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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是报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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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是报应

齐导作为饭局的做东人, 在所有人落座后,端着酒杯站起身,笑道:“没想到今晚能聚齐, 我在这儿敬大家一杯,感谢各位给我面子。”

话落, 一口干了那杯酒。

“齐导好酒量!”大牌牛奶投资商笑几声,端着酒杯凑到嘴边, 干了小半杯。

谢钧闻没有喝酒,抿了口温水。

有双筷子掉在他脚边, 下意识垂目,看到身旁的蔺锌弯腰去捡筷子, 宽大的外套蹭到了他的裤腿。

【他们俩有病吧, 投资的时候匿名投资, 到了现在一个个都不装了。】

谢钧闻缓缓舒了口气, 他可没有匿名投资。

【靳礼都这样了还学不会老实,究竟在后悔什么啊, 可不是他当初逼着我跪在地上认错的时候了。】

谢钧闻:“?”

靳礼还做过这么过分的事儿?

蔺锌坐起来,把筷子放在桌上,手指不安的抓紧了衣角, 略有些焦躁。

坐在他旁边的言鹤给他拿了双新的筷子,低声关心:“别担心,有我在呢,他们没机会碰到你。”

谢钧闻没有听清言鹤说了什么, 瞥到蔺锌和言鹤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管从那个角度看, 都像是恩爱的小情侣。

对面的靳礼和慕梓臻紧盯着他们俩。

谢钧闻怀疑现在位置是在剧情下刻意给他安排的,要不然怎么就那么巧, 不过他这个位置不好盯着蔺锌和言鹤看,读心术用不到他们身上,只能在对面里挑个人。

过了没多久,他听到了靳礼的心声。

【言鹤的死手快拿开,别碰蔺锌!】

【蔺锌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想过公布,为什么换成言鹤就公布。】

【肯定是言鹤蛊惑蔺锌,他们心理学的人真可怕,蔺锌太单纯了,我得把蔺锌救回来。】

靳礼不吃不喝,全程盯着言鹤的手,心里想过很多种犯罪念头,全是怎么让言鹤和蔺锌分手亦或是把言鹤单方面陷害进局子的恶毒想法。

谢钧闻不是一般的无语。

时间过去,他把目标换成了慕梓臻。

慕梓臻比靳礼疯多了,任何一句话说出来都能被当做危险分子管控起来。

饭局进行到中途,蔺锌忍不下去了,在其中一位投资商和导演说话的时候,站起身说道:“抱歉,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离开了。”

他脸白得不像话,仿若在忍耐痛苦。

齐导吓了一跳,“去医院看看吧,可别生病了。”

“好,实在抱歉。”蔺锌鞠了个躬,抓起手机快速离开包间。

言鹤道声歉,跟着走了。

谢钧闻认为今晚不会那么平静的结束。

果然,下一秒慕梓臻找了个理由离开。

靳礼的助理跑进来,说有急事处理,紧急推着靳礼出去了。

一下子少了四个人,其中三位都是投资商,齐导皱了下眉,不好说什么。

好在今晚人够多,并未显得很难看。

谢钧闻夹了口菜,庆幸接下来的一切跟他无关。

两分钟后,靳礼的助理返回来了,说:“谢总,他们又打起来了!!”

谢钧闻放下筷子。

所以呢?

他去了能如何。

靳礼不是坐轮椅吗,怎么就打起来了?

桌上的其他人大眼瞪小眼,完全不知道谁跟谁打起来了,又跟夺星老板有什么关系。

助理:“谢总,我拦不住,我求求您过去帮忙拦一下吧,再这样打下去,我们靳总都出不了院了!”

‘求’字用上了,谢钧闻再不答应就有点不近人情,他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出去看看情况。”

齐导连忙摆手:“没事没事,谢总快去吧。”

谢钧闻走出包间,助理走在前面,脚步急促地带路。

酒店里面装修不错,位置不太行,路上是各种宽窄的巷子。

他们出了酒店往左,再往前走两分钟,在路灯照不到的巷子里,发出了刻意压低的争吵声,不是两个人再吵,是四个人的声音。

“少跟我装无辜,如果不是心理医生这个职业,你以为你有机会碰他一下啊?!”

“靳礼你说话客气点,没有言鹤,我照样会跟你分开,我们从开始就是错误。”

“听到了吗,是错误,你别再自欺欺人了!”

“慕梓臻你少在那儿看热闹!你给蔺锌带来的伤害并不比我少,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你们俩谁都不是好东西,别装模作样的指责别人了,慕梓臻你松开蔺锌!”

谢钧闻从声音和话中对上了人,他只听到争吵,似乎没有动手,停下了脚步,站在巷子口不动了。

靳礼的助理迅速跑了过去,劝道:“几位别吵了!蔺先生是公众人物,你们再这样容易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到时候上了热搜对蔺先生影响不好!”

说到后面,助理的语气溃败。

可惜他劝不住任何人,几个人该怎么吵就怎么吵,没过多久响起了肉/体搏击的声音。

谢钧闻很头痛,压根不想进去。

里面的助理不放过他,喊道:“谢总,您别站在那儿了,快来阻止他们啊!”

谢钧闻无奈走进巷子,里面没有路灯,外面的灯光隐约照射进来,眼前昏暗,只能根据身形分辨出谁是谁。

他眉头紧皱,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打起来的人是慕梓臻和言鹤,靳礼坐在轮椅上想动手,可惜腿脚不方便,伸手对空气挥拳,着急骂了半天没人理他,于是更气了。

助理怕靳礼气晕,两手在空中比划着,“靳总别生气,别生气!”

慕梓臻练过几招,三两下把言鹤按在墙上打。

蔺锌连忙去拦,却被慕梓臻伤到。

蔺锌痛呼一声,巷子里的争执立刻停下了。

谢钧闻脚步顿住,他来这趟显得太多余了。

两道声音在喊蔺锌的名字,言鹤喊宝宝,皆是语气担忧,三个人同时朝蔺锌围了过去。

谢钧闻:“……”

如果剧情是这样发展的,他此刻的作用是什么?

接下来发生的事给了他答案。

“哎呦流血了!快送医院吧!”助理慌忙说道。

靳礼:“我们都喝酒了,你来开车。”

助理:“……靳总,我刚才在外面吃了个酒精巧克力。”

靳礼眉头拧起:“我还指望你送我回去呢!你吃什么酒精巧克力!”

助理对手指,心虚不语。

慕梓臻问言鹤:“你们怎么来的?”

言鹤:“蔺锌的司机送我们来的,刚才打电话问过了,他们去吃饭了,十分钟后才能到。”

慕梓臻:“我打120。”

助理:“不不不,谢总没喝酒啊!”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刚赶过来的谢钧闻身上。

谢钧闻冷笑。

离谱给离谱开门了!

大晚上的,谢钧闻开着靳礼的车,送蔺锌去医院。

因为是五人座的轿车,助理这个外人被抛在原地打车回酒店。

靳礼、慕梓臻、言鹤三人不放心,抢位置跟着,都想坐在蔺锌旁边。

谢钧闻为了公平起见,提出让蔺锌坐在副驾驶。

后座三个人谁也不待见谁,冷脸相望,坐在两边的慕梓臻和言鹤紧靠着窗户。

靳礼没有选择,被迫坐在中间承受所有人的嫌弃,但他很满足,因为中间这个位置可以轻易碰到蔺锌。

蔺锌用纸巾捂着出血的额头,眼里含着泪。

慕梓臻打言鹤的时候,为了让言鹤吃点苦头,不知道从哪儿捡起块石头,谁知会误伤到蔺锌,此刻自责到了极点。

言鹤脸上挂了彩,比蔺锌伤得重多了,但是没有人关心他。

蔺锌受伤后一声未吭,好似陷入了自闭。

谢钧闻开着车,换挡的时候碰到了靳礼偷偷扯蔺锌衣服的手。

【慕梓臻怎么能蠢成这样!居然好意思说我脾气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口的,脸皮厚死了!】

【这次可不怪我,我没动手。】

谢钧闻:“……”可显着你了。

靳礼手上沾了点血,是蔺锌衣服上没干透的血迹,但那血不是蔺锌的,而是言鹤的。

不知道靳礼拉了多久,又做了多少小动作,沉默许久的蔺锌出声了。

“你别碰我。”蔺锌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

慕梓臻和言鹤查看情况,非常有默契的同时给了靳礼一拳。

“你那双手不想要就剁了。”

“谁让你碰我宝宝的!”

谢钧闻冷声道:“你们再吵就都下去,我一个人送他去医院。”

蔺锌点点头,重重‘嗯’一声,加了句话:“言鹤留下。”

慕梓臻和靳礼老实了,恨言鹤恨得牙痒痒。

到了医院,言鹤先带蔺锌去挂诊。

慕梓臻跟在蔺锌身后,一步舍不得离开。

靳礼不能自由行动,眼睁睁看着他们三个远去。

谢钧闻坐在椅子上等着,扫了眼靳礼,淡声道:“你怎么不坐自动轮椅?”

靳礼愤恨咬牙:“我坐自动的怎么在蔺锌面前装可怜。”

谁知道装可怜不成,自己差点成了最可怜的那个。

谢钧闻笑了声,那笑声怎么听都像是发自内心。

时间很晚了,医院大厅里没太多人。

安静了十分钟左右,靳礼伤感起来:“钧闻,你说我该拿他怎么办。”

谢钧闻:“不知道。”

他彻底放手不管了。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每天晚上睡着后,蔺锌就出现在我梦里,他笑着朝我走过来,我想拉住他,却怎么都触碰不到,睁眼后发现是梦。

“我微信被拉黑了,连他的生活动态都窥探不了。”

靳礼抱住了脑袋,闷声痛哭:“我不能没有蔺锌,他为什么不肯再原谅我一次,我好爱他,好爱他,真的好爱他。”

谢钧闻戴上蓝牙耳机,放了个音乐,转身侧对着靳礼。

像是不认识一样。

靳礼擡起头,抹掉泪,深吸了口气,说:“如果他能回到我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慕梓臻不是好东西,言鹤更不是,只有我对蔺锌是真心的,只有我!”

许是旁边有人听他倾诉,他难得说了很多。

靳礼再次抱住了头,喃喃自语:“我早晚会拆穿言鹤的真面目,不就是破坏他们的感情吗,我会学的,我早晚会把蔺锌抢过来的!”

谢钧闻看到手机里弹出霍沉遇的消息,垂眼想了片刻,拿着手机去没人的地方。

靳礼抱着头在那说自己的计划,问了几个问题。

“你说我这么做能行吗?”

“不会再惹他生气了吧?”

上方的灯光闪了两下,靳礼手指上的血迹干在上面,在这样的氛围中多少有点诡异。

路过的护士看到这一幕,脊背涌上一股惊悚的凉意,放轻脚步快速离开。

天呐!原来医院的灵异传闻都是真的!

靳礼说了大半天,没听到声音,擡起头:“你怎么不理我?”

他转头看了眼,周围哪儿还有别人,反倒是远处坐着一位年纪很大的老人,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着他。

谢钧闻出了医院,站在阶梯前回霍沉遇的消息。

【好,那天我会去的。】

霍沉遇下周回国,跟他说定了时间。

他在外面待了会儿,靳礼用力操纵着轮椅过来,问他:“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谢钧闻:“忘了。”

靳礼迎面吹着冷风,打了个寒颤,“今晚真冷。”

谢钧闻偏头看他,“你哭够了?”

靳礼耷拉着脸,道:“别跟蔺锌说,我怕他担心。”

谢钧闻:“……你放心,这种事不会发生的。”

二人在外待了快半个小时,慕梓臻他们还没出来。

谢钧闻抽了几根烟,浑身绕着呛人的烟味儿。

靳礼伸手在眼前扇了两下,嫌弃道:“你烟瘾什么时候这么重了?”

谢钧闻走到旁边抽了最后一口,夹着烟蒂摁灭在垃圾桶上,声音微哑:“就这么一次。”

靳礼:“碰到烦心事儿了?”

谢钧闻双臂环抱,靠在宽大的石柱上,抿了抿嘴,“差不多吧。”

靳礼用力自推着轮椅过去,“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忧呢。”

谢钧闻指望谁都不指望靳礼,思虑一会儿,犹豫道:“你会允许一个你不喜欢的人追你吗?”

靳礼:“追不追是他的自由,同不同意是我的选择,两者有关系吗?”

谢钧闻:“嗯,有道理。”

靳礼眼神微变,“谁在追你?”

他隐隐想起前阵子在病房看到的画面,不敢置信道:“霍沉遇在追你吗?”

谢钧闻不语。

靳礼急得差点没站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犹豫什么!快同意啊!你们俩关系近了,我跟蔺锌更容易有结果!”

谢钧闻掏出根烟递进嘴里含着,拿出打火机点燃,抽了口,手指夹着烟蒂垂在身侧,眉头皱起,“早知道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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