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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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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

清晨, 沈姝被清脆鸟鸣唤醒,鼻端是熟悉的,混杂着熏香与药苦的独特气味。这气味令沈姝倍觉安然。

虽不知萧玦是何时将她抱入床帏的, 但沈姝表示适应良好。左右他们是夫妻,只要于萧玦健康无碍,亲密些也无妨。

帐幔里光线暗昧,沈姝看不清萧玦的脸, 但腰肢上搭着的手臂很沉, 代表此刻手臂的主人睡得正好。

沈姝一时不想惊扰他,便一动不动,片刻后却想到,现在是一个机会。人体的阳气与重要筋脉、xue位集中在后背, 她可以手查探一番,以便更好掌握萧玦的健康状况。

萧玦清醒时她是羞于这样做的, 但现在他睡得很沉。她知道他十分警惕,但她可以尽量动作轻些。

沈姝抿唇,左手轻悄又t缓慢地探入他寝衣下摆, 见他未醒,便轻柔贴上他后腰,沿着脊柱一寸寸上行, 哪一处温热些,哪一处寒凉些, 都是她要注意的。

她正凝神感受着, 忽然听到头顶幽微喑哑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萧玦在她柔荑潜入衣下的时候便醒了, 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一直压抑着未动。然而这样的接触到底磨人, 萧玦心痒难耐,终于忍不住出声。

沈姝被问得脸红,慢慢收回手,想到自己只为治病,又有些坦然,低声道,“我只是看看你背上……”

但身侧那人好像根本未听,而是伸手用力一按她腰背,令她紧紧撞入他怀中,感受他清晨的昂然与热度,同时嘴中控诉,“你又诱.惑我……”

沈姝瞬时的反应是连滚带爬逃出帐幔,脸烫得好似火烧,又强作镇定,“我当真只是查探你淤堵状况……”

萧玦的话语带着浓浓鼻音,“……嗯。”

沈姝平复了好一会儿,唤桑春几个进来服侍,萧玦也已恢复如常。

二人梳洗罢,沈姝便琢磨着从哪里再寻一条红带送给萧玦,用以替换那条旧的。

她嫁妆里的布匹,似乎没有红色的;为了一时醋意,满京城的布庒寻一条红带也并不妥当……思来想去,最后沈姝从自己的婚服下摆小心剪了一条,略显羞涩又理直气壮地递给萧玦。

萧玦瞧瞧她,也未多说,揭开衣袖,从左腕将旧发带解下,团团攥在手心,不露丝毫端倪。而后单手系上了新锦带。

沈姝对那条旧发带仍旧好奇,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动作,本想趁机再看看那发带模样,不想萧玦藏得如此紧密。

她正诧异的时候,又见萧玦系好锦带,将那条旧带,放入了衣襟中。

放入了衣襟中……更隐秘,更贴近心口的位置……

这哪是要抛弃,分明是更加珍惜。沈姝心口一团酸气吐不出,眼神越来越幽怨,就差开口哭诉萧玦欺负人。

萧玦被她的视线盯着,不甚自在地轻咳一声,道,“一会儿我让岑文烧掉。”

沈姝想问,为何不能现在就烧,但她没有机会,桑春进来禀报,说早膳已经备好,请二人移步花厅。沈姝只能暂且按下。

不料用过早膳,桑春又进来禀报,说岑文来了。

岑文这般早过来,必然是因为前宅有要紧事禀报。沈姝放下心头轻怨,跟着萧玦一道来了厅中。

岑文见着二人,拱手行了一礼,面色有些复杂,“王爷,王妃,惠太妃和清河公主来了,说是请罪。”

“请罪?”她们有什么脸请罪?萧玦冷笑一声就要走。

“先等等。”沈姝神情冷静,拉住萧玦衣袖止住他,转头问岑文,“她们如何来的?”

岑文思量着道,“她们……被发跣足,面色悲痛,跪在大门外,我请她们入内,她们也不肯……道路两边,不少远观的百姓……”

沈姝心中顿时有数。昨日萧玦查到羽林卫,今日惠太妃便请罪,应该是为的伏击那次。这母女两是不是当真忏悔犹未可知,大庭广众如此动作,却是将她和萧玦架起来了——若是她和萧玦坚决不肯原谅,好像显得得理不饶人似的。

沈姝略一思索交代岑敬,“将府中养伤的那两个侍卫,请到门口。”

岑文应了一声是,沈姝又道,“那日的马车,可修缮过了?”

岑文已猜到沈姝想要做什么,面上浮现笑意,“那马车是物证,在刑部停放了几日,才取回来,还未修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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