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抢人对象(1/2)
不要脸,抢人对象
金粒粒跨坐在凳子上, 用手扶着凳子。
细长的指尖在椅背上轻点,逡巡着从上到下。
舞蹈中的动作很多,大多又热又辣。
她站起身, 手扶在椅背上, 灵活的晃动身体, 轻飘飘擦过椅背, 又迅速离开。
挺翘的屯在凳子上挪来晃去,极尽性感。
甚至在感受到凳子上的突起时, 她还轻点了下, 眼梢轻擡, 媚眼含春。
宋宇承要疯了, 他已经疯了。
不甘于一直被折磨, 男人的本性再也压抑不住。
他拉住她作乱的手,把她按回到凳子上狠狠摩擦。
一时之间,仿佛是长久的分离才得到重聚, 两道溢出的声音都是满足的喟叹。
好不容易排练的舞蹈,怎么能说停就停?
金粒粒的衣服一件件扔在凳子上, 许是刚刚喝了红酒的缘故,她跳舞的动作狂野,比从前跳的都好。
没了衣服的她缩在凳子上,闭着眼睛,感受着雪白的皮肤被一寸寸的摩拜。
她舒服到忍不住抽气, 娇俏雪白的脚趾勾起,显示她时时刻刻已登极乐。
凳子好大,足够她躺下, 借着酒劲儿展示自己的魅力。
她挺翘地贴在凳子上,发誓要赖在凳子上再也不下来。
手无意识地轻抚上椅背, 借着酒劲儿摩挲着小人儿,他那么可爱,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白白胖胖的,要两只手才能抱得动。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小人儿,忍不住拿指尖戳他,惹的他连连躲闪抖动。
她觉得有意思,想方设法地逗弄他。
小人儿最怕痒,一动起来就抖个不停,金粒粒忍不住笑,上去亲了他一口。
宋宇承……
他想死,拉着她一起。
屋里的音乐声变成了钢琴曲,曲调激昂,有节奏。
宋宇承已经失去控制,没办法再怜香惜玉。
压抑的声音和着钢琴曲一起,在屋子里回响。
“别怕,大点声,这儿没人听见。”
宋宇承坏心眼地用了劲儿,将她捂着自己唇的手拿开。
在宋家的时候她总怕人听见,哼哼唧唧地喊有人。
现在没人了,她可以随便喊了。
他不让她捂嘴,她就叫给他听,反正受折磨的都是他。
金粒粒坏心眼地想,婉转低泣。
宋宇承果然受不了,低声骂她是妖精。
她愉悦地接受了这个称呼,并且付诸行动。
妖精可是会吸□□气的……
金粒粒小时候看西游记,就觉得里面的妖精特漂亮,吃人参果的动作也好看。
小小的人儿被细嚼慢品,几口就吞下了,之后功力大涨。
当时她心里就想,妖精的工作真好,不用那么累的取经,也不用辛苦的修炼,吃吃喝喝就能长本事,她要做妖精!
十几年后,她终于有了这个机会。
怎么说呢,开心是开心啦,累也是真累,谁也没跟她说过人参果这么大呀!
她没轻没重的,宋宇承有些受不住,哄着她道,
“乖,轻点儿。”
这丫头看着胆大,刚才装的像多厉害似的,实际上骨子里是个怂的,轻轻一碰都喊疼。
他能怎办,只能好好伺候着呗。
等把她伺候好了,她想起他来了,他还得哄着她顺着她,免得她半路累了疼了不干了,那他怎么办?
好在今天小丫头还算有良心,没半路吵吵累,磕磕绊绊地终于让他也舒坦了。
电话刺耳的铃声打破了屋内一切平息后的寂静,金粒粒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细白的脚丫踢了宋宇承一下。
宋宇承随手拉过一张毯子,遮住了雪白,自己起身去接电话。
“喂—”
“宇承,你个臭小子,把粒粒带到老宅去了?小胡都打了好几个电话来了,问你们怎么还没回去。”
宋宇承看了眼腕表,原来过得这么快吗,不知不觉都九点了。
“下次再打电话来,就说我和粒粒看电影去了,看完就回去。”
然后不等宋老太太骂人,就赶快挂了电话。
宋老太太听到电话被挂断,果然破口大骂,
“这个臭小子,把人家姑娘拐跑了,让我这个老太太怎么跟人家交代!”
孙姨劝着宋老太太消气,
“明天粒粒就走了,两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哪能舍得?
放心吧,宇承心里有数,不会乱来,一定会把粒粒送回去的。”
宋老太太气哼哼,“他最好是,要不然我这老太太还不得豁上老脸去给人家家长赔礼道歉!”
宋宇承回了卧室,看着小小的人儿躺在床上,蜷缩着像个宝贝。
他扬了扬唇,走过去也躺在床上,将她和毯子一起裹着拢进怀里。
他顺着她汗湿的头发,手指有规律地一下一下,
“奶奶刚才来电话,说胡阿姨打电话了,让我赶快送你回家。”
金粒粒捂着耳朵不听,好累,不想动弹!
宋宇承也不想让她走,但不行,他们还没结婚,要是让粒粒一晚上不回去的话对她的名声不好。
他像哄小孩一样慢慢摇晃着她,轻轻哄,
“我找车来接你怎么样?保证一点都不冷,回家就睡觉。”
“不能在这过夜,让人知道了对你影响不好。”
金粒粒捂着耳朵不听,低声的委屈直咕哝。
宋宇承听了半天才听到她说的是什么,
“可是我不想离开你呀。”
宋宇承一怔,
“傻瓜,我也不想离开你。”
九点半,一辆吉普车出现在胡同口。
宋宇承抱着捂着严严实实的人上了车,不需要说话,车门一关,司机就踩了油门,一路畅通地进了省委大院。
九点四十,庄家门口。
金粒粒拉着宋宇承的手不肯放。
宋宇承见她眼眶红红的,忍不住逗她,
“刚刚不是你说的,你还有不到一年就彻底回来了吗?怎么现在又不说这个了?”
金粒粒一瞪眼,宋宇承立马道,
“我错了,在开玩笑。我保证每天都想你,不看别的姑娘,每天都把笔记本带在身上!”
金粒粒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眼泪也落了下来。
宋宇承心疼得不行,但又没有办法,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无力,不是靠他的计划部署就能改变的。
他把人拉进怀里紧紧抱着,深深叹了口气,
“我找机会就去看你,你回去要当心。
现在你出名了,难免遭人算计,要是有急事就去找吕梁。
最后多半年了,很多事情不必顾忌,一切以保护自己为大前提,知道吗?”
金粒粒用力点了点头,靠着宋宇承不放他走。
屋里,庄小飞看到金粒粒和宋宇承在外面,要去开门。
被胡亚玲一把拽住,给了一巴掌,
“怎么这么没眼力见,没看到人家依依惜别呢?”
庄小飞捂着脑袋揉啊揉的,
“妈,你不是不爱看粒粒姐和宇承哥在一块嘛?”
“我...”胡亚玲又拍了庄小飞一巴掌,
“你懂个屁!”
第二天一早,徐峰从省政府车队借调来了车,送金粒粒去火车站。
庄小飞边搬行李边抹眼睛,胡亚玲板着脸说没什么舍不得的,再过半年你姐就回来了,然后自己的眼眶都红了。
金粒粒笑着跟庄小飞告别,走前还抱了抱胡亚玲,
“胡阿姨,谢谢你。”
谢谢你像妈妈一样给我温暖,我可能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但你是最好的妈妈。
车在进站口停下,徐峰下来帮金粒粒拿行李,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人,眉头一皱,
这小子!
金粒粒往徐峰一直盯着的方向看,就看到了宋宇承倚靠在围栏处,看到她下来,朝她走过来。
“你怎么来了?”
金粒粒吃了一惊,
“今天不是有省里的开年部署会议吗?”
本来说宋宇承和胡阿姨今天都不送她了,因为今天省里有开年部署会,挺重要的,非特殊原因不能请假。
宋宇承把徐峰手里的行李拿过来,拉着金粒粒往站台里走,
“我跟省长请了假,说我对象今天要回去建设乡村了,不知道几年才能回来,省长给我批了一个小时时间。”
金粒粒边埋怨他不应该为了这种小事去找省长请假,心里忍不住甜滋滋的。
宋宇承提着金粒粒的行李,又嘱咐了些车上的注意事项,然后从兜里掏出个东西塞到金粒粒兜里。
不等金粒粒问,他就对着金粒粒疑问的眼睛道,
“上车再看。”
列车的汽笛声响起,远远看到火车头驶来。
准点的列车不会等待难舍难分情侣,金粒粒提着她的小件行李上了车,看着列车一点点向前,宋宇承跟着车一直往前走,直至消失不见,还真有些离别的车站的感觉。
等到车走了好久,几乎已经看不到城市的建筑,能看到大片大片的天地时,金粒粒知道,她终是离开了省城。
回程金粒粒依旧坐软卧,只是只剩她一个人。
满腹的离愁别绪不知道和谁说,她从兜里掏出了宋宇承让他上车再看的东西。
是个用燕尾夹夹住的一沓纸片,手掌大小,手指厚薄。
她随便翻开一页,看到的是几个简单的线条,再随便翻开一张,又是简单的图案。
这是...
金粒粒突然灵光一闪,连环画啊,小时候她画过也玩过!
她拿着小册子边缘的位置,用手指迅速捋过,一页页纸快速向前翻,最后成了一个连环画。
一个长了三根头发的小人先是站着拿剑,气势汹汹,然后单膝跪地,手里的剑变成了一颗红心,想她发射而来。
金粒粒忍不住笑,小孩儿画的也太丑了吧,以后一定要教他画画!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
第二天一早,金粒粒到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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