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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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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是因为梁奶奶自己都不想管许多事情,她对于梁时清带人回来,更看重给他们解决问题,而不是其他事情,在梁奶奶眼里,他们家的孩子,只要选定了,就不会再变,所以,根本不需要管。

当然,作为奶奶,梁奶奶唯一的私心,大概就是希望杭思潼看到梁时清的态度与真心,不要哪天觉得梁时清的强迫症过于严重就跑掉了。

李伯和花姑都跟着梁奶奶离开,宅子里剩下的都是李伯带出来的年轻人,他们不爱说话,就是沉默地站在角落里等梁时清跟杭思潼发出命令。

梁时清对这种森严复古的生活还算习惯,就随便招呼了一个人,说今天的午饭就按奶奶安排的来,不过不到餐厅吃了,送到房间。

“我带你去我房间看看,然后你想去夫人的院子看看也行,主要是我们去拆一下礼物,看看奶奶给你送了什么,我们好安排人带走。”梁时清牵着杭思潼往里走。

杭思潼没意见,只是问他:“没有代步车吗?你家院子好大。”

梁时清无奈:“没有,因为这算文物,车子那类的不好在宅内走动,民国时期,女眷进出用的是轿子。”

好在宅子景色非常好,许多花草树木就算是不懂行的人,也能看出来是有年头的东西,十分珍贵,难怪说这个宅子算文物呢。

到了梁时清的小院子,进去后是一个花园,有人打理,看起来郁郁葱葱,梁时清直接去房间内,不用往里走,就看到放在桌子跟地面上的盒子,有大有小,按照规格,跟送嫁聘礼差不多了。

杭思潼好奇地看着那些红盒子,她问:“这些都是吗?奶奶真的财大气粗。”

梁时清扶着杭思潼的腰让她站在前面,对她说:“对,这些都是你的礼物,桌上那个可能是见面礼,先拆那个吧。”

桌子上的红盒子比较小,杭思潼觉得那个好打开一点,上前解开搭扣,掀开盖子一看,是一对祖母绿手镯,一对、祖母绿,杭思潼看一眼就猛地合上了。

站在杭思潼身后的梁时清还没看清,他问:“怎么了?不喜欢吗?是什么东西?”

杭思潼有些为难,她回头看向梁时清,犹疑道:“你们家见面礼的价位,是多少?”

梁时清一听,顿时知道杭思潼为什么神情这么奇怪了,他回道:“多少都有,看自己有什么、看收礼的人是什么身份,潼潼,无论价格几何,你都值得,不用害怕,家里财产可能是稍微有点多,以后得我们一起管理的。”

听梁时清这么说,杭思潼深吸一口气,重新把盒子打开,那对镯子绿到发亮。

“可是,这对镯子,作为见面礼,还是太贵重了。”杭思潼不算特别懂这种国内的奢侈品,只是跟着路冷禅的时候稍微恶补了一下,她才明白,她能够到的那些,可能对于真正的豪门世家来说,属于贫民奢侈品。

这种老钱才会有的东西,她光是看见,心就在打飘了。

梁时清凑过来看了眼,说:“啊,这对镯子是老东西了,宫里出来的,你还记得我太奶奶吧?那时候她去北方战场,跟着太爷爷到处做生意,其中他们就收到过太监卖的宫里货,这对镯子,是出于私心留下来的。”

盛世珠宝,乱世黄金,相比起黄金,这种珠宝被炒的价格不算低,可梁家都去北方战场救国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不算文物的东西。

镯子只是宫里头出来的东西t,按当时的鉴定,没够到文物的线,梁太爷看实在漂亮,就带回家,送给了心上人,现在这镯子,估计是梁奶奶从仓库里千挑万选出来的。

一来,这对镯子的价值足够证明梁家对杭思潼的重视;二来,这是老夫人的东西,可以说是传给媳妇儿用的;三来,梁时清都没让人答应订婚,非常废物,梁奶奶私心里就送了这种有订婚意味的物品。

既是见面礼,也是第一份隐晦的聘书。

杭思潼轻轻摸了一下镯子,入手温润,宫里出来的,确实是好东西,她说:“我很喜欢,得谢谢奶奶送的见面礼,不过我还是不戴了,学校里磕磕碰碰,坏掉很可惜,它应该成双成对的才好。”

说是祖母绿的日常不好戴,然后杭思潼就在其他盒子箱子里拿到了好几对不同样式的手镯,黄金、白银、金镶玉、翡翠,都有,黄金跟白银的那对看起来绝对是文物,以杭思潼的眼力都看得出来。

其他就是一些首饰跟花瓶文房四宝什么的,作为第一次送礼,这些都送得非常合适,因为杭思潼是女孩子,她肯定更需要首饰头饰,而文房四宝,是中规中矩送任何人都不出错的经典款。

杭思潼看完,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金手镯,问:“梁时清,奶奶这是对我戴着梁家的镯子出去这件事多执着啊?”

问题是镯子都不是单只的,全是一对,分左右,杭思潼已经不敢去算价钱了,她怕算完之后,自己连碰都不敢碰。

梁时清帮忙整理,他看了看,说:“好像是有点多,我听说我妈妈被父亲带回来的时候,送的好像不是这些类型,是摆件多一点,你之前是不是跟奶奶互相寄东西写明信片的时候提过啊?”

杭思潼一愣,她放下手里的镯子仔细回想,猛地张大嘴巴:“啊!我是跟花姑提过,那时候我去博物馆玩,买了很多明信片,也拍了不少漂亮文物的照片,可能就是因为我一直在说,博物馆里的首饰都好漂亮……”

然后,梁奶奶,真送了她一箱子文物首饰。

梁时清了然:“难怪,而且挑的都是浅色系的宝石。”

“浅色系怎么了?”杭思潼疑惑地擡头问。

“唔……我说了潼潼不可以不高兴。”梁时清先打预防针,他觉得,杭思潼应该不会喜欢他接下来的话。

杭思潼想了想,点头:“你说,我不生气。”

梁时清小心回答:“潼潼你有没有听人说过,你穿得越素净,就越漂亮?奶奶那眼神毒得很,所以,就挑了浅色系的珠宝衬你。”

没想到梁时清也知道这个事情,杭思潼对这个事情多少心里还是不舒服的,但她知道,梁时清既然知道,却一直没说,都正常给她准备衣服,那肯定是觉得无论她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杭思潼叹息:“原来你们都看得出来啊?可是,再浅色的珠宝,也是珠宝,珠光宝气的潼潼,或许很俗气。”

梁时清默默拿起金镶玉的镯子,戴到杭思潼手上,认真地说:“潼潼,首饰没有俗气与否,只有适合与否,不是珠光宝气的潼潼俗气,是那些珠宝太过廉价,带得潼潼都不够好看了,相信奶奶的眼光,她亲自为你选的,一定最适合你。”

金镶玉手镯勾勒的图案繁复美丽,金灿灿的颜色映衬着翠绿,与杭思潼雪白的手腕相得益彰,光看手,就让人气血上涌,确实漂亮。

而这个漂亮的镯子,并不会影响杭思潼的美丽,梁时清很满意这个款式,比其他样式更满意,他觉得这种漂亮复杂的东西才最适合杭思潼。

杭思潼觉得一个镯子看不出什么,应该把全套的东西都换上才能看出来对不对,不过眼下时间紧,她就不提了,打算回首都再偷偷试,不好看也不亏,可以全放保险箱里。

午饭有厨房炖的蛇羹,杭思潼不害怕,甚至挺喜欢的,但是她小心问梁时清:“现在还有蛇能吃吗?”

“这是我们自己养的水蛇,南方城市才有一些,北方少,毕竟气候不够好,也不怎么靠海,水蛇炖汤对皮肤过敏好,奶奶炖这个可能是怕你对这边的气候不够适应,但你来这么久,好像没出过意外。”梁时清小心摸了下杭思潼的脸说。

蛇汤的效用属于土方子,只有一些老人跟老中医才知道了,天气不好、或者突然起了满身的麻风包,就可以用蛇试试,但最好还是去医院问过医生,梁奶奶是港城人,加上为人老派,还是信这种土方子。

杭思潼自己也摸摸脸:“说起来,我对这边气候适应,可能是因为我老家在南方,但具体是哪个省就不知道了。”

梁时清舀汤的手一顿:“什么?你对这个有印象?”

“不是有印象,是人贩子被抓后招供说了他们的拐卖路线,西南、华南几个省他们都跑过,一路随便拐来小孩儿,一路顺便卖,尽量保证自己已手里不超过五个孩子。”杭思潼随口解释。

“为什么不尽量超过五个?根据我的了解,一般是跨省抢,然后再卖到乡下吧?”梁时清觉得杭思潼的说法很奇怪。

杭思潼摇摇头:“不是每一个人贩子都这样,应该说,每个人贩子选择的道路不同,拐卖手法自然就不一样,所以有的人贩子慢慢就被抓了,有的死活都抓不到,拐卖我的那些人贩子,他们有个最完美的身份,他们说自己是出来打工的,所以带的孩子一定是他们能够生出来的数量。”

而在二十多年前,由于许多地方的监控跟数据库都没互相关联,人贩子这种说法并不会引起人的怀疑,他们只要卖一次孩子,就赶紧换一次城市就好了,这样每次在一个新城市停留,他们即使带的都是不同的孩子,也没人发现不对。

控制了孩子数量跟大概年龄,就算有人盘问,孩子们都脏兮兮的,路人也辨认不出来,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以普通打工人的身份在人群里来来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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