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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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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小慈……”

“小慈。”

“小慈……小慈……”

濡湿的汗滴落在桑慈的唇边, 她迷蒙地睁开眼,看到谢稹玉沉静的脸一片绯红,漆黑的眼望过来, 昏暗烛火下, 幽而深。

他吻她的眼睛,低声在她耳边呢喃着。

不知厌烦, 一遍又一遍。

桑慈的世界在晃动,她望过去的眼神倨傲又带着点恼怒, 想开口说话, 张嘴的声音却是破碎的, 不成句的。

她的脸很红,想要重新闭上眼睛, 可谢稹玉却不许, 他吻着她, “小慈……”

只喊她的名字,却像是在委屈的哀求她看他,明明他此时那么凶,喊她的名字却是那么轻柔。

桑慈仰起头抱住谢稹玉,指甲在他宽阔的肌肉绷紧的肩背留下红痕。

谢稹玉将脸埋进她脖颈里, 濡湿了的头发粘在那里, 他低头亲吻着。

“小慈……”

他附在她耳边,声音不再平静, 微微颤着。

桑慈呼吸急促,恼他一直叫她,用了点力气翻了个身, 去堵住他的唇。

谢稹玉的头发在枕上散开,如流动的浓墨, 他看着桑慈,双手按在她腰上,她想起身,他仰起头去追,又被桑慈按着胸口倒下。

他的眼尾很红,他不说话,手也松开了,只是看着桑慈。

她轻哼一声,俯下身来,青涩地学着他,咬住他的喉结,轻轻一吮,谢稹玉的呼吸更乱了。

可桑慈只咬了一下就松开了,她似乎有些苦恼,回忆着图册上的东西。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谢稹玉,清隽内敛的小剑仙此时眉目仰着头看着她,眼底是沉默的蓄势待发的爱、欲。

桑慈许久没有再低头亲他。

谢稹玉低声唤她:“小慈……”

桑慈觉得有点累了,想要翻身躺下。

谢稹玉却不许,他轻唤着:“小慈……”

他的手掌茧子多,粗糙又宽厚,重新扶住她的腰,惹得她发痒轻颤想要躲避,他不许她躲,将她重新按向自己。

……

第二日早晨的第一缕光穿过窗缝照在罗帐帷幔上,谢稹玉睁开了眼睛。

他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忍不住心跳又快了起来,垂头去看她。

她的面色红润,倒是没什么疲惫。

也是,他是天生灵骨,比较特殊。

谢稹玉想起昨晚上自己的放肆,平静的脸一下又红了起来,他忍不住将桑慈抱得更紧了一些,低头亲她额头。

“不要了……”

半梦半醒中的人哼声骂了一句。

谢稹玉的脸就更红了,可他一双眼睛却很亮,他这会儿不敢再碰她,只轻轻亲了亲她头发。

他小心翼翼松开她,又替她将被褥盖好,轻手轻脚下了床。

昨晚上已经洗过,所以早上就用了个清尘术,穿上衣服后,谢稹玉走了出去。

这会儿天刚亮,庭院里的木芙蓉上还有潮湿的露珠,他走过去,摘下几朵插进花瓶里,放到屋子里的桌上。

随后谢稹玉就钻进了小厨房里。

桑慈醒来时,下意识摸了摸身边,没有人,她睁开了眼睛,混沌的脑子也渐渐清醒过来。

昨夜的一幕幕也涌入脑海里。

真是岂有此理!

以前都是小打小闹,昨晚才是真的,没想到谢稹玉那根木头看着不声不响,结果做起来没完没了的凶。

桑慈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的叶子在那儿都好像不那么突出了。

还好她如今是筑基境修士,恢复起来快。

桑慈取了干净的衣服穿上。

撩开罗帐帷幔,她站起身来,环顾了一圈四周,没有谢稹玉声音,倒是外面传来了大师兄和他闲聊的声音。

“师尊让我过来问师弟什么时候出发,再晚点,师尊要离开问剑宗了,不是做师兄的非要过来的,师弟你还在烧什么?”

“炖个汤。”

桑慈的目光在桌上的花瓶停住,她走过去,是庭院里的木芙蓉,上面还用术法保持着露珠。

她擡手轻轻拨弄了一下,看着花瓣上的露珠,脸又一红。

打开房门出去,今天天气好,没下雨了,庭院里的石桌上摆着好些吃食。

江少凌正坐在旁边嘀咕着什么,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桑慈,忙就对厨房那边喊:“师弟!师妹起来了!师妹快快过来吃,你不吃师弟都不让我吃!”喊完他又马上对桑慈埋怨。

桑慈没做声,看向厨房那儿。

谢稹玉走了出来,他依旧是一身玄袍,挺拔又干练,人依旧看起来沉静内敛,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

他手里端着什么,擡眼朝她看来。

视线相触的一瞬间,谢稹玉睫毛轻颤,先垂下眼移开了目光。

今日阳光好,桑慈清晰地看着他白皙的脸一点点泛上红,连耳朵都红了。

她都没羞涩,他倒是先羞上了!

好像昨晚上她对他霸王强上弓了一样!

谢稹玉闷声不吭走到石桌旁,将手里端的那一锅端到桌子中间,打开盖子,热气冒了出来。

他又朝她看来,低声说:“小慈,吃饭了。”

江少凌往砂锅那儿一看,不禁赞叹道:“这真是一只膘肥体壮的老母鸡,看这汤,清澈又有恰到好处的油水,师弟炖汤真是一绝!”

谢稹玉没搭理江少凌,擡头看着桑慈。

桑慈轻哼一声,在桌旁坐下。

谢稹玉安静在她旁边坐下,给她盛了一碗鸡汤,将鸡腿夹下来放进她碗里,给她递过去

桑慈擡头,他又偏开了视线,耳朵红着,但伸过来的手却很坚持,要她喝汤。

“鸡腿是该师妹吃。”江少凌点点头跟着说道,也给自己舀了一碗汤,拿起来就喝了一口,随即就皱了眉头,对谢稹玉道:“师弟,你这鸡汤里怎么放了这么多补身的药材,一大早上,怪怪的。”

桑慈真怕谢稹玉说出什么,忙接过了碗,瞪他一眼。

谢稹玉脸还臊着,但面朝江少凌时,就显得平静很多了,他说:“小慈最近遇事多,我给她补一补。”

“也是。”单身多年的江少凌全然没有多想,低头喝汤,又说起下山的事,“师弟你还没说你今日什么时候下山呢!”

“不急。”谢稹玉给自己盛了碗粥,吃了两口,目光还是忍不住朝着桑慈看去。

却又在她看过去时默默低下头喝粥。

桑慈手按在额头上,忽然哼笑了一下。

这么几个来回后,就算江少凌再吃顿,都察觉出他这师弟师妹间的气氛有点不太对。

他转头看看师弟,俊美沉静的脸上一片腼腆的红,再看看师妹,依然傲娇神气,他觉得有些古怪,不应该是师妹脸红吗?算了,不管怎么说,先打破这静寂,他咳了咳,道:“今日师弟这顿早饭真是丰盛,仿佛吃了上顿就要没下顿似的。”

桑慈:“……”

谢稹玉:“……”

两人齐齐看向江少凌。

江少凌捏紧了手里调羹,还是倔强坚强地喝完了碗里的汤,又抓起两个包子,这才缓缓起身,“忽然想起师尊喊我有事,那师兄我就先走了。”

等他一走,这里就只剩下桑慈和谢稹玉了。

谁也没开口说话,尽管昨天他们做尽了最亲密的事。

谢稹玉看桑慈把那只鸡腿吃了,又拿过她的碗给她盛了一碗汤,另一只鸡腿也放进她碗里。

桑慈推开,哼道:“不要了!”

不要了这三个字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谢稹玉垂下了眼,摩挲着碗沿没吭声。

桑慈则想起了什么,顿时羞恼,但她转眼看到谢稹玉脸红就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

谢稹玉擡眼朝她看来,幽黑的眼睛里是春水一样的情意,他很快又垂眼,好像自己也觉得好笑,低头笑了一声。

吃过饭,两人之间那种腼腆羞涩的气氛便好了许多。

桑慈问谢稹玉:“一会儿你就要走了吗?”

“去和师尊道个别就出发。”谢稹玉洗好碗擦干净手,偏头看她,伸手去牵她的手,低声说:“你要跟我一起下山也要和师尊说一声。”

桑慈点头,又看他一眼。

被他弄得她也有点害羞了。

这木头!

去找叶诚山前,谢稹玉又回了一趟屋,把里面的东西收起来,摆成问剑宗弟子舍馆该有的样子。

桑慈靠在门框边双手抱剑看他收拾,哼笑道:“你嫌不嫌烦啊!”

“不嫌。”他低声说。

山聿:道君快开心死了怎么会嫌烦!主人你一点都不懂男人的心!

小行剑:我作证,我主人可开心了,昨晚上情绪起伏剧烈!而且我主人可是天生灵骨,大补的!

桑慈:“……”

叶诚山也住在舍馆,不过是长老居住的那一片,离这儿有点远,比较僻静。

在一朵莲上飞过去时,桑慈视线不经意往儿有人爬了上来,正和巨剑旁的只用腹语的祝风长老说话。

祝风长老依旧是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道袍,身姿挺拔地站在那儿。

桑慈收回视线,半道却忽然顿住,一下又往下看去,忽然停下了一朵莲,眼睛都睁大了一点。

“怎么了?”谢稹玉顺着桑慈的视线看过去。

是江珠溪,那个可怜的,腼腆的问剑宗小女修。

不对啊……

上辈子江珠溪要再过几个月才上问剑宗,‘她’来问剑宗半年后才找到她,剥了她的灵根的。

江珠溪提前上山了。

谢稹玉视线扫过下方穿着细布裙,打扮得十分朴素的少女,想了想,问:“她有什么问题?”

“她……”桑慈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形容江珠溪,这会儿她也不该认识她的。

想了想,她说:“就是看到有人爬云阶,好奇多看两眼。”

这辈子她没有被‘她’夺舍,江珠溪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想到这,桑慈心情心里有些高兴。

说着这话,桑慈又转头看了两眼,祝风长老应该很喜欢江珠溪这个弟子,这会儿还在与她“说话”。

不过,很快,桑慈的心情忽然又紧张起来,是沈无妄这边太平静了,让她差点忘记了一件事。

系统和‘她’逃离了流鸣山。

上辈子系统被谢稹玉追杀后,‘她’逃窜了一个月,最后上问剑宗时系统才刚修复完毕,如此才能让‘她’顺利通过云阶和问心剑考核入门。

而现在,快到一个月了。

上辈子系统受到过的重创,有两次,一次是灭魂阵,另一次是谢稹玉从思过崖底追杀它出来,如此才修复了一个月。

而这次她对系统的伤害,她猜最多应当也就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能修复好。

那么,它会卷土重来吗?

它会在哪里?

如果她还会去夺舍他人,那么谁会被‘她’选中?要身体和‘她’契合的人应当很难选,万一又是个普通人,是不是江珠溪又要危险了?

谢稹玉的注意力没办法从桑慈身上挪开,他总是想看她,自然也不会错过她这会儿脸上的怔神。

“怎么了?”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

桑慈暂时收回心神,眨眨眼摇头,又低头看了看

谢稹玉往下看了一眼,很快又将目光放到桑慈身上,沉静的黑眸总好像能看透她的心一样。

桑慈哼了一声,“还不快下去!一会儿掌门师伯又要赖我耽误你时间。”

“不会。”谢稹玉想说什么。

桑慈却打断了他:“我又不在意。”

两人落地。

问剑宗其他长老都还在昆玉,叶诚山是因为凡间皇帝传来的皇朝令、昆玉那边又没进展,才特地赶回来一趟。

所以此时这一片问剑宗长老客居的舍馆只有叶诚山一人。

见到桑慈跟着谢稹玉一起来,叶诚山倒也没多说什么,只神色威严地吩咐道:“下山去凡间入世,为的是凡间众生,多的为师也不说了。”

谢稹玉恭敬行礼,“谨遵师尊教导。”

叶诚山点点头,挥了挥手。

谢稹玉却又说:“此次小慈与我一同下山。”

这会儿其实桑慈有些心不在焉的,不过脸上却乖巧垂着头站在谢稹玉身侧。

叶诚山一听,眉头皱紧了,“小慈留在这游学修炼更合适,凡间的事情,你一人足以应付。”

谢稹玉语气很平静:“师尊,有我在,也可以教小慈。”

叶诚山其实不太明白,从前谢稹玉下山做任务时,也常留桑慈一个人在慕楼峰,那时也没说非要走到哪把她带到哪儿,怎么如今却是这样怎么都舍不得了?

他神情肃然:“修道一途岁月漫长,不在乎这一朝一夕,稹玉离开最多不超过半年,这半年小慈在问剑宗好好游学修炼,巩固修为最好。”

“师尊……”

桑慈拉了拉谢稹玉袖子,阻止了他继续往下说,对叶诚山道:“我听师伯的。”

叶诚山点点头,对桑慈神色柔和:“问剑宗剑术修仙界第一,留在这儿游学对你日后剑道一途大有益处。”

等两人从叶诚山那儿出来,谢稹玉就忍不住偏头看她:“你不和我一起下山了吗?”

他说这话时,手握紧了桑慈的手。

桑慈在思考着自己究竟该不该下山,其实掌门师伯的话说得也对,她留在这里好好修炼,自然对修为也有提升。

但是这里有沈无妄,还有不知道会不会重来一次的‘她’和系统。

“小慈。”

谢稹玉又低声喊了她一声,试图引起她注意力。

桑慈擡头,就见他漆黑的眼睛正专注地看着她,神情有些紧绷着。

她心情又一松,故意逗逗他,“干嘛呀,你之前不是也让我留在问剑宗吗?”

谢稹玉盯着她,又垂下眼睛,耳朵红了红,低声说:“此一时彼一时。”

桑慈单手抱着剑不看他,迎着风看前方,哼声道:“你怎么黏黏糊糊的,就这么想和我一直在一起吗?”

昨天明明是你说要跟我一起去的,现在又要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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