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玄幻奇幻 > 成为他挂名的宠妾后 > 一零五

一零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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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熙攘的人群中,苏念也始终跟在队伍里。这三t日中,两人都有了默契。

只要你在我目之所及,我的目光追随的只有你。

叶鸣赫微微探出布满伤痕的手,苏念立刻会意,奋力地挤到牢笼跟前,两人的手紧紧握住了一瞬,就松开了。

“给阿序……”

叶鸣赫嘶哑的声音淹没在愤慨的人群声中,苏念还是明白了,摊开掌心,是一枚鲜卑人的额饰。

……

这三日中,叶炀也一直在,他留意到,拥戴叶鸣赫的百姓非常多,不乏混族人和鲜卑人。

“我好想越来越明白他了。”叶炀对身侧的卫慈说道,“用战争只能让两族的疆土合并,但不能让他们真正融合。如果让他们能够共同的生活,消融彼此之间的芥蒂。有共同的领袖,能够保护他们,也能作为精神寄托。虽然时间长久,但假以时日一定能达到真正的融合。”

“父亲的意思是……要放弃原先的策略吗?”卫慈道。

“上次和叶子晦谈判已经动摇了,这次算是做决定了吧。”叶炀回答。

与此同时,在鲜卑塔岢城的王帐内,丹秋娘一把匕首抵在宇文禅彧的脖颈上。

“我明明知道你是奸细,我还留下了你,一留留了这么多年。你却……”

丹秋娘的手微微颤抖,面对宇文禅彧那双琉璃般的眸眼,她不敢看,将脸别向了别处,“您当时答应了要出兵助叶将军,现在必须遵守承诺出兵。”

“难道真是印了你们汉人那句话,得到了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 宇文禅彧伤心欲绝,沉浸在哀怨中的他,只诉说着自己的伤心事。

丹秋娘低声说:“叶鸣赫是我的恩人,我不但没报恩,还给他下过毒致使他眼盲,你不知道,我一直很后悔做那件事。我已经对不起他一次了,不可以再有第二次,我的儿子会恨我,我死去的丈夫也会怪我。”

“你怎么不说……你还爱他。”宇文禅彧猛然握着丹秋娘的手,“刺下去。”

丹秋娘霍地转向宇文禅彧,两行泪水瞬间涌出,“我只是让你信守承诺,不要逼我。”

“是你在逼我。”

刀尖已抵上宇文禅彧最脆弱的部位,一缕血丝缓慢渗了出来。

丹秋娘瞬间将匕首扔了出去,双手覆在脸上,低声哭泣。

宇文禅彧却笑了,“原来秋娘心里有我,你挣扎是心里有我,你扔匕首也是心里有我。”

丹秋娘忽然止住了哭声,伸手拔下自己的发簪就要刺向自己的脖颈,宇文禅彧骇然一惊,迅速握上丹秋娘的手腕,喝道:“你干什么要做傻事!”

“我对不起所有人,我只能以死谢罪……”丹秋娘哭得泣不成声。

“我答应你,我信守承诺,我派兵去救叶鸣赫。”

宇文禅彧飞速说道,生怕自己说慢了,丹秋娘又去做傻事。可他真的很矛盾,他才收到叶炀的信,嘱咐他按兵不动,先让大胤内斗。

……

是夜,魏兴城宵禁之后,街道异常冷清,胡川和青珏穿着夜行衣带着一众影卫穿梭在小巷里,直奔知州府的牢狱。

这三日,因为叶煊插手叶鸣赫关押事宜,他们很难找人打点,知道的消息少之又少,但今晚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

按照推测,这关键的最后一晚绝对是叶煊的人在把守,那牢狱的钥匙在谁身上也未可知,他们别无办法,只能前去一试。

李吴非睡不着,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要营救叶鸣赫的人绝对会有所动作,但今天都是叶煊的人在把守。

说实话,叶煊在牢狱布防上就是个门外汉,他暗示了几次,哪个地方需要多加人手,那个地方换防要频繁,叶煊就当耳旁风,只会鲁莽地增加人手。

也不知道,朝廷重犯若在他眼皮底下溜了,他那连带责任有多大。如果不大的话,他倒可以冒险一试。大不了事发之后他就投靠西北,也做个“国贼”,谁叫他欠了叶鸣赫一个人情呢。

谁料,他刚抖落了一下衣袍,想去牢狱放人,一柄大刀就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李大人,别来无恙。”

李吴非内心一惊,迅疾地回头看着眼前这个刀疤汉子,忍不住叫道:“陈二牛,你怎么在这?”

陈二牛将刀往刀鞘里一收,“还不是西北军的几个兄弟来求,让我来救叶将军。”

原来这陈二牛就是两年雍州闹匪患的匪首,被叶鸣赫的西北军收拾了之后,手下的弟兄好些都被招安走了,他也一样,但委实又想家,就从军请辞又在魏兴城落户给人家运镖,干起了正经营生。逢年过节虽不登李吴非的门,但总会让人把礼送到。

现在大恩人叶鸣赫明日就要行刑,几个兄弟就求上了他。

李吴非陷入回忆中,一直在愣神。

陈二牛不耐烦了,“大人你在发什么呆?我也不为难大人,一会儿你把人放了,假作是我要挟的你,我就象征性地打掉你一颗牙,扇你两巴掌,你明日尽管缉拿我好了。”

“你想打本官的脸!算了吧。我给你指条明路,你去救你的大将军,保准没人发现。”

这可好了,又能救人,又能自保,两全其美,左不过还是雍州百姓口中的“狗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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