抱怨环境的人。

她走到邰晟身边,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如今他们三人,都是正常的模样,唯有她一人,变得如同稚童,也不知道他们醒来还认不认得她……

哦……对了,邰晟应当是不认得的,毕竟他再次失忆了。

父皇和母后送过来的药物不算什么好物,姚姯打量着他们身上露出的伤口,看向外面野草横飞的院落,突然眨了眨眼,提了个灯就往外面而去。

幸而她已经和天灵学了些药理知识,现在临时要用不算太难。

半晌之后,姚姯把捡来的药草捣碎,覆在三人身上,又拿出锅炉,把剩下的药草煎了,喂给三人喝下。

看着天光微微亮,姚姯歪在邰晟身边,慢慢打起盹来。

她在梦里的状态真的太虚太弱了。其余三人料想也是如是,所以才一直都逃不出去。

联想到之前现场那么多假扮宾客的神族、妖族、魔族,姚姯心想,恐怕他们都凶多吉少了。

姚姯想,她要不是有这样一个身份,恐怕她也要成为妖兽盘中餐。

这样想着,她还是混混沌沌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手腕被架在一边,身下是一个碗,而她的手腕上一道入骨的伤痕,正源源不断流着血。

姚姯动了动手,尝试将手抽回来,却没有成功。

她感觉得到浑身寒冷,知道任由血这样被放下去,她自己要先完蛋了。

她转头,试图求救,却发现面前漫不经心转着刀刃的,正是姬天灵。

一股寒气从头到脚冒出,姚姯试探地开口:“我是姚姯,放开我。”

坐在另一侧的祁渡歪过头,露出一个从来没有过的诡异笑容:“管你是谁?放开你,我们吃什么?”

他们对姚姯这两个,完全没有印象,看起来丝毫不认识的样子。

他们难道也都失忆了!现在要吃人?!

姚姯身体颤了颤,听到边上一阵轻嗤。

这声音她熟悉的很。

姚姯连忙转头,对上了邰晟那张熟悉的脸。

只是如今这张脸充满了野性,戾气横生。看向她的目光,也一丝爱意也无……

姚姯长舒一口气,好歹她还有邰晟这个保命符。

如今,只有靠着两人的熟悉度和亲密度,将邰晟作为突破口了。

姚姯抿了抿唇,突然开口:“邰晟,你不能杀我。我是你未来的妻子。”按照梦中剧情发展,她现在应该还未行成人礼,不能直接说是妻子。

“知道我名字?有点东西。”男人敲在桌上的手指一顿,似笑非笑看过来:“想同我攀关系?你是嫌这种死的方式太舒适了?”

他走过来,一把掐住姚姯的脖子:“我不介意快点送你走。”

姚姯如今这具身体压根没发育全,手脚都够不到他,只能尝试拿短短的脚丫去踹他,让他停下来,便努力发声:“我知道……你身上的秘密……只有我……知道……”

邰晟的手指终于顿了顿,弯了弯眼睛:“有些意思,你说说看。”姚姯的话他倒是一副不信的样子,却还是起了些好奇心。

“一个小屁孩,她的话你也信?!”祁渡站起来,“什么未来的妻子,她又没预言的能力。”

感觉到脖颈上的力度松了些,姚姯呛了呛喉咙,猛地喘气,然后又尝试踢踢邰晟:“能让我把手腕上的伤包扎一下吗?要不然我要流血流死了。”

“得寸进尺。”邰晟“哼”了一声,把她手上的绳子解了。

竟然意外地好说话。

祁渡猛地站起来,不满道:“怎么回事?!你还真听她的胡话?她是那对夫妇的女儿!也不是好东西!”

邰晟侧脸看过来:“怎么?听两句说笑的童言碍你事了?”

祁渡不语了。

姬天灵默默把放着姚姯的血的碗珍惜地放在一边,然后眼瞳死死盯着她。

“说吧。”邰晟好整以暇看向她,仿佛在看一个玩偶。

姚姯知道,他其实压根没信。

长舒了一口气,姚姯低声问:“你确定,要我当着你们三人的面说吗?”

祁渡从桌案上捡了一块劣质的砚台,砸了过来:“少废话,你还真当自己是他妻子不成?”

姚姯躲不开,被砚台砸中,额角粘稠的血液流出,然而因为手腕放血过多,已经没有多少血可以流出了。

放了这样多的血,若不是她是神族,此时便已经死透了。

而祁渡见到姚姯额角被砸出的血痕,骤然戾气横生:“童养媳?那我们被关进兽笼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见邰晟表情阴冷不语,姚姯也就不藏了。

“你左边大腿靠近屁股的位置上,有一个桃花模样的胎记。”

此言一出,另外两人表情微妙,随后笑出了声:“这种故事,还是编给你同龄的小朋友听吧。”

唯有邰晟表情彻底愣住,从脖颈到耳朵红了一片。

“你……怎么知道的?!”他咬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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