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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仇报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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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瑶笑了笑,“多谢,在焚冥教的这些日子,我很开心,”她拍拍沈久的肩膀,“你放心,若是焚冥教有需要,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沈久拿出鬼使的白玉牌交给她,“教主你拿着这个,下次再回来这就是你的通行证。”

考虑到和江问星动手之前确实需要和蔺淮商议,洛瑶便收了下来。

“保重。”沈久拱手告别。

洛瑶压下翻涌的情绪,“你也是,保重。”

思来想去洛瑶在西漠和北岭交界的一个镇上找了家客栈,这里鱼龙混杂,没人在意住店的人从何而来到何而去,洛瑶易容之后开了一间房,她每天只需要安心练功,一日三餐有店小二送到门口,平时也不出门,她可以专心修炼。

之前向乔阿蛮打听过戚央,但对于戚央和戚沅之间的事情玉衡堂也知之甚少,本想着若是知道一些内情可以告诉林褚何,但显然没什么可能,至于曾经算在江问月头上的人命有多少是戚央干的也没有实证,只是他和阮尘微勾结倒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如此一来洛瑶便不打算去找戚央,她现在只想练成追魂诀第十重去找到江问星废掉她的武功,既能保她一命也能帮蔺淮解决难题,然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静等死。

相比于洛瑶的淡然,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态了。

林褚何将得到的消息告知冉玉桦,后者并非不知道戚央对戚沅有意,这是戚沅曾经亲口告诉她的,只是正因如此冉玉桦更倾向于认为戚央只是顺水推舟栽赃日月山庄而不是他动手屠了林家堡,毕竟无论出于兄妹之情还是男女之情,他都不会伤害戚沅。

“我只知道既然韩湘的遗书里提到这件事,那她知道的一定比我多,只可惜她已经不在了。”冉玉桦面露忧愁之色。

褚何道:“凡事发生必有痕迹,我要回林家堡去找一找。”

冉玉桦眉头微蹙,“可是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那我也要找,如果实在找不到,我就去找戚竹渊,实在不行,还有舅……还有戚央。”

“那怎么行,”冉玉桦大惊,“你怎么会是戚央的对手,就算你义父也没有把握能胜过他。”

褚何安抚道:“姑姑放心,我不会那么鲁莽的,事不宜迟,我即刻出发。”

冉玉桦知道劝不住他,只能派了两个人护送他回去,看着褚何离去的背影忧愁不已,江阔走上前揽住她的肩膀,“不用担心,小何已经长大了,你要相信他。”

“如果真的是戚央……”冉玉桦咬了咬下嘴唇,“小何该如何自处?”

江阔握住冉玉桦的手,“届时只要小何需要,我会拼尽全力杀了戚央。”

“阔哥,”冉玉桦用力回握,“别这样说,是你说的,要相信小何,怎么你倒先意气用事了?”

江阔露出笑容,“夫人说的是,我们回去吧,小柠来了,有问月和问星的消息告诉我们。”

二人回到住处,听宛柠说了她在西漠的经过。

“问天说问月和蔺教主在一起,我便先去焚冥教拜访,但他矢口否认知道问月的行踪,我又去暗域宫找问星,她对我很客气,照顾也很周到,只是坚决不肯回来,她说做江家的女儿她一事无成,现在想做一些有价值的事,”宛柠叹了口气,“我住了几天,问星也没有改变主意,我便去小烟村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问月的踪迹,也一无所获,是孩儿无能。”

冉玉桦忙道:“不要自责,以问月的武功,她若是想躲,没人找得到她,更何况,蔺淮也未必跟你说了实话。”

“我见到小何从焚冥教出来,想着他和蔺教主并无交集,应该也是为了问月的事而去,便跟他一起回来了,只是他也说问月不在焚冥教,”宛柠犹豫片刻,道:“娘,你们找到问月是要把她交给武林盟吗?”

江阔道:“小柠,这事你不用操心,这一趟车马劳顿,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宛柠对江阔的敬重比江问天更甚,听他这么说也不敢再多问什么,便告辞离开。

冉玉桦道:“我要去西漠,星儿若是真的练了坠灵册,只怕是命不久矣,我得陪着她。”

江阔握着冉玉桦的肩膀,“你去陪着也无济于事,我们得想办法让问月现身,她的追魂诀想来也该练到第九重了。小烟村那次没把她抓回来,是我没料到问天竟然如此感情用事,这次一定不能再让她跑掉。”

“你有什么办法?”冉玉桦有些不安。

江阔道:“阮尘微可以用许家人把她引出来,我们也可以。”

“你是说许家剩下的那对母子?”冉玉桦并不赞同,“可他们孤儿寡母已经很可怜了。”

江阔摇了摇头,“我听说那对母子现在被蔺淮护得很严,不好下手,与其去抓他们从而得罪蔺淮,不如釜底抽薪。”

冉玉桦听出了江阔的话中之意,“你要对付蔺淮?!”

“我不想对付他,但他是问月的救命恩人,如果他陷入危难,问月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江阔的眼神充满冷漠。

冉玉桦慌忙摇头,“蔺家在西漠地位极稳,对付蔺淮比对付戚央还难,你千万不要冒险!”

江阔道:“你放心,我不是鲁莽之人,此事我会从长计议。”

看江阔态度坚决,冉玉桦有些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她想起自己当初近乎疯狂地想要保住江问星的命,却又不愿承认她是兄妹乱丨伦的产物,所以做出了囚禁元黎扬威胁韩湘等等毫无理智的行为,但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江阔的执念超过了她呢?

冉玉桦知道始作俑者是自己,江阔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对自己的爱,这些年她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这份爱已经害了太多的人,伤害早已无法挽回,本想保住一个女儿,但现在看来极有可能失去两个女儿。

“自作孽,不可活啊。”冉玉桦把脸埋在手心,不知该如何面对将要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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