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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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贺兰西那里, 刚到地方人听说她来了,还以为贺兰月转性打算重新开始工作,给贺兰西高兴的下来接她。
一路上贺兰西都在说董事会几个高层的坏话, 一副恨不得贺兰月现在就拍桌子给人开了的样子,贺兰月笑眯眯的听着, 嘴里跟着符合两句。
等电梯一停, 人一走出电梯, 贺兰月无辜着一张脸耸耸肩膀:“休息室在哪?”
闻言感觉不对劲,贺兰西擡手制止住助理通知董事会开会的举动,说:“去休息室干嘛?”
贺兰月打个哈欠,说:“刚吃完饭困了,来着睡个午觉。”她用手掌掩了掩嘴唇,催促贺兰西给自己带路:“快走,我下午还有事呢。”
她看不见贺兰西脸都耷拉下来,一点没有在外人面前装一下的意思, 伸手拧贺兰月的胳膊:“我欠你的啊。”
“别这么说,每年分红你也没少拿, 就当给自己搞个兼职了。”贺兰月笑嘻嘻的捂住给拧的胳膊,过了会伸出胳膊:“你真是没良心, 连瞎子都欺负。”
对此贺兰西冷笑一声, 跟牵狗一样拽着贺兰月的袖子往自己休息室里拎, 每天中午贺兰西都会午睡一会,床品每日都更换, 贺兰月真困了, 刚坐在床沿边就作势一躺。
贺兰西坐在另外一边, 扯她:“你今天出来干嘛”
说出来都想笑,贺兰月对自己的母亲身份还没有接受的太习惯, 对着从小长大的姐姐忍不住的憋笑,丢出来一句:“为伟大母亲的身份尽职尽责。”
贺兰西反应了下,才说:“你那个对象让你出来的?”
“嗯,说晚上要做检查。”说起这个,贺兰月还是有点不习惯,她一扯被子蒙住自己半张脸,声音从被子底下闷闷的传出来。
说起贺兰月的结婚对象,贺兰西想起件事,上次见面喻星洲也在她没好当面说出来,这会就俩人,她毫不留情直截了当的说:“你那个对象不是你正常追求回来的吧?上次我还见他跟一个Alpha呆一块。”
贺兰月嗯了一声。
旁边的贺兰西跟着一块躺下来,等了会发现她除了嗯没有下文了,暴躁的踢了一脚贺兰月的小腿,力气挺大。
贺兰月嗷的一声叫唤往床上翻身一滚,干脆用被子裹着自己,背对着贺兰西:“我真困了,四点多叫我起来,我还得去接人下班。”
“接人下班?”贺兰西阴阳怪t气道:“从你上班起哪回不是被人接着上下班,现在眼睛都看不见了,还主动出去接了。”
“那他不是怀孕了吗?”
贺兰西扯她被子,靠过去小声道:“贺兰月你到底在搞什么呢?快点说。”
贺兰月闭着眼睛笑了下:“搞什么也不告诉你。”
还没说完又被按着挠痒痒,贺兰西退伍军人出身,压制贺兰月像欺负小孩一样简单。
而贺兰月最大弱点就是浑身痒痒肉,刚一伸手碰她,她自己就能裹着被子一边尖叫一边掉地上,求饶道:“说说说。”
贺兰西给她捞上来。
贺兰月先是恢复了下呼吸,才淡定的说:“他怀孕了,需要我的信息素,所以我们结婚了。”
“那外边那个Alpha呢?”贺兰西追问。
说到此人,贺兰月安静思考了片刻,语气认真道:“我们三个可以一起共存这段婚姻关系里。”
“你脑子跟着眼睛一块坏了?”贺兰西想拔开她大脑看看里头是不是全是水。
安静片刻,贺兰月控制不住的大笑,笑的前仰后合,说:“逗你玩呢,他跟那个Alpha没关系,现在他是属于我的Oga。”
“最好是。”贺兰西从床上起来,她低头看着贺兰月的眼睛,过了会偏头擦了下眼角,说:“前两天我去看了小姨,她看上去过得还不错。”
贺兰月没应这句话,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贺兰西叹了声气,给她整理了下被子转身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贺兰月,她是真困了,连续打了几个哈欠,扯着被子就睡着了,休息室里的冷气开的有点低,贺兰月止不住的往被子里缩。
四点多贺兰月被雇工叫醒,顺势在这里重新洗了个澡换掉了衣服,衣服大概是贺兰西助理去买的,不像平常贺兰月的穿衣风格。
丝绸衬衫和套装裙,黑白灰色系,干练又英气。
喻星洲一上车还以为看见上辈子的贺兰月,一对上那双无神的眼睛,一丝不知名的苦楚从舌根涌上来。
他一关上车门,贺兰月立马要开窗,喻星洲愣神片刻立马扑过去又给车窗升起来。
贺兰月扭脸,蹙着眉:“你身上味道很难闻。”
刚刚才从电梯里出来,也不知道哪个没素质的在电梯里头抽烟,刚刚就熏得喻星洲想吐,闻言也跟着低头问问自己的袖子,果然闻到点烟味,心里大骂电梯抽烟者没素质也没人品。
他随口解释了下,说:“现在正好下班时间,可能会让我同事看到,先开车,等会再开窗透气。”
贺兰月偏头,有点闷,吐出一句话:“不是,是你身上的信息素。”
信息素?
喻星洲自己都没感觉,他又闻了两下,这会连身上沾的烟味都没了,只剩下车里贺兰月常用的香水味。
想说一句贺兰月狗鼻子真灵,一擡眼看见雇工好奇的打量着他们,不需言说,雇工收回眼神体贴的升上隔挡板。
等隔板完全阻挡前方的视线,喻星洲擡手把两边车窗都降下来,风声涌进来有些吵,他小声嘟囔了句:“大小姐。”
“你说什么?”本以为就是小小一声,没想到贺兰月鼻子灵,耳朵也灵,喻星洲立马闭上嘴,但眼睛止不住的往贺兰月身上瞟。
她今天穿这一身好看,削瘦的肩膀仍旧透露一点单薄,但套装裙下的腿随意的伸出去,看上去腿很长。
就是长发还散着,脸上的病气仍在,在不经意间显得人有点潦倒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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