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1/2)
第一百三十章
第一百三十章:
屋子里的气氛因为刚才一吻变得极其古怪。
李铃兰抿着唇退到了椅子后面,从耳朵红到了脖子,“你真是疯了...”她低声骂了一句,又觉得不太解气,恨不得揪住司政的衣领好好问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司政双眸莹润,丝毫不在意她骂了什么,反而伸手拿起了桌上那枚蝴蝶簪子对李铃兰说道:“虽然不太清楚你到底是如何得知此事的,但是你说的不错,我母亲的确是汤国的公主,至于北堂潆....听闻北堂婧留下过一道遗诏,若我猜得不错,这道遗诏正是为了给北堂潆正名的,或者说...她想要把王位传给北堂潆?”
李铃兰转过身去,不想看他,没好气地应了一声,“是有这道遗诏,你猜的也不错,可惜诏书我已经交给北堂敛倸了。”
司政从桌后走了过来,他拉住李铃兰的胳膊要她转过来看着自己,李铃兰不肯,两人拉扯了一阵,最后是司政捧着她的脸迫使她转了过来。
“你不会的李铃兰,诏书还在你手上对吗?”
李铃兰咬住嘴,不得已擡头看他..
“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
司政幽幽一笑,他俯身,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李铃兰的额头,随后他伸出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李铃兰眉头紧皱,脑袋被他的手按在了胸口,冰冰凉凉的衣料贴住她的脸,耳边全是司政的心跳声音。
“那年是汤国最漫长的一个冬日,我母亲坐着马车独自离开降署,一路穿过允州,鄞州,最后在邵州与前州的交界处准备入山,哪知雪落不停,反而越下越大,车队无论如何都无法继续前进,他们不得已只好选择绕过大山,改道先入前州再出汤国,你可能不知道,那时的前州只是一个小小郡县,面积远不如现在这么大,我母亲因担忧北堂潆,在路上就病倒了,足足半年,车队才走出了汤国,谁知竟有杀手埋伏在汤国之外,领头之人威胁我母亲说出北堂潆的下落,可惜我母亲也压根不知道北堂潆被北堂寿江送去了哪里,他们不信,非得要了我母亲性命不可,车队近半数之人已被他们杀死,若不是恰好遇见我父亲与叔父,恐怕她早已命丧当场。”
李铃兰听着听着就忘记了挣扎,她从司政的怀中擡起头来,“后来呢?”
“后来母亲就跟着父亲回到了燕国。她知道那些来杀她的人是从王宫来的,因为我母亲从领头人身上看见了一枚令牌,正是北堂婧的令牌。”
“令牌?是什么样子的?”李铃兰说着从自己身上把令牌也摸了出来,“跟这个差不多吗?上面还有别的什么标志吗?”
司政握着她的手压了下去,“难道你认为杀手不是北堂婧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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