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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白骨,质问刘玉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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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也不想地否认:“杜什么静,我不知道!”

“她以前对你那么好,你生病住院还给你交过住院费,你说你不记得她?你再说一遍!”魏青城呼吸声粗重,捏着拳头,就要打死这个忘恩负义的老太婆。

梵小洛揪住他,自己走上前,视线扫了遍屋子,又问:“那张媛媛,和李艳丽呢?”

死在五号楼的那两个女生,还没过两年,总能记得吧。

刘玉梅眼神闪烁,明显心虚了:“不知道是谁。”

梵小洛淡淡道:“是被你害死的人啊。怎么,你害死那么多人,都不记得给他们烧一下纸,减轻一下心里的罪孽吗?”

刘玉梅心里警铃大作,眯着老眼,戒备地盯着这个怪异又危险的漂亮女孩。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们快离开我的房子,不然我报警了!”说着她拿起手机。

“报吧,你报了,等会儿也省得我们报了。”梵小洛无所谓。

刘玉梅动作僵硬了一下。

她当然不敢报警,警察来了发现她房间里的那些东西,她就麻烦了。

梵小洛看刘玉梅没敢报警,意料之中。

她从挎包里拿出布偶娃娃,扔到地上,“这个放在五号楼的布偶,你该认识吧。”

刘玉梅看到这个布偶娃娃,瞳孔骤缩,“这是,你从哪里拿到的?”

她当然认识这个穿碎花裙子的布偶,这是她亲手缝制的。

她每周六晚上都要偷偷去一趟五号楼,给里面不知有没有复活的女儿说说话,烧一点香。

等等,杜静,她好像想起来是谁了。

是,她第一个送布偶娃娃的女老师,人长得白白的,高高的,很漂亮,也是她第一个下手的人。

刘玉梅眼神躲闪,下意识地想蹲下去捡布偶娃娃,可想到房间里还有三人,她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什么布偶,小孩子玩的东西,跟我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关系?”

听到刘玉梅死不承认,魏青城眼里一片冰凉,“那是你送给小静的东西,你还说,感谢她帮你,那就是你对她的答谢。”

刘玉梅色厉内荏,挥舞着菜刀,表情狠辣:“你们走不走,我再不走,我不客气了。”

“随你吧。”梵小洛一点儿也不着急,又拿出一个贴着黄符纸的药瓶子,“这个是我们在师范大学礼堂的舞台底下挖出来的,你总该认识吧?”

说着摇晃了下,里面的硬物哗哗地响。

这里面装着的,是章米儿的骨头。

刘玉梅老眼紧紧盯着那个药瓶子,心也在砰砰地跳,嘴唇发抖,“我,我不知道。”

米儿,那是她的米儿。

她藏得很隐蔽,这些人是从哪里找到的。

“不承认,没关系。”梵小洛嘴角勾起,又从挎包里掏出大腿骨,脊椎骨。

在她将最后几根骨头取出的那刻,刘玉梅绷不住了,怒吼着朝她扑了过来,“米儿!”

梵小洛躲开刘玉梅的反扑。

“米儿,我的米儿啊。”刘玉梅跌坐在地上,手里的菜刀当啷一下掉落,满地爬着去捡地上的骨头。

将白骨拢好,她又去捡地上的布偶。

当看到布偶肚皮被剪开,她手颤抖了一下,伸进去掏,发现里面藏着的手指骨没了,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看向梵小洛,“东西呢,里面的东西呢?”

她心里恐慌极了:“你们,把我米儿怎么样了,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梵小洛冷冷道:“当然是抓起来了。这东西害死了那么多人,落到我们手上,还想有好下场?阿姨你不是说不认识这东西吗,那你急什么。”

刘玉梅大哭着,还想扑过来夺梵小洛手里的瓶子。

梵小洛闪身躲开,继续问:“章米儿的白骨,是你放的吧,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害死那么多人?”

见刘玉梅不想说,梵小洛道:“你不说,我把这一根骨头烧了,让你女儿彻底消失。”

刘玉梅面皮紧了紧,恶狠狠地瞪着梵小洛,但再凶狠,也奈何不了对方,她指甲掐入掌心,“……我只是想复活我的女儿,我太想她了。”

自从丈夫死了以后,女儿就是刘玉梅的全部希望。她把所有的爱和期盼都放在了女儿身上,希望她健康,希望她优秀,希望她将来孝顺自己。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女儿在大学快毕业那年,突然自杀了。

刘玉梅是做完饭,去让她出来吃饭,才看到满屋子的血的,而女儿闭着眼躺在血泊里,脸色惨白,已经没气息了。

刘玉梅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她跪在女儿身体旁边,狠狠打她,骂她,斥责她不孝,但章米儿没能再睁开眼。

她抱着章米儿的尸体,一坐,就是一整夜。一夜过去,头发全白了。

刘玉梅的天塌了。

她始终不肯相信女儿就这么离开了,不肯将章米儿拉去火葬,更不想将她就这么埋了。于是把她放在冰箱里,一冻,就是两三年。

直到附近的师范大学扩建,那时,她遇见一个奇怪的女人。那女人说,她有办法,让章米儿复活,只是需要她付出代价。刘玉梅仿佛抓到了希望,毫不犹豫答应了那女人的要求,只要女儿能复活,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然而,最后付出代价的,是师范大学里,那些无辜的人。”

梵小洛盯着刘玉梅,眼神很冷:“学校里死得那些人,都是你挑选的吧。”

光凭章米儿骨头上的那点怨气,最多影响一些心理本来就有问题的人,并不会导致心智正常的人自杀。更别说像杜静,张媛媛这些人,要么意志坚定,要么本身擅长心理学知识,没道理一被刺激,就出现重度抑郁,抑郁到要跳楼。

梵小洛也不是没试过章米儿尸骨的威力,只有在点燃一根招魂香的情况下,才能引章米儿出现在自己噩梦里。寻常只依靠骨头,不会那么快就梦见章米儿。

再联想到,章米儿骸骨上消失的头颅……

梵小洛沉声问:“你做了什么?”

刘玉梅老脸上浮现出心虚,想撒谎,但对上梵小洛那双仿佛熟知一切的眸子,冷不防打了个激灵。

“我,给他们喝了水。”

梵小洛眯起眼,“什么水?别支支吾吾,说!”

刘玉梅:“就……骨头泡过的水。”

骨头泡水?

梵小洛有种不好的预感,开口让卢贝贝去屋子里搜。

刘玉梅赶紧阻拦,“你们不能翻我东西。”

卢贝贝才不管刘玉梅,立即遵从梵小洛的吩咐,在刘玉梅租的这个房子里翻找了起来。

屋子很小,不到十分钟,卢贝贝在刘玉梅睡觉的床底下找到了东西。

卢贝贝脸色难看,拎着一个塑料水桶过来。

梵小洛看向那桶,只见桶里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水,通过桶壁,能清晰看到桶底沉着的一颗人的骷髅头!

“!!!”

卢贝贝提着这通水到梵小洛跟前,看到这通水的瞬间,就想到了它的用途,差点没呕出来,“那些出事的人,喝的不会就是这里面的水吧?”

得多变态的人,才能想到把自己女儿的头泡水喝,这比什么蛇泡酒,青蛙泡酒都恶心。

刘玉梅看到卢贝贝拿出的水桶,整个人疯了一般,下意识想夺回来。卢贝贝哪会让她得逞,一扭身躲过去。

魏青城脸色难看,想起了杜静的遭遇,问刘玉梅,“你为什么选那些人,他们都得罪过你吗?”

自己做的事已经暴露,刘玉梅眼里闪烁出癫狂的色彩:“他们没有得罪我,但那又怎么样。以前我米儿也是大学生,她也这么年轻,要是还活着,肯定跟那些人一样出色,对了,她以前还是学生会部长呢。”

刘玉梅捂着脸,痛哭流涕:“要不是她上的那个大学,不让我米儿住校,非让我们住校外,米儿每天要去学校,还要回家,多累啊,就这样老师还挂她的学科,一点情面不讲,还有她那个学长,搞大米儿的肚子就翻脸不认人,米儿没办法啊,活不下去啦,都是他们逼的。都是他们,我米儿过得不顺,才自杀的……”

梵小洛冷漠地望着痛不欲生的刘玉梅。

这人到现在都没意识到,导致这一切悲剧的罪首,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要不是她像藤蔓一样扒着章米儿不放,章米儿本可以像普通大学生一样。要不是刘玉梅不断的诉苦,抱怨,控制,章米儿本可以有一个光明灿烂的未来,不会意志消沉万念俱灰地去死。

刘玉梅可怜,但更可恨。

魏青城浑身发抖:“就因为那些人出色,你就害死了他们?”

刘玉梅盯着魏青城,像是终于想到了什么,“我好像认识你,你刚才问那个杜静,是个女老师,是吧?”

魏青城瞪着这个疯癫的老太婆。

刘玉梅说:“那个叫杜静的女孩子,我本来不想出手的,她帮我也挺多的,但是没办法,她正好是米儿最喜欢的那种人,外向,有主见,落落大方,米儿一直都很想要个朋友,我没办法啊。”

就因为这个荒谬的理由,所以杜静就该死了是吗?

魏青城浑身颤抖,得知爱人死亡的原因,他心里恨意没有消减,反而更恨:“你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其实害死你女儿的,不是别人,正是你自己!”

刘玉梅尖叫:“胡说,我怎么可能害米儿?”

“怎么不可能?”魏青城紧紧盯着这个老人,“章米儿不喜欢吃猪蹄,你逼着她吃,让章米儿最后吐到住院。章米儿渴望交朋友,你却像个变态一样,她一有朋友你就赶走,你是怕她有了朋友,就不再跟以前一样,心里眼里只有你这个母亲了是吧。她后来有自己的爱人,你也要把她爱人挤走……”

刘玉梅:“你胡说,我那都是,都是为了米儿好!”

魏青城讥讽,“为了章米儿好是假,想操控和独占自己的女儿才是真的吧。你整天围着女儿转,便也希望你女儿身边也只有你自己。你说你希望章米儿优秀,口口声声为了她好,但一发现她要长出翅膀,你又惶恐她会飞走,亲手折断她翅膀。最后章米儿飞不起来了,你又天天诉苦,让她觉得自己没用。就因为你扭曲的心态,你女儿才活得那么痛苦。”

“你用亲情捆绑了她一生,是你的自私自利,让她绝望自杀,是你害死了你女儿,真正该死的,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刘玉梅嚎啕大哭,不停地否认,怎么也不承认,害死自己女儿的,正是她自己。

魏青城报复地逼近刘玉梅,“就是你,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害死女儿以后你有没有做噩梦啊?没有吧,你到现在,都还把错误推给别人。”

“我没有。”

魏青城道:“你有。”

刘玉梅:“我没有,没有。”

场面忽然就乱了起来。

等梵小洛意识到不对时,刘玉梅突然捡起了地上的菜刀,癫狂地朝魏青城捅去。

魏青城泛着血丝的眼底也闪过一抹诡异,忽然从袖口里,摸出了一把匕首,也朝着刘玉梅而去。

“魏青城!”

梵小洛大吼了声。

转眼间,两把利器交错而过,朝向双方的命门。

就在这时,一缕阴风拂过房间,挡在了刘玉梅和魏青城中间,只听见噗呲一声,利器没入身体的声音传来。

然而,却没人受伤。

梵小洛定神时,就见一个淡淡的鬼影,出现在互相攻击的两人中间。

看到那团鬼影,刘玉梅最先做出反应,她露出狂喜的表情,伸出手,想要抱住那团影子。

“米儿,真的是你吗米儿!”

透明鬼影静静看着她,没有说话。

刘玉梅老泪纵横,“米儿啊,你走了那么久,为什么没,没来看看妈啊,妈日夜都在想你啊,米儿啊……”

要是以前的章米儿,可能早就心疼地去帮母亲擦眼泪了。

可是现在,她只是沉默地看着,一动未动。

哭泣的刘玉梅,很快意识到不对劲,她望着章米儿魂魄上,心口位置的大洞,惊慌地问:“怎么了,米儿,你这里,怎么了?”

章米儿胸口插着一把菜刀,一把匕首,这两样利器仿佛沉闷的火石,不断燃烧着伤口。才几秒,章米儿的伤口就扩散到拳头那么大,两把利器啪地掉落。

章米儿的魂魄,越来越淡。

刘玉梅的心口被无边无际的恐慌摄住了,她徒劳地捂住章米儿伤口的位置,无助地求助,“妈不知道会伤到你,米儿,对不起……”

魏青城似乎被吓到了,被卢贝贝拉了一把,才回过神,脸色惨白地回来。

面对梵小洛审视的目光,他低声解释,“我只是想气一气刘玉梅,没想到她会出手。”

梵小洛不相信,只想气刘玉梅,为什么随身携带匕首?

魏青城无奈:“那是我找一位大师要的法器,这不是,怕遇到鬼吗?”

所以,带了把法器防身,也能解释得通。

魏青城的解释滴水不漏,梵小洛嗯了声,垂下眼皮。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魏青城怕是一早就算好了,要亲手除去章米儿。否则他的要求就是去见刘玉梅,而不是冒着危险,一路跟在他们身后。

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刘玉梅,而是章米儿的鬼魂。

只伤害刘玉梅,刘玉梅很有可能感觉不到痛苦。只有除掉章米儿,才能让刘玉梅这种疯子,感受到真正的痛。

况且章米儿也不是真的无辜。不管她有意无意,她终究害死了杜静。

梵小洛抿了抿嘴唇,想了想,还是没有去计较。

那边,刘玉梅发出了绝望哀伤的哭嚎,“米儿!”

章米儿的魂魄,彻底消散了。

最让刘玉梅绝望的事,直到魂飞魄散,章米儿也没给刘玉梅留下一个眼神,一句话。

她把这条命彻底还给刘玉梅,两不相欠。

卢贝贝看着刘玉梅,问梵小洛:“洛姐,怎么办?”

梵小洛道:“走吧,结束了。”

她本来想超度章米儿的,但章米儿完全消散,她就不用再做什么了。

离开刘玉梅的出租屋,梵小洛选择了报警,跟警方说找到了导致师范大学命案频发的凶手,把刘玉梅往矿泉水里投毒,导致喝水的那些人产生幻觉,性情暴躁,从而跳楼的事一一说了。

警方只觉得这件事太魔幻,但看到刘玉梅出租屋里满地的白骨,还有拿人头泡酒后,毛骨悚然,心里已经信了几分。

但梵小洛的说辞还是处处漏洞,警方怀疑,梵小洛也不打算多说,把这案子的解释权,甩给了赛方。

反正,她的任务,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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