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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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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犹豫着是掐他一把还是踩他一脚,最后都未执行,而是挣脱他的怀抱,将门关好。

方才光影移动,是萧玦躲在门后,出来时顺势关上了他所在的那一扇门,也好遮挡自己孟浪的动作,照顾沈姝容易害羞的情绪。

沈姝将另一扇门好好关上,迎着萧玦“我的王妃果真害羞”的调侃笑意,上前将他抱住,依恋地靠入他怀中。

分离两天,她很想他。

萧玦温柔地回抱她,二人温存了会儿。他见沈姝擡头问他,“可有好好喝药?”

沈姝干净的眼眸拢在他高大的影子里,却好像更加明亮。萧玦爱不释手,拉过她的柔荑,竖起她的食指按在自己唇上,低笑道,“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沈姝烫着一样缩手,面颊绯红,心脏鼓荡,幽幽瞪他,“我才不要……”

萧玦轻笑,“那我要。”而后将她抱坐到了桌上,极有耐心又极缱绻地吻下,手指缓缓抚着她后颈那段莹白又温软的肌肤。

他越温柔沈姝越情动,想起此行目的落空便越难受。最后她难耐地推开他,弯弯的眼尾可怜兮兮地塌下来,尾稍泛着红,拉着他的衣服委屈道,“我没找到婆娑之花,那花是假的……”

萧玦神色不变,顺着她的脊背微笑劝哄,“无妨,我等了十一年,也不急在一时,慢慢找便是。”

他轻描淡写,沈姝想的却全是他受了整整十一年的折磨,那么漫长。人这一生,又有几个十一年?

眼里浮现雾气,沈姝捧着他的脸,发誓道,“我一定会找到婆娑之花。虽然那花是假的,但我也打听到了有用的线索,一位神医说,他的父亲曾在祁兰山山脚见到过这花,并用它解过毒……”

听到“祁兰山”三个字,萧玦脸色登时严肃下来,拉下沈姝的手,挺直脊背,一眨不眨盯着她,“我不会让你去祁兰山。”

祁兰山路途太远,环境太险,这个时节或许没有毒虫,但恶劣的天气、艰险的地势、凶猛的野兽,哪一样都可能要了沈姝的命。

何况那里还是外族人的地盘,虽霍拓人与大胤友好往来,但他总不至于天真到,会觉得沈姝每次遇到的都是好人。

再而且,要在茫茫大山寻找一株草药,不是一日之功,时间越长,危险越大。他自己担负着差使,没办法陪她,自然无法同意。

萧玦态度可谓是斩钉截铁,沈姝早就预料到,因此也未着急。她低头想了片刻,咬咬唇,再擡头时,已是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扯着萧玦衣带将他拉近了些,沈姝粉颊羞窘得嫣红一片,却仍强撑着轻蹭他腰侧,讨好道,“你便答应我,今晚……我都听你的。”

没曾想沈姝居然主动引诱他,麻痒从腰间传递全身,萧玦一时紧绷。但涉及到安全问题,不可轻易妥协。萧玦抓住她作乱的腿,哼笑道,“难道在你眼中,本王是什么色令智昏的人物?”

“你不是,”沈姝连忙顺杆夸他,“你是世上绝顶聪明之人。”

她拉着他的衣袖撒娇,“我会带上护卫,小心行事。而且我遇上萧综了,他说他有一个霍拓好友能帮我。”

萧玦的眉头顿时拧起来,心中酸意翻腾,“萧综?”

沈姝点头,软声道,“我说过,我什么都不会骗你。平凉城的县令是萧综叔父,他在那里历练。此行能这么快找到神医,便是他帮了我。”

萧玦两指弯曲夹住沈姝琼鼻,用力揉捏,语气酸不溜秋,“你大可以再靠近他一些。”

沈姝连连挣扎救出自己的鼻子,正是谈判时刻,她丝毫不敢和萧玦生气,讨好道,“他没什么坏心眼,你不必担心他。”

萧玦挑眉,“你还替他说好话?再说了,信得过他为人又如何,我信不过他的脑子。”

沈姝本想说萧综已稳重不少,但唯恐再惹怒萧玦,她吞下这一句,撒娇笑道,“不是替他说好话,我是希望你能答应让我去找药。有人当真见过、用过这药,我是一定要去找找看的。

那神医与他父亲去过数次都平安无事,可见危险不大。我是大夫,对草药比旁人更敏锐,何况若是当真找到,还得尽快研究效用与剂量,这些都得我来。神医父亲见那花时是八月,时间再拖便来不及了。你信不过萧综,那我带上岑敬,可好?”

“难道你不想尽快解毒,和我……”沈姝脸又红了,声音变得细弱,眼神晃了晃才对上萧玦凤目,“和我生儿育女么?”

羞窘却又强做勇敢的姿态最是诱人,何况这话饱含暗示。萧玦被撩拨得无法,低下头凑近她,霸道地禁锢住她娇靥,低哑道,“我若不答应,你是不是又要说什么绝食、偷跑?”

萧玦微烫的气息都拂在沈姝脸上,让她的脸色更红,头无法点动,她只能羞耻地应声,“……对。”

“恃宠生娇。”萧玦将话送入她唇中,末了,按揉她更显润泽艳丽的唇瓣,眸光幽暗,“别忘了方才的t许诺。”

沈姝被亲得昏头昏脑,想了会儿才想起自己方才许诺了什么,腾地浑身红透。

沈姝回来时天气已不早了,这么黏糊了会儿,到了晚膳的时间。夫妻二人与岑敬在一块儿吃,顺便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沈姝说了聚宝斋可能是宁王产业的事情,萧玦手指在桌案敲了敲,心中有数,擡眸吩咐岑敬,“这些事我来查,你一定要护好王妃。”

晚间沈姝因为某个许诺坐立不安,萧玦倒是老神在在,叫了郑大财过来相问。

郑大财走后沈姝关切问他,“可问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萧玦抱着她,轻蹭她的脖颈,低笑,“当然,我的娉娉立了大功,让我知道了宁王别有居心——一会儿沐浴,你和我一起。”

沈姝也不知他前一句是不是哄骗自己的,也没法问。

第二日,碧空如洗,,金乌高悬,为大地增添几许暖意。

沈姝与萧玦一道出了城门,往北同行一段,不得不在岔路口分别。

岑敬一早从驿站调了军士过来,十个好手身着常服,护卫在王府奢华的马车边。

想到接下来许久都见不到萧玦,沈姝面露不舍,殷殷嘱咐他,“汤药一定要按时按量服用,不许偷工减料。”

“王妃提点的是,本王记下了。”萧玦轻笑,又正色叮嘱道,“你也要记得,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再如何流连,也终须一别。沈姝登上王府马车,被岑敬带人护卫着,一路北上;而萧玦则上了那辆新买的普通马车,蜿蜒往西北而去。

此次上书揭露宁王罪责的,是敦州司马。不过萧玦并不打算贸然见他,而是计划停留在敦州城近旁的城池,先打探消息,必要时可秘密召见敦州司马了解情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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