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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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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蝶是蛊虫,从小生长在阴怨之地,能被蛊虫喜欢的,能是什么好地方。

吃完饭,村长将十个年轻玄师以及五位老前辈领到楼上房间。村长家的房间足够,一人一个房间还绰绰有余。

从房间里出来,张明徽疑惑:“村长家里真的是卖草药的,什么药这么值钱?”

梵小洛不知道,不过等会儿,就知道了。

夜晚的山村,静谧得可怕,家家户户早早就熄了灯,四周没有一点儿声音。

梵小洛三人都带了强光手电,光芒照过的地方,都是黑黢黢的树影。

梵小洛抚摸了下肩膀上小黑猫,黑猫眯着眼,姿态闲散,好整以暇地看着三个年轻人忙碌,他虽然被带了出来,但就像个看热闹的局外猫。

梵小洛也没指望他帮忙,不添乱就阿弥陀佛了。

福寿村的药田在村子周围的山上,晚饭时村长松口透露出了一些消息。穿过村民的居住区域,再翻越一座山,就山腰的位置,就闻到了还没消散干净的树木草叶混合着药草的焦味。

三人往山上再爬了十分钟,就到了一大片,约莫有几十亩地的焦黑区域。

从惨不忍睹的土壤上看,去年那场大火烧得异常烈,不止摧毁了田里的药材,土地到现在都没恢复生机,杂草都没生出一根。火焰还波及到了周围的山林,不少树皮焦黑碳化,有些直接被烧死了。

梵小洛三人踏进药田里。

梵小洛拿出鲁班尺,全神戒备着周围,格桑放出灵蝶,围绕着药田飞舞,张明徽蹲下身,抓起一把药灰,送到鼻尖闻了闻,眉头微皱。

但他没下结论,把药灰递到梵小洛跟前。

梵小洛闻了一下,她给爷爷炖过药,对一些中草药的气味熟悉,“连翘,黄岑,是这两样中药的味道。”

张明徽把草药灰洒在地上,拍了拍手,“我经常去唐家,知道这两样的价钱,如果福寿村只是种植这两样药材,可盖不起村长家里那么大的别墅。”

梵小洛买过很多种中药,沉默了会儿,“药田烧毁太久,就是有什么人作乱,痕迹也早清除了。去别的药地里看看。”

正好,这片药闪山上不止一块药地,别的地方还有。

三人也不耽误时间,赶忙动身,又爬山去看其他被烧毁的药地,四五个小时翻越了三座药山,这些药地里种植的药材都没什么稀奇的,大多是黄岑和连翘,也有种植吴茱萸,留兰香,天麻,黄连和党参的,有些被烧毁,还有的没有被烧,粗略查看了下药效,的确比一般的种植药材药性强一些,然而也没有强太多,不至于让药商花费十倍以上的钱来收购。

张明徽愤怒:“所以村长还是没跟我们说实话,他们真正的致富密码,绝对不是这些药地里种植的家伙,他玩儿我们呢。”

接案子的时候,最厌烦的就是遇到这种遮遮掩掩的,可能雇主以为他遮掩点信息没什么,但有时候正是因为他们的这点私心,给玄师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有时甚至会白白丢掉性命。

张明徽吃过这方面的亏,对这种现象深恶痛绝。

梵小洛早有预料:“早猜到了,只是我们得弄清楚,村长隐瞒的都是什么信息,还有为什么隐瞒。”

“他为什么会隐瞒信息,是担心我们掌握了他们的财富密码,跟他们抢生意,还是,那些东西,见不得人?”

张明徽冷眼:“还能是什么原因,肯定是见不得人呗。”

格桑面容冷酷,沙哑地开口:“要不,把村长绑起来,审问?”

张明徽很赞同这种手段,然而他还有理智在:“这是违规的。”

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伤害雇主,而且看样子,村长隐瞒的信息,福寿村里的人都知道,只审问村长,反而会打草惊蛇。万一整个村子都乱起来,就麻烦了。

张明徽下意识看向梵小洛。

梵小洛道:“不审问村长,但是,我们可以去找福寿村真正的致富密码。”

张明徽点头,只能这样了。

梵小洛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都凌晨两点多了,今晚到此为止,回去休息一下。明天早八点,我和张明徽去那个傻子家看看,格桑,你带着灵蝶,偷偷跟踪村长,有机会的话,在他家里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

“傻子家,就是昨天进村里时,碰见的那个从大火里活下来的傻子?”张明徽问。

梵小洛眯着眼:“对啊。傻子有三个姐姐,你们总不会真信了村长的话,以为她们都是出意外或者病死的吧,村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总是往左边看,显然是在撒谎,说不好,那三个女孩的死亡另有内情。还有,村里的年轻女孩为什么很少出来,也得调查。”

这么一说,张明徽只觉得这起案子的方向太明确了,他对梵小洛心服口服。

比不过,真的比不过,不只是修为,还有这种观察入微,抽丝剥茧的本事。

好像无论多难的案子,多复杂的谎言,只要有梵小洛在,都能一眼识破,并马上捋出探案的方向来。

张明徽想,这冠军他是争不过了,那就努努力,争个亚军吧。

格桑没有说话,但眼神始终追随着梵小洛,有不易察觉的自豪。

那是,这可是他们西南分局未来的局长。

忙活了半夜,三人也累了,梵小洛瞥了眼肩膀上小黑猫,猫已经闭上了眼,睡熟了。

梵小洛放轻脚步,尽量让自己的肩膀平稳,但脚下步伐一点不慢,快速往住宿的方向奔走。

山林晦暗,山道上偶尔会出现一个山洞,洞口敞开,里面深不见底。经过山洞里梵小洛放慢呼吸,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个与山火案不怎么相干的落花洞女。

如果在白天,梵小洛可能还有心情,顺便进去看看,满足一下好奇心,但现在她困得都快睁不开眼,还是先回去睡觉吧。

脚下的路无限拉长,仿佛没有尽头。

走了大约十分钟后,前方又出现了一口山洞,山洞上有细软的藤蔓垂落,遮住了半边洞口,随着山风轻轻摇摆,像极了新娘子的红盖头。

等等——

梵小洛陡然清醒。

这山洞,她刚才不是见过了吗?

“张明徽,格桑?”梵小洛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两步,并轻轻叫了下身后的两人,却没有听见回复。

感觉身后寂静得很不对劲,梵小洛猛然回头——

哪里还有两个队友,只有一个头上盖着什么的黑影,静悄悄的,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唱着山歌打洞灵嗳

问你有灵没有灵麦,

有灵把你成双对喽,

无灵各自转回程嘿……

似有若无的歌声在山谷里回荡,冥冥中,好像有一个明媚活泼的少女,站在山的那头,轻轻地歌唱。

梵小洛目光紧紧盯着那个盖着盖头的诡异影子,悄悄拿出了鲁班尺,眼角余光瞥了眼自己肩膀,那个一只旁观她的小黑猫,不知何时也丢失了踪影,她居然毫无察觉。

碰上硬茬子了。

梵小洛手心发汗,留心戒备着周围。心里想着,这是有心人布置,还是真碰上了落花洞新娘。

正想着,山路上,这个盖着盖头的身影,腿不见动,身影却逐渐靠近。从树后,一眨眼,闪到了树前。

随着这东西靠近,梵小洛看清了这东西的模样,头上盖着红盖头,身上穿着红嫁衣,头颅低垂,露出的肤色惨白……倒霉催的,竟然是个红煞。

红煞是结婚当天意外惨死,强烈怨气幻化而成的小鬼,和白煞一样,是厉鬼里最难缠的一种,一旦碰见,没法善了。

说时迟那时快,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在呼吸间,已经闪到了梵小洛跟前,夜风吹动,梵小洛几乎感觉到了那鬼嫁衣的质感,丝丝凉凉的,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梵小洛扬起鲁班尺挥舞了过去,一尺子往新娘子劈过去。下一刻她瞳孔骤缩了一下——

鬼新娘消失了!

梵小洛忍着震惊,鲁班尺在空气中又挥舞了一下。鲁班尺素有鲁班尺打鬼,越大越小的名声,她打鬼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情况,鲁班尺触碰到鬼身,鬼没有反应,直接消失不见的。

她往前走了两步,凝神寻找那只鬼。

没等到鬼,只感觉到后背传来风声。

不等她反应,一只手从背后狠狠推了她一把,梵小洛猝不及防,身体往山坡下坠落。

滚落到山底下,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疼痛,梵小洛只觉得身下的地面,有点奇怪。

用手摸了摸,是木板,平整的木板。

梵小洛这时感觉到头上好像盖了什么东西,她烦躁地扯开,接着外面渗透进来的月光看,竟然是一块红色盖头。

这时,脚下的地板升起,咯吱咯吱的摇晃起来,一声锣鼓敲响,“洞神迎亲,生人回避!”

梵小洛蓦地睁大眼睛:“……”

她成了被擡给洞神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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