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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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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徽对这个传说很是不屑,“哪有那么多洞神,不过是为遮掩人性的丑恶,而乱编的故事罢了。”

落花洞女的故事听着浪漫,但很多真相令人作呕。

比如说洞神,有些时候可能是山魈,把过路人拐进洞里可不是为了成亲,而是因为饥饿。而有的山洞里,藏着的就是人了。

有很多地方的落花洞,就是另一个版本的青纱帐,幽深灰暗的山洞,龌龊的男人为满足□□把单纯不知事的少女拐进洞里……事后,少女遭受打击失魂落魄,就被粉饰成被洞神勾了魂,后来少女的死亡,可能是家人为掩盖丑事,处理了可怜的少女,而始作俑者的那个男人,被完美隐藏在故事里。

也有地方是山里人愚昧,拿少女祭一些邪神,祈求风调雨顺……

张明徽低声跟梵小洛探讨了一番落花洞女背后的故事,感慨道:“这年头,法治社会,应该很少见到这东西了吧。”

但话没说完,他突然愣住。

随着山洞距离的拉近,他瞥见了山洞旁边,被烧焦的野草和树木,冷不防一个激灵——

这山洞周围着过火。

而发现了山洞不远处被火灼烧过的痕迹,选手们都纷纷跑过去查看,“村长,这里也发过大火是吗?”

但是不对啊,要是洞口发过山火,怎么会只秃了一片,不应该全部烧干净吗?

村长也过去看了一眼,摇头说不是,“村里的火,要比这个大。这里,可能是谁走山路吸烟,烟头没掐灭就走了,导致火烧了起来,往年经常有这事。”

果然,大家搜寻了一番在附近发现烟头,失望离开。

路过山洞的时候,梵小洛突然低声念了几句歌词。

“唱着山歌打洞灵,问你有灵没有灵,有灵把你成双对,无灵各自转回程。”

声音清脆,在幽静的山道上响起。

其他人听了都没反应,反而是村长,被吓得哆嗦了一下,转回头警告梵小洛,“过山洞的时候,可不兴说这个!”

梵小洛露出无辜的表情,“这是我在网上看到的歌词,怎么了?”

村长低声呵斥:“被洞身听到了,要出来勾人魂儿的。”

梵小洛眼神闪了闪,装作一脸不相信:“那都是骗人的,迷信,哪有什么洞神。”

村长较上了劲,“谁说没有,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经验,能有假?而且,我们这里,以前真有人被洞神接走了。”

“是谁?”

村长一脸不想说,梵小洛便跟他说,这事可能跟村里的山火有关系,村长哆嗦了一下,硬着头皮讲了出来。

村长说那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那时我们村里有个姑娘,长得全村人都说漂亮,那姑娘家还想着,以后跟女儿说个好婆家,谁也没想到,那姑娘在一次去山里采药的时候,让洞神看上了。回来后整个人疯疯癫癫,不吃不喝,没过一月就死了。

梵小洛意味深长:“还真有落花洞女啊,不过你确定,是洞神接走的姑娘,而不是被谁故意害死的吗?”

“你这说的什么话?谁好端端的害自己姑娘?”村长很确信地说:“那姑娘死得时候,我也过去看了,那脸色跟一般的死人就不一样,红润润的,就跟还活着一样。她家里人都在哭,问我咋办,我一看这不是跟祖辈说的,魂儿落洞里了吗?就跟那家人说,抓紧把姑娘打扮打扮,送勾走她魂儿的山洞里去吧。于是一群人赶紧跟姑娘换上嫁衣,敲锣打鼓地送到了山上。本来还有人不信,但在快靠近那个山洞的时候,洞口忽然刮起大风,把新娘连人带轿子吸进了山洞里。”

而且,村长压低了声音,“不信你明天问村里的人,不止花轿消失了,当时擡轿上山的人,都死了,村里的老人都说,那是被洞神相中,做了自己的奴仆嘞。从那以后那条路上总有女人的声音,有时是哭声,有时是笑声,可渗人了,后来村里人都不走那条路,重新开了条路。”

梵小洛沉思,没想到还真有落花洞女。

“那山火的事,会不会跟落花洞女有关系?”有选手问。

对于这个,村长也不知道,“谁晓得,唉。”

梵小洛轻轻问村长:“都出了那么多事,药田也毁了,那为什么不搬走呢?”

村长吧嗒抽了口烟,嘴里呼出灰色的烟雾,“搬走,说得容易,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村里,祖宗的坟还在山上,哪有那么容易搬哦。”

梵小洛:“可是,不搬走,你们命都要没了。”

“我也害怕呀,这不是找上了你们,各位大师一定要帮帮我们啊。”村长一脸祈求。

梵小洛淡淡地扫了眼村长,不再说什么了。

说着,福寿村到了。

走近了看,村里的阔气更让人震撼,平整的石子水泥路,家家户户都是占地十多亩的现代风格别墅,相当整齐气派。

夕阳漫天,暮色垂落,此时村里人都坐在家门口,看见村长领着一群人进村,都激动地来打招呼。

“村长这是把大师请过来了?”

“哦豁,这么多大师,我们村有救了。”

梵小洛注意到,这些村民人人身上都带着水,有的是水壶,有的是水瓢,还有的直接在身上扛着一桶水,但他们也不觉得重,只有一脸的愁色。

村长低声解释,“大家伙,都害怕,所以这样。”

村长跟这些人一一打过招呼,“天晚了,我先带大师去吃饭,晚上就在我家睡了。你们晚上都早点睡,别熬太晚,别忘了在床边放一缸子水,知道吗?”

这点不用吩咐,村民都说知道了。

自从山火开始烧人,村里谈火色变,走到哪里都带着水。

村长家在西边的一棵大练子树旁边,快到的时候,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一个男人,嘿嘿笑着扑向了梵小洛。

“大姐,二姐,三姐你们回来了。”

这声音嘶哑得像被烧过的老木头,梵小洛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步,躲开了这个人。等看清楚男人的脸,她惊呼了一声。

而有的玄师已经大叫了起来,并拿出了法器,“鬼啊!!!”

只见这个冲出来的男人一张异常恐怖的脸,脸皮像融化的蜡烛,严重扭曲变形,只能通过面部的两个黑洞,一张露着森白牙齿的嘴,能勉强辨认出是个人。

听了一路鬼故事,加上天黑,乍看到这么狰狞的人,大家猝不及防都被吓个半死。

“不是鬼,不是鬼。”村长赶紧阻止大家,“是人,是人。”

村长给大家介绍,“这是来福那个傻侄子,小时候高烧烧坏了脑子,也是山火起来时,第一个烧的那家。”

一家七口人,只活下来两个。

但活下来后,也是不人不鬼。

梵小洛看着那个傻子,他盯着一张面目全非的脸,眼神却充满清澈,好像已经忘记了被火烧的痛苦,不由感慨。

有时候傻一点,也挺好的。

傻子大刚还在嘻嘻哈哈,举起被烧得肉球一样的手,扑腾着要扑向梵小洛这边。

村长怒声呵斥:“大刚,谁让你出来的?你婶子呢?”

那个大刚咧开没有轮廓的大嘴,没回答村长的问题,笑嘻嘻的说:“我姐,我姐回来了,她们都回来了。”

村长愤怒:“她们回来了,在哪呢?”

大刚肉球一样的手,指着村长后面,“在你后面呀,你看。我大姐在笑呢,大姐!”

村长一瞬间脊背冒出凉气,瞪着眼睛大骂:“你眼瞎了是吧,她们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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