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重生后嫁给病弱王爷 > 孟浪

孟浪(1/2)

目录

孟浪

你又什么, 沈姝不用思考,都知道答案。

她在他后三个字说出前,开口截住他, 轻声道,“不如你与皇上告长假罢,省得总要出门办公,耽误喝药。”也可暂避皇帝锋芒, 少些事端, 专心治病。

萧玦被她软软倚靠着,又听她娇声软语,说不出拒绝的话。左右他没什么事业心,从前忙碌, 不过也是没别的事可做。皇兄将一切治理得很好,刑部、大理寺、御史台都有自己的长官, 也无需他操心。

摩挲着沈姝温热的柔荑,他轻声道,“好。”

午后顾嬷嬷便来到, 先去桑春房中探望了她,随后被请入静思阁。

阁内正厅上首有最尊贵的两个主座,萧玦自行坐了一个, 对于另一个的归属,沈姝和顾嬷嬷却产生了分歧。

沈姝觉得顾嬷嬷是长辈, 是奶娘, 是新婚当天为她梳发的人,身份不一般, 对她与萧玦又尽心尽力,因此想让顾嬷嬷上坐。顾嬷嬷敬沈姝是王妃, 是王府堂堂正正的主母,自然推辞给沈姝。

萧玦瞧着二人谦来让去,从前对此客套极度厌烦,如今竟觉得有趣,唇边带了点笑。

顾嬷嬷诚恳道,“我知王妃的心意,也知王妃平易近人没有架子,只是您到底是王妃,老身再怎样只是下人,尊卑不可乱,还是王妃坐罢。”

沈姝站在原地为难,萧玦伸手拉她柔荑,“嬷嬷这样说,你便坐罢。”

长者面前如此亲昵,沈姝羞涩,又觉得萧玦如此不避讳,也是显现了与她恩爱的决心。她红着耳根被萧玦拉到了该坐的位置。

顾嬷嬷则笑着坐到了下首。

外人面前桀骜的萧玦,面对自己的奶嬷嬷多了两分谦逊,低头道,“是我的错,辜负了桑春。”

“王爷言重了,”察觉萧玦比从前多了温情,顾嬷嬷心下欣慰,想到自己女儿情路坎坷,又有些心酸。不欲萧玦与沈姝背负思想负担,她微微叹息着,终究扬起一抹慈爱的笑,“是桑春没有这福分,殿下和王妃伉俪情深,便是大幸之事。”

萧玦的嗓音,因歉疚而略显沉郁,“当初嬷嬷怜我体弱,又恐我无信任之人可用,才求了父皇将桑春派到我身边,这些年她尽心尽力,是我……对不住嬷嬷与桑春。

沈姝默默听着,心中对桑春又了解了一些。

“王爷哪里话!”那边顾嬷嬷连忙辩驳,诚恳道,“这些年殿下待我们母女如亲人一般,就如此事,也是殿下信任我们,善待我们,不与我们见外,这才直言相告,老身都明白的。”

为了显示自己的心无挂碍,她看向沈姝,脸上显露担忧,问出了另一个问题,“王妃,您是大夫,王爷身上的毒,可找到法子解了么?”

萧玦神情阴郁下来。他身上有两种毒,但他明白顾嬷嬷只知他中了鹤顶红。鹤顶红……

他被这个难题困扰了十一年,整个太医院竭尽所能三个春秋,都没能找到解毒方法……沈姝说会治好他,他不愿她伤心,t积极配合,但心底,其实对结果不抱希望。

他一直回避着一个问题:如果他当真治不好,甚至没几年好活,又该拿沈姝如何是好?

萧玦看向沈姝,沈姝维持着面上的从容与柔和。虽她这些时日一直表现得轻松,但确实还未找到彻底清除鹤顶红的办法。然而,这也没什么。

父亲曾不止一次对她说过,活得越久,越能发觉自己所知甚少——知识之外,尚有更多知识。既然如此,今日她不知如何解毒,只要她肯去学习、去钻研,安知明日不会获得解毒的知识呢?

她不会放弃。

眼下萧玦既然答应休假,他们或可走远一些,寻访一些地方名医。

“当然。”沈姝含笑看了萧玦一眼,回答顾嬷嬷,“胡太医也说,只要坚持,便一定能将毒素完全消除。”

并不觉得沈姝是会撒谎的人,顾嬷嬷惊喜而笑,“这太好了!老身从前便说,你会给殿下带来福气。”

萧玦浅浅勾唇,笑意并不开朗,沈姝瞧了瞧他,暂未理会,而是问顾嬷嬷道,“嬷嬷,关于桑春的事……”

顾嬷嬷笑道,“桑春已和我说了,无需两位殿下操心,老身自会和皇帝禀明,王爷便安心养病。”

她看得很开,不做嫔妃也好,宫里规矩多,桑春留在外面,再寻一个寻常人家出嫁,等她出宫养老,还可常与桑春母女团聚。

沈姝将顾嬷嬷送到门边,又令莹月莹星送她出府。待沈姝回转的时候,萧玦仍坐在原处,神情有些落寞,侧着头不知看哪里。

沈姝倍觉心疼,坐到他对面,握住他搁在桌上的手,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萧玦擡眸看她,脸露几分无奈与不赞同,“知我身体不好,怎还非要嫁给我,不怕做寡妇……”

沈姝隔着檀木茶几,伸手捂住了他的薄唇。她想起前世他火光中平静却也疯狂的面孔,顿时心如刀绞,眼眶泛红,低声辩驳,“不许说丧气话,我会治好你,一定会!”

萧玦望着她泫然欲泣的小脸,更觉心酸,拉下她的手,“若是我死了,你怎么办?”

沈姝恨不得咬他那专说不吉利话的嘴一口,但她又舍不得。并不觉得萧玦会早逝,但她愿意说那些动听话令萧玦安心、开心,遂坚定道,“你若死,我陪你一起。”

萧玦眼眸轻颤,一眨不眨盯着沈姝,沈姝亦决然回望。片刻后萧玦长舒一口气,轻笑,“看来我只能努力保全这条性命。”

见他又积极起来,沈姝这才放心,将他宽厚的手贴在自己脸颊,难得霸道了一句,“我们是夫妻,你的命,是我的,你不许胡来。”

因把事情说开,晚上萧玦异常配合,连药浴都不再需要沈姝做陪。

沐浴完毕后,萧玦着一身干净寝衣出来。沈姝令他坐在罗汉榻上,给他施针。

先将腿部和任脉上所需的xue位扎住,沈姝上了罗汉塌,跪坐在萧玦身后。

萧玦以为她要扎背后的督脉了,哪知沈姝却是将手,又钻入了他衣摆后方,探上他脊背。

萧玦身体微僵,正要嘱咐她不要胡闹,沈姝却先开了口,“别动。”

她耳根泛着红,继续早上未完成的事务,柔荑顺着微凸的脊椎一寸寸往上。她想,此刻萧玦身上扎着针,总不会像早上那般孟浪了罢?

虽她知道他们夫妻总要做尽亲密事,但她鼓起的勇气在洞房之夜散了——谁让萧玦跑去喝酒呢。沈姝幽幽地想。

裹着清甜淡香的气息往萧玦脖颈里吹拂,背上又是叫人难挨的大胆抚触。想到沈姝居然用这个法子克制他,萧玦挑眉,低哑问,“不如你把丹田处也查一查?”

沈姝呼吸一紧,想到丹田是何处,脸颊都红了。又想到萧玦果然还是孟浪,竟这样调戏,她羞恼着拧了他一把。

萧玦闷哼一声,回头看她,又是那种狼盯着猎物一般的眼神,又好似燃着火,要将她烧成瘫软的烛泪。

沈姝下意识地羞窘和畏惧,轻轻往后退了退,又强作镇定,“你别乱动,不然针歪了、拔不出来……就不好办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