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解锁!我写了解开后自然会删掉提示语!你又拿提示语作为(2/2)
青年微微红了脸颊。
“这花儿娇嫩,只生长在风调雨顺气候适宜的盛京,一路向北,气候越来越恶劣,西北荒芜处甚至寸草不生,你能将花养得这样好,想必照养花这一路费了不少心思。”
只是一簇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花,其实根本比不得旁人的礼物名贵。
但殷灵栖还是伸手接过了这捧花。
心意难得。
“舟车劳顿,辛苦了。”
“不辛苦。”柏逢舟抿唇,轻轻摇头。
来者是客,殷灵栖邀他在篝火堆旁一同坐下。
柴火噼里啪啦地烧着,众人围坐,其乐融融,一时无暇察觉现场不知何时少了两人。
代钦风风火火带人找了一圈没寻到半点萧云铮的踪影,回来时才冷不丁撞见萧云铮坐在扎根大漠的一棵秃树上,一个人坐在高处喝闷酒,冷冽目光直直盯着不远处篝火堆旁的一对青年少女。
才子佳人,看起来简直天作之合,般配得无可挑剔。
萧云铮只觉得刺眼,喉结耸动,一仰头,又是一口烈酒灌入喉中。
“萧征!”代钦双手拢作喇叭状捂在嘴边,朝树上喊:“下来!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萧云铮朝地面淡淡瞥了眼,纹丝不动。
“是同一条战线的兄弟就下来听我一言!”代钦不气馁,继续在树底喊话。
若不是他身上受了重伤,早就爬上树生拖硬拽也要把萧云铮给拉下来。
萧云铮这回连个眼神也懒得给他了。
“你什么臭脾气!这么高傲,难怪塔娜乐意吃小白脸温柔体贴那一套!活该你被冷落!活该我也讨不到半分机会!”代钦没了耐心,开始敌我不分,无差别一视同仁扫射。
“咚”一声闷响。
树顶冷不丁弃了只酒壶。
代钦擡头望去,只见萧云铮靴尖一点树干,施展轻功,眨眼之间身影便消失在夜幕里。
“喂!你要去哪!”
代钦伤重,无法凌空跃起,迫不得已跟着在地上追了几步:“等等我!”
***
月上中天,热烈的歌舞随着即将燃尽的篝火告一段落。
殷灵栖解下异域服饰,交由牵机整理,自己回来撩开毡帘。
帘幕落下的瞬间,一道黑影自眼前疾闪而过。
殷灵栖霎时竖起警惕,防身的匕首刚要自袖中滑出,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呼叫,两条手腕便被一人手掌攥住。
将要脱袖的匕首被利落打掉,“当啷”一声落地。
那人对她的了解显然透彻得不能再透彻,每一招都先她一步抢先阻断她的反应,另一只手掌紧紧复上她唇,不让殷灵栖发出一声声音。
浓烈的酒香混着凛冽气息灌入鼻间。
“萧云铮你要干什么!”
萧云铮似乎是喝醉了,帘幕一落下便抓住她手将人一把拽过去,掐住后颈按在墙上。
“这么舍不得他?北境千里之遥还要带在身边。”
“为什么待他那样好?你收下了他的花,我都看到了,他有什么招你青睐的,为什么躲我,你在心虚什么?”
“你喝醉了。”殷灵栖被他压在墙上,尝试推开,却被越抱越紧。
萧云铮搂紧她腰,附在她耳畔吐气如丝,醉意深深,气息里透着急促炽热的喘声:“你太薄情了,我离开这么久,你只顾着柏逢舟,都不知我何时走的,也不在乎我的感受,也不向雾刃打听我的下落,也不来寻我。”
殷灵栖挣扎间,莫名从他强势的态度中听出一丝……委屈?
“今晚喝得有点多,我好想你,看着你和柏逢舟在一块,我心里不痛快,我想借酒消愁,但是没有用。于是我回来找你了……”
萧云铮意识醉醺醺的,任由酒劲支配自己,撕去薄情斯文的外表,借着醉意宣泄强烈的占有欲。
他清醒时惜字如金,从不会放纵情绪。
好嘛,有人受了冷落,心里感到不公平了。
好可怜。
听得殷灵栖有一点心软。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她偏过头,轻轻亲了亲青年的下颌,安抚他的暴怒。
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萧云铮突然掌住她后脑把人按在墙上,顺势托起脸颊,俯首重重复上她唇,心底的不甘与强烈的嫉妒在这一瞬化作唇齿间凶狠的掠v夺。
他已经忍了她身边的男子们很久了。
他不是无欲无求的神仙,做不到视而不见,清心寡欲。
他从来没有吻得这样又狠又凶。
呼吸遽然被人攥住,空气变得稀薄,殷灵栖呛出了眼泪,呛得眼角发红。
“我想要。”
“我想要,”萧云铮嗓音喑哑,酝酿着浓烈的欲v望。如风雨将至,压抑至极,“颂颂,给我,好不好。”
按在她腰间的手掌热得惊人,大力扯掉腰束,撕开外裳,接着缓和下来,将精巧复杂的衣裳逐层有条不紊地剥掉,堆叠在脚边。
殷灵栖有一点点心软,手腕被松开后,刚想擡手抚上萧云铮面颊,突然间福至心灵——
不对劲。
“你没醉!”
殷灵栖果断推开他,指着散落一地的衣裳:“你没喝醉,脑子这不是挺清醒的么?”
她每一件衣裳都是尚衣局特制的,样式极为复杂,寻不出诀窍与规律休想解开。
萧云铮思路这般清晰,绝非醉酒之人该有的状态。
“你诈我?”殷灵栖收起那一丢丢的同情心,开始兴师问罪了。
“对,我没醉。”萧云铮恢复了一贯冷静的模样。好了,似乎站在面前的人又变回了那个克己禁欲的萧云铮了。
“想吻你,我装的。”
可他那双深邃的眼底依然翻涌着不加掩饰的欲v望,直直注视着殷灵栖。
殷灵栖直觉那双眼睛绝不是在简简单单诉说‘想吻她’三个字。
他正在朝她靠近。
殷灵栖觉得自己不该生出可耻可恨的同情心。
诡计多端的男人!
殷灵栖掐灭那心底一点怜悯,想立刻离开,刚擡脚冷不丁被堆叠在地的衣裳绊了一下,摔了。
喜报,没摔地上,坏消息,摔进萧云铮臂弯里了。
萧云铮似乎早有预谋,掐算好每一步,就在这儿等着她。
现在,殷灵栖读懂他眼神里的深意了。
他那句不是醉话。
从盛京到漠北,千里的路途,疏远了太久,两人都生疏了。
火炉蒸得帐内热意腾腾,两人身上皆是汗津津的。
殷灵栖缓了缓气息:“你变了,你以前从不会故意在我面前示弱,也不会倾诉抱怨,博我同情。”
萧云铮一向是强势的,稳操胜券的。
“不喜欢吗?”萧云铮攥着她腰,期身逼近,“我看你喜欢得很,你果然很吃柏逢舟这一套。”
殷灵栖:“……”
怪不得她觉得眼熟,敢情萧云铮活学活用。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你喜欢体贴的?”萧云铮忍得呼吸乱了,仍撑着冷笑一声:“只怕让你失望了,我学不会他那套温柔体贴,也绝不会改变性情。”
【四编:
【我上一次已经写清楚了吧??啊??这段提示语解锁后我自然会删!!!至于为什么要写在这就是为了提示审核大人们不要再浮想联翩连脖子以上接个吻都标黄
我写很清楚解锁后会删掉这段会删掉这段会删掉这段,结果又标记提示词作为理由来反锁我???
大兄弟,你要是不曾标记过脖子以上,我至于搁这写个“陈情表”???哦好,现在又拿“陈情表”来锁了
这一页别的地方没问题就解开!!
解开后这段话我自然会删!
三编:
(斯密马赛绿审酱,瓦达西我女儿亲亲欧不欧可?
【别拿与正文无关作理由再锁一次这种提示词。】因为不直接写出来提示词我真的会担心审酱脑补过后又一次标黄上锁。
解锁后这种提示词我自然会再行删除
审酱<(`v)> )
殷灵栖唇瓣微微翕动,凝聚起力气刚想说些什么,萧云铮不想听,倾身复上她唇。
殷灵栖一瞬失声,未说完的话被强行斩断了。
萧云铮的欲带着怒气与几分隐蔽的、逃避似的黯然神伤。
他明明是强势的。
可他不想听到答案,他只能借着动作宣泄心里的脆弱。
擡起的手颤了颤,触上他脸颊。
“……再这么狠……就别再妄想能有下一次了……”
萧云铮不听,赌气发狠。
殷灵栖在心底骂了声,拿湿漉漉的眼睛望他:
“疼。”
萧云铮臂上青筋一跳,盯着她,面上戾气未消,动作却缓了下来。
好吧,他还是心软了。
殷灵栖仿佛听到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分明记得这人片刻前口口声声嘴硬自己永远也不会变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