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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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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苏伊尘理不清楚了, 他看着两人的对话,发现从他跟杭思潼结束交易开始,两人断了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阮梦梦结婚后,他们才短暂地开始交流。

但两人的交流基本处于一种“他在友好询问,杭思潼浑身都是抗拒”的状态,杭思潼对他……不, 是对他们滨城这群人, 抗拒的态度是一样的, 非常极端。

此前苏伊尘也见过路冷禅跟顾君珏,从他们口中听到了些许抱怨,都是说杭思潼不如从前那样对他们态度好, 像在看仇人。

仇人, 也算。

端看过往那些事情, 杭思潼很难不把他们当仇人, 更何况他们从前的态度也没好过,现在突然变好, 杭思潼背后有林松玉跟梁时清撑腰, 腰杆子硬了,不用再对他们卑躬屈膝。

聊天记录一直翻到现在,苏伊尘没有去回杭思潼的质问,反而问她另外一件事。

【苏伊尘:你是陪梁时清回荆城了吗?你愿意陪他, 也不愿意让我补偿你?】

看到苏伊尘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杭思潼先是一愣, 随后反应过来, 她的行踪并不难猜,作为一个常年跟在梁时清身边的人, 不管她跟梁时清的关系是不是情侣,就算只是朋友,中秋节,去朋友家乡旅游也是合理的,何况她在荆城也长租了房子。

杭思潼拿不准苏伊尘问这个问题的心思,就没回他,打算冷处理,没过几分钟,他又发来消息。

【苏伊尘:潼潼,不要总是好高骛远,梁时清家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你或许看中他们家不需要门当户对,可他们家三代夫人,一个被逼得进了精神病院治疗许久才康复,梁老夫人用权势压人不必说,现任夫人被梁先生藏起来都不敢带回去,你想想你顶得住那份压迫吗?】

看到苏伊尘的描述,杭思潼十分诧异,她没想到,在外人眼里,梁家三代的爱情故事,居然是这样的……

很难讲,在别人眼里,她又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不过梁家太奶奶进精神病院这件事,杭思潼有些在意,她没理苏伊尘,却把这件事记在心上,跑去厨房找梁时清,跟他说了苏伊尘找自己的事情,然后问他太奶奶去精神病院是因为梁家亲戚的压迫吗。

梁时清听到苏伊尘又来打扰杭思潼,十分不高兴,见杭思潼的重点在另外一件事上,他便耐心回道:“有这个原因,但不能说只因为这个,太奶奶是女奴隶,从小就被压迫,本身心理状态就很危险,只是那个年代对这种问题没研究得这么透彻。”

简单来说,就是太奶奶有被奴役的童年心理创伤,后来跟着上战场,又有战争后创伤应激障碍,碰上梁家那群倒霉亲戚加上生产,问题就很严重了,几十年前不管是对孕妇还是对心理疾病,研究跟理论都不够好,所以导致太奶奶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起色。

如果是现代,那这些问题肯定每一个阶段都请了心理医生治疗,不会产生连锁反应。

说起这个,梁时清想起杭思潼,立马问:“对了,你小时候,有在孤儿院接受心理治疗吗?”

二十年前的情况真的很难讲,现在如果是大城市拐卖被找回来的孩子,都有心理医生跟踪一段时间的。

杭思潼点头:“有请,但也没来多少次,因为我们都还小,本身不是记事的年纪,医生看我们玩得正常,就不再来了,也不能说不再来,是我被领养得早,我不知道后来医生有没有过来复诊。”

反正到杭思潼离开孤儿院时,她挺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心理医生了,是否有在私底下记录她也不清楚,可是按照那个年代的情况,心理医生登记完正常,应该就不会复诊了。

说来说去,就是他们几个年纪小,只是没人知道,杭思潼的记忆力那么好,比起那几个浑浑噩噩的小朋友,她对童年的痛苦与迫害印象深刻得多。

梁时清擦干净手,摸摸杭思潼的脸,轻声问她:“宝宝,为什么在意太奶奶这件事?”

杭思潼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苏伊尘把这个当典型说给我听,我们在一起,那对我来说就是自己人,我不允许我的自己人被人坑到这种程度,施暴者还好好的。”

尤其,梁家太奶奶可是从战场下来的,不管她是不是被梁太爷保护在后方只做后勤工作,那也是跟着去战场了,算是保家卫国的一员,这样的女性都能被后宅磋磨,很难不让人气愤。

闻言,梁时清稍稍放下心来,安抚她道:“别生气,那些人,明里暗里都被太爷爷处理了,只是那个年代确实什么条件都不好,并不是有钱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科技限制,最后太奶奶死于积劳成疾,太爷爷是殉情。”

好在两人的孩子都争气,年纪轻轻就扛起了偌大的梁家,不过现在梁时清也只跟伯公姑婆的亲戚走动了,其他旁支的人想跟当年一样来贬低梁时清的母亲好拿捏她要资源,又被梁父修理一顿。

梁时清没夫人,他们也找不到梁时清说亲,所以梁时清还算清净,但只要带了杭思潼出现,大概后面又是拉扯。

杭思潼皱起眉头:“为什么还跟他们有联系呢?都分家了。”

“分家了,也都在荆城,都姓梁,打断骨头连着筋,何况过年还得去宗祠一块祭祖,总有认识的,可能是孩子碰见投缘、也可能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互相帮忙了,只有家产没了,分家才是分干净了,不然但凡利益还有牵扯,都不可能分干净。”梁时清无奈地说。

随后梁时清给杭思潼举了小例子,说明为什么只有穷人才分家分得干净,光一件事,就足够让穷人老死不相往来——给死去的共同长辈买墓地。

都说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其实家里兄弟姐妹也是一样的,当一个家庭穷得连父母过世后的墓地都买不起,慢慢就不会走动了,不然碰上就是吵架掰扯,谁都想有这个孝顺的名头,但谁都不想出这个钱。

像梁家这种不缺钱也不缺权的大家族就不一样,他们根本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掰扯不清,他们谈的利益大,彼此在不同t的位置,阎罗殿有阎罗殿的规矩,小鬼差有小鬼差的活法,说不准哪天就用得上对方。

道理杭思潼都懂:“但你父亲跟爷爷们态度还是很强硬。”

“因为他们不需要家族帮衬,成长起来的人是这样的,一个人就等于势力本身,所以梁家也不会把事情做绝,就是试探,他们那群人,就会一步步试探底线,而且是,不间断试探,我父亲不耐烦这个,才带着我妈跑了。”梁时清说着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很快梁时清又补上一句:“如果你感到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这样,我们就有理由跑掉了,像我爸妈一样。”

看得出,梁时清也不太想上班。

杭思潼 噗嗤一笑:“再说吧,我也很好奇,他们跟滨城那群人比,会玩出什么手段来。”

今天是中秋节,梁时清亲自下厨炖了一锅汤,还做了麻辣小龙虾跟大闸蟹,晚上两人在院子里点上了各种捕蚊器跟蚊香,还挂了药防止虫蚁过来,开了空调扇,才敢在院子里赏月吃饭。

别人都被杭思潼抛在脑后,她举杯跟梁时清碰碰:“中秋节快乐!”

“中秋节快乐宝宝,希望我们每年都团团圆圆。”梁时清笑着又碰了一下杯子。

酒是庄园自己泡的,度数高,但好喝顺喉,杭思潼喝了一杯还想喝,被梁时清制止了,换上度数低的果酒。

梁时清说:“这酒是别喝太多,等会儿要是咱俩都顶不住,就得在院子里喂蚊子了。”

杭思潼回味了一下:“确实好喝,对了,月饼呢?”

两人摆了一桌吃的,居然忘记拿月饼了,不是没人送,是全城最好的月饼厨师就在梁时清这,每年愿意做的月饼有定数,别人送来的月饼多是礼盒,转手又被梁时清当礼品发放给员工了。

月饼这东西,每年都溢出,光自己吃,是吃不了多少的,但作为多年的节日礼品与带着象征意义的食物,跟粽子一样,不能不送。

梁时清回想了下:“啊,下午经理从厨房送了一炉刚烤好的来,我放烤箱里回油,忘记拿出来了,你稍等我一会儿,我去拿出来。”

趁梁时清去厨房,杭思潼抓紧时间给列表群发中秋节快乐,她还谨慎地去掉了滨城的那些人,大好日子,可不能跟新年一样,随便给他们回了。

新年时节特殊,他们收到回信也没空搭理,事后也会把这件事当做是群发的,现在他们估计空得很,说不定要掰扯什么。

发完节日祝福,杭思潼又开始拍月亮,山顶空气好、视野好,拍出来的月亮非常清晰好看,月光也把院子照得亮堂,直接九连拍,凑了个九宫格,最后挑出八张来,就等梁时清拿月饼后摆桌,用桌子美食当九宫格的中心。

还没发出去,杭思潼就干脆先刷一下,基本都是说中秋节快乐、月亮、月饼什么的,有些同学在抱怨这辈子都不想回家云云,还有些抱怨晚会难看、月饼难吃,说什么的都有。

很突兀地,杭思潼刷到了阮梦梦的朋友圈,她没有发照片,只是发了一段话。

【阮梦梦:我觉得他们好可怕,像怪物一样,对我虎视眈眈,明明我什么都没做错,却被他们责怪,好痛苦啊,为什么我爱的人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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