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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葬送四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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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灰色的天空压得极低,似要将整座城池的悲恸都裹进沉闷的云层里。送葬队伍从城东头蜿蜒至城西尾,延绵数里竟望不见尽头,数百杆白幡在冷风中猎猎作响,如一片翻涌的白色林海,几乎要将头顶的日光都遮蔽殆尽。

八名精壮汉子抬着第一具灵柩,深色棺木被厚重的素色锦缎裹着,每走一步,脚下的石板都似在无声震颤。紧随其后的三具棺木亦由专人护送,棺身隐约可见的暗纹在阴沉天色里,更添几分肃穆与苍凉。叶墨身着白衣,乱发覆额,双手死死攥着引路的白幡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每一步都沉重得像灌了铅,仿佛要将心底的痛意一并踩进泥土里。

漫天纸钱从队伍两侧抛洒而出,黄白相间的纸片在空中打着旋儿,有的落在棺木上,有的粘在行人的衣服上,更有的被冷风卷着,飘向街边紧闭的门窗,似在无声诉说着这场别离的沉重。整条街道静得可怕,连寻常的犬吠、叫卖声都消失无踪,唯有凄厉的唢呐声穿透空气,时而高亢如泣血,时而低回似呜咽,与此起彼伏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有老妇压抑的抽噎,有壮汉哽咽的喘息,更有孩童被这氛围感染的懵懂啼哭,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人心最柔软的地方。

沿途百姓早已自发地站在街边,或垂首默立,或抬手拭泪,连往日里最喧闹的酒楼茶肆,此刻也门窗紧闭,唯有檐下悬挂的白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为这场悲壮的送葬,又添了一抹凄冷的底色。

此时一个无知的孩童拉着母亲的手询问道。

“娘,这是谁死了?队伍怎么那么长?为什么连王姨她都在哭,是王姨家死的人吗?还是说是那些神族人?然后威胁我们的……”

母亲十分温柔的摸了摸孩童的脑袋。

“不,都不是,是我们自己人,是保护我们的将军们。”

……

送葬的队伍慢慢的走到了魔陵,魔陵内从不葬送任何的皇亲国戚,而只葬送魔族的每一个英雄。

灵柩被抬到了相应的位置,只有明月的灵柩内有着遗迹,其余三座灵柩内只有他们的武器,叶墨慢慢的走了过去,抚摸着明月将军的灵柩,眼神十分的复杂,他从空间令牌内拿出了念之弓,轻轻的放在了她的怀里。

要么又慢慢的走过了其余的三个灵柩,武器上贴满了纸钱,叶墨都轻轻的将纸钱拨开,武器闪过一丝暗淡的光芒,像是已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叶墨攥紧了拳头,再也不敢看,对着铁柱点了点头。

铁柱的眼神还蒙着一层未散的水汽,眼尾两道泪痕像两道浅疤,衬得通红的眼眶愈发刺目。他抬手用袖口狠狠蹭了蹭眼,喉间的哽咽堵得发疼,却仍挺直了脊背,一字一顿地喊出声,每一个字都裹着沉甸甸的郑重。

“盖~棺~”

唢呐声陡然拔高,曲调里的悲戚像浸了寒泉的钢刀,一下下剜着人心,连风都似被这声浪裹住,沉缓地在灵前打转。大祭司手中的铜铃叮当作响,舞步却失了往日的规整,带着几分近乎癫狂的急切——他甩动着缀满铃铛的法带,每一次旋转都像在与无形的宿命拉扯,祷词混着铃声溢出唇齿,既是祈求安息,更是在为亡魂叩问未尽的前路。

“哐当”一声。

棺木的盖板结结实实的盖在了棺木上,在场的所有人纷纷单膝下跪,右手握拳放在左胸前面,低着头恭送着四位将军。

铁柱的声音再次响起。

“下~棺~”

“恭送四位将军!”

“恭送四位将军!”

这一天十分的沉重,所有人家的房门都紧闭着,家中的人都挤在了街道上,晚上都拿出了蜡烛,点亮着那条街道。

“二师娘,你昨天匆匆忙忙的赶回来,现在就要走了吗?再多留一晚。”

叶墨坐在魔陵前,轻轻的拉着她的手,想要挽留青素。

青素慢慢的也坐了下来,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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