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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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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

“薛掌印,请。”舒寄柔率先下马,掀开布帘,又冲薛晴羽伸出手。

薛晴羽未搭上舒寄柔白净的手掌,兀自跳下车。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栋绣衣阁如置身糖衣中,平添一抹氤氲之色,惹得路人纷纷驻足凝视。

红四娘老远瞧见薛晴羽和舒寄柔,已扭动腰肢上前:“哟,真真是稀客啊,快进来!”

舒寄柔压低声音:“还是老样子,曼陀罗。”

“好嘞,姑娘们,厢房接客啦!”红四娘的嗓门极具穿透力,一溜身着华服的女子往楼上走去。

舒寄柔熟门熟路领着薛晴羽上了二楼,推开最里间的门,一室生香、并无旁人。

“舒修撰不是说,和翰林院的同僚一起么?”薛晴羽察觉出不对劲,警惕地环顾四周。

舒寄柔微笑:“他们手头有些事,约的是一个时辰后。薛掌印先坐,人多了,怎么方便讲话呢?”

“来壶梨花白。”舒寄柔又招呼店小二取酒,显然有意迁就薛晴羽的口味。

萧清鹤和裴俊达酿的梨花酿,都是市面上梨花白的翻版,经改良后酿成。绣衣阁的梨花白,显然是集市采买,并无特别。

喝了两杯,舒寄柔自袖口取出一封厚厚的书信,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舒大人有话不妨直说。”薛晴羽不喜欢弯弯绕,放下杯盏,严肃看着舒寄柔。

舒寄柔笑了:“这是邓辉的罪证,锦衣卫设立之初,并无东缉事厂,监考文武百官之能,便落在了锦衣卫头上。薛掌印为官多年,理当清楚,私相授受,在所难免。”

“所以,你潜伏邓辉身边这么久,好容易拿到罪证,直接送予我?是何道理?”薛晴羽一双眼盯着舒寄柔。

舒寄柔却一脸坦然,直视薛晴羽,一字一句道:“杀人索命,多无趣啊!杀人诛心,才是真正的复仇。邓辉若知我背叛了他,保不齐绝望自戕。换作薛掌印,可就不一样了,再者,薛掌印是御前红人,可直面圣上,自是哪里最痛,便往他哪里戳吧?”

“听闻邓大人如今流连花丛、斗志全消?好歹是你亲生父亲,当真不留退路?”薛晴羽对舒寄柔这种人,自然无法全权信任。

“他那是自知大限将至,不愿牵连钟离。若他待我生母能有一半……”舒寄柔说着,右手捏紧酒杯,手背青筋凸起。

“好了,此事我应下了。”薛晴羽接过书信,藏入袖中,脑中闪过郑修策的身影,“我自会交予合适的人,在合适的时机去办。若无旁的事,我先告辞了。”

“薛掌印,且留步!绣衣阁近日刚来了位名唤‘曼陀罗’的花魁,姿容绝色、舞姿妙曼,算着时间,这便到了,机会难得,薛掌印不如看了表演再走。”舒寄柔顺势拉住薛晴羽,又倒了杯酒。

声乐随之响起,一群粉衫姑娘蹁跹进来,队伍末尾跟着位黑衣的蒙面姑娘。绣衣阁女子多以色示人,遮面又身着黑衣的,当真第一次得见。如曼陀罗般,神秘又危险。

曼陀罗舞姿妙曼,偏又穿得老陈庄重,换作任何男人,皆会被撩拨得心猿意马吧?薛晴羽内心感慨,只可惜,她是女子。

一曲终了,粉衣女子们退下,留黑衣女子独自行礼。舒寄柔招了招手,黑衣女上前,提起酒壶。

“曼陀罗为二位大人斟酒。”曼陀罗来到二人中间的空隙位置,先给舒寄柔满上杯盏。

舒寄柔当场喝止:“哎,怎么能先给我斟酒呢?该先给薛掌印斟酒才是!”

“抱歉!”曼陀罗低眉顺眼道歉,转向薛晴羽。

寒光转瞬闪过,薛晴羽拔出身边梨花落,稳稳架在曼陀罗白皙的脖颈上,另一只手打翻曼陀罗的匕首,顺势揭开曼陀罗的面纱。

一张超凡脱俗的脸呈现眼前,眼底的恨不加掩饰流露出来。

“施幼芳?”薛晴羽当即认出,这是施悦隽的幼女,当日即便在帅哥美女如云的施家,亦是容貌出众。

“学艺不精,我认栽,薛掌印要杀要剐,请动手吧。”施幼芳也不废话,闭上眼睛。

薛晴羽看向一旁镇定自作的舒寄柔:“舒大人,今日可是你带我来的,不解释吗?”

“郎有情、妾有意,如何解释?”舒寄柔叹了口气,“哎,若我说,我们彼此心意相通,除了今日,薛掌印可信?”

薛晴羽放下梨花落,一脚踢在施幼芳膝盖,逼迫后者栽倒在地。

“既是你的人,我便不过问了,你看着办吧。”薛晴羽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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