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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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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峦山却忽然爆发出惊人的速度,躲过了两人四臂,然而一颗石子儿飞来,正打在他胸口的昏睡xue上。

他躲过了旁人,却从未对荆白雀设防。

曹始音扛着他就往回走,就在刚才那一瞬,裴拒霜以为宁峦山是伪装的,可当他倒下的时候,他忽然忍不住叹息。

这位新主现在是真的一点武功都不会,可能会一点,但不多。

他听过关于东武君的传说,收到过阚如的信,信上神采飞扬的少年,哪里是现在的模样,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眼下的他比曹始音还迷茫。

“快走!”

“上马!”

拓跋嗣挽着缰绳,得意地朝前方瞭望,却脸色大变,后方根本没有那么多风骑,从烟尘走势来看,不过虚张声势。

“来人——”

他正要追击,接近他的荆白雀忽然翻身而上,跨坐在他的马上,无声一笑:“你别逼我。”

拓跋嗣咬牙,凝视着她的脸,用手臂将她圈住,掉头而去:“你早该听话。”

“我不是因为你。”

“……”

荆白雀别过脸,望着长天与飞鹰,欲哭无泪,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而是我们都没有办法改变……历史。”

——

尾随而来的骑士登上恒山的山峰,在白衣人的拥簇下向山外眺望,一想到那个女人走之前居然跟他说他俩没可能,他便心中隐隐作痛,怒火中烧。如果他们没可能,那凭什么他司马文善就可以,当年他的父亲司马休之对抗他的父王,和司马家历来新仇旧恨,输给谁也不能输给他!

桓照抱持着手臂,冷眼旁观。

就算留不下她的心,留在身边日日相见也是好的,大概拓跋嗣也是出于这样的心理吧,想要彻底断了她跟宁峦山的念想,不过拓跋嗣出尔反尔,他在荆白雀心里已经没有位置,两人只会结怨。

这么看来,最后陪在她身边的人,只有他。

一身着绛衣的女子靠了过来,桓照微微一笑:“全靠你在宫中传递消息。”

“这是属下的本分。”那女子美目流转:“是否需要属下派人去……”

“不用了,赫连公主不会走,司马文善也……不会留,有时候太聪明太清醒的人,反而活得痛苦。”他又喜又悲,心里滋味复杂。

话是这么说,他的目光却落在荆白雀的手上。

身旁的手下也紧张起来:“万一他豁出去,真把人带走了呢?”

“那我们就以拓跋嗣的名义去截胡新娘子。”

“……”

桓照放肆大笑,笑声中,荆白雀把宁峦山推开,他半眯着眼,只觉得浑身无比畅快,眉眼间又有一些意料之中的扫兴:“真可惜没有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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