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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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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5 章

哪怕是身上没长几个心眼儿的武将们,看看两人手里泛冷芒的快刀,再瞧一瞧两人那副看似忠臣内含奸佞的嘴脸,也知容廷与赢祁没安什么好心。

他们若慢一步让两人先闯进去,这刀不会伤到神女一根头发,只会落在他们皇帝万岁的头上。

故而,容廷的话才一出口,便有几个虎背熊腰的武将,将两人围在中间,赔笑恭维道:“王爷、大将军,整个东齐谁不知您二位最为忠心万岁。

只是王爷、大将军,似这等事,你我做臣子的怎也不至于动起刀枪来。您二位先将手里武器放下,神女何等英明,定能劝动皇上自己走出来。”

容廷生于云榭天本就不像山下男儿们那般高大健壮。几人往他与赢祁身前一围,两人眼前一黑,擡眸看去,只看到几张胡须大脸。

赢祁看到这阵势,放下手中连夜磨好的刀,顺势夺走了容廷手里的刀,笑道:“各位说得有理,本王与大将军实在是过于忧心皇上的不作为。”

他向宫门喊:“神女、皇上,赢祁那孽畜儿子作恶多端。赢祁作为父亲的无能为力,只好相请神女、皇上出来做主。”

上坤宫从匾额到摆设,一草一木皆出自神阙之手,七分清雅,三分低调的奢华。

才从小国进贡而来的文竹,摆在大殿紫檀木架子上,昨夜还是满盆幽绿,今早便枯黄了半盆竹叶。

神阙侍弄着文竹,对宫门外的吵嚷充耳不闻,道:“一草一木也是生灵。昨夜风好水好日头好,它活得生机盎然,今早无风无水无日,它便枯死了一半。”

他说着,见文竹是活不成了,索性一把拔了出来,讽刺道:“草木尚且如此,人又如何?”

他前世活在她的爱中,哪怕有赢厌那个人魔挡路,他也可高枕无忧,活得如同昨日文竹。

今生她不爱他了。

爱戴他的民要反了,拥护他的臣子各个心怀鬼胎。

没了她,他这人皇名存实亡,就如这棵今早半死的文竹。

神虞站在窗前,回眸看他,柔声道:“阙儿,生于岩石的枯草水火除不尽,养于温室的鲜花,一经风雨便夭折。你是一国之君,更不应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她养大的神阙是个温润君子,懂分寸、知礼仪,识大体,有颗金刚石般的帝王心,外文内坚。

现在的他偏执,目光短浅,只知一味向人索取。

算起来这是她的过。

她若不曾待他好过,他没了靠山退路,何至于变成这样。

人是有惰性的,习惯了事事有人安排好,待到无人安排未来,暂时的迷茫总是免不了的。

神阙望着她,眸底的黑似怨似恨,最终凝结成绝情的冰冷。

他步步向神虞而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道:“皇后,你不爱寡人,寡人不恨你。前世你我相伴半生,始终未曾圆房。明日大婚,不过是个仪式,你我早已是夫妻,今生寡人不想留有遗憾。”

神虞神色一冷,一把将他推开,擡手狠狠掴了他一巴掌,厉喝:“你放肆!”

她是他师,两世行过拜师礼的真师傅,他是她视若爱子的宠徒,礼德尚在,她安会与他行背德茍且!

神阙被她一掴掌打偏了头,头顶的帝冠歪斜着垂下一缕黑发,白净的脸颊高高肿起一个猩红的巴掌印。

他摸上自己红肿的脸,猛地擡眸,那双眼,带着饿狼的□□,直勾勾地盯着她。

神虞看着他,满眸失望。

这便是她养大的徒儿,拿心血灌溉,时时放在心上的人皇。

赢厌全无人性时尚且知敬她、重她。

这样的他,又与畜牲何分。

神虞失望道:“你若执意执迷,本尊静待你下场。”

神阙被她眸底的失望淹没,不禁后退一步。

他厉声问:“寡人也是男人,赢厌可以为你生子,寡人有何弱于他,寡人怎就不可?!”

她口口声声将赢厌视为子,不也要了他。

他与她有着夫妻之名,前世未完的房,来到今生圆满,又有什么不可!

神虞顿感他无可救药,问他:“赢厌是何人,你又是何人?!”

赢厌是背负罪孽的人魔,来到人间只为行恶。

他却是人间人皇,来到人间是为万民而生,肩负重任。

神阙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道:“皇后,今日这房你圆也要圆,不圆也要圆。”

只要她要了他,两人成了真夫妻,他还是那个人皇,她还是那个神虞后。

这辈子他绝不会重走前世老路,再不忌惮她、怀疑她。

至于赢厌,只要他有皇后在,他从来不足为虑。

神虞轻闭上眼,冷声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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