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玄幻奇幻 > 雍正试婚宫女(清穿) > 第83章

第83章(1/2)

目录

第83章

陈文宴满眼错愕看向二老, 他们竟然知道了!

陈氏二老如果初时还不确定那生氏的身份,如今看见孽孙惊慌失措的神情,他们已然确定, 生氏就是雍亲王侧福晋年氏。

陈家老太爷面色难堪,压根无法承受这难以置信的真相,他又惊又怒, 只觉得气血翻涌,气得用戒尺狠狠的砸在了让陈家走向覆灭的不肖子孙后背。

“陈家都已毁在你手里了!孽障, 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陈文宴被祖父盛怒之下打的趴在地上呕血, 他艰难爬起身继续跪着,又被祖父砸来一封书信。

他打开那书信, 赫然发现那是一份秘密誊抄的吏部准备在秋日调动官员的折子。

看到折子上密密麻麻的陈氏子弟名讳统统都在降职或发配边疆, 或撤职之列,他顿时如遭雷击。

“混账!你要拿陈氏全族的命, 与年氏谈儿女情长吗?你若如此自私,那我们就陪着你一起下地狱吧。”

“后日晚膳,我会在府邸宴请雍亲王!陈氏一族是否覆灭, 只在你一念之间!”

陈家老太爷深谙自己的嫡长孙向来顾全大局, 尤其涉及到陈氏全族的身家性命,他定不会如此任性。

二老留下后日在府邸里宴请雍亲王之后,只留陈文宴一人独自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思过。

这一夜,陈文宴只觉得摧心剖肝,一夜无眠。

他粒米未进跪在了陈家列祖列宗牌位前,直到第三日傍晚, 陈文宴忽而朝着列祖列宗的牌位重重的磕头, 无助嘶哑的呢喃着对不起。

.......

这几日陈文宴都在刑部当差,陈家二老也不在府邸里, 年若薇做了好些菜,此时正拎着食盒,准备去刑部探望陈文宴。

此时看见仆从们正在来来回回的忙碌,她赶忙将孙妈妈唤来。

“妈妈,今日府中要宴客吗?你可知来的是什么客人?”

“回少夫人,老太爷方才说大公子即将归家,让我们张罗一桌丰盛些的席面。”

“大公子在何处?”年若薇有些纳闷,陈文宴回来都不曾回屋。

“回少夫人,奴婢也不知。”

年若薇应了一声,拎着食盒回到了屋内,陈文宴既然回府,她也就不必再去刑部看他了。

她回到屋内,竟然发现桌案上放着一套满女的旗装。

此时孙妈妈跟了进来,笑眼盈盈说道:“少夫人,老夫人让人裁剪了一身时下京城里最为风靡的旗装,她说过几日要去赴宴,您且试试看合不合适。”

听到要去赴宴,年若薇有些抗拒,但碍于情面,只能乖乖的脱下汉女装束,将做工精致的旗装换上。

许多年不曾穿过满人的旗装,她甚至连花盆底鞋都穿不稳了,此时在孙妈妈的搀扶下,依旧走不动道。

“孙妈妈,你去换元宝底鞋来,这花盆底鞋太难驾驭了。”

孙妈妈似乎早就准备,没过多久,就拿来一双粉蓝色的元宝底绣鞋。

年若薇这才勉强站稳了脚跟,孙妈妈又将她搀扶到了梳妆台前说,三两下就将她的汉女妇人发髻,换成了满人的小两把头。

年若薇看着镜中陌生的装束,忽而有些不安,她伸手就要解开衣衫盘扣,却被孙妈妈拦住。

“少夫人,老夫人特意交代了,说您换上装束之后必须要让她瞧一眼,免得不合身的话失礼于人前。”

无奈之下,年若薇只能在孙妈妈的搀扶下,往二老所居的东苑走去。

“孙妈妈,你可知老夫人要去哪个满人勋贵家赴宴?我先了解一番,免得闹出笑话,丢了陈家的脸面。”

年若薇小心翼翼的刺探孙妈妈的口风,倘若孙妈妈说出她认识的勋贵,她定要让陈文宴帮她脱身,否则后果定不堪设想。

“回少夫人,奴婢也不知。”孙妈妈只毕恭毕敬的说道。

年若薇哦了一句,心中愈发觉得不安,去往东苑之时,老祖母尚在沐浴,年若薇只能乖乖的在前厅里等候。

老祖母屋内的香薰今日用的有些香腻,年若薇只觉得那香气暖人,于是单手支着脑袋开始闭目养神。

她渐渐的愈发困顿起来,于是索性眯瞪着眼睛,趴在桌案上小憩片刻。

孙妈妈站在门口观察里头的动静,直到看见少夫人趴在桌上不动,她又试探性的唤了好几声,这才捂着鼻子将屋内的香薰泯灭。

她又着急又打开了门窗通气,待到屋内气息渐渐消散,这才低声提醒了一句:“大公子,成了。”

屋内一时之间,只剩下西洋座钟咚咚的走钟声,陈文宴面色煞白走到被迷晕的年氏面前,他痛苦咬紧牙关,绝望的眼泪无声滑落。

“对不起,夫人...”

年若薇将脸颊埋在桌案上,无助的死死咬着唇,从孙妈妈让她换上旗装,她就发现不对劲,于是愈发谨慎的面对孙妈妈的一举一动。

方才她嗅出那熏香是迷香,只能顺势假装被迷晕,此时听到陈文宴站在她身边,痛苦嘶哑的对她道歉,她瞬间明白了一切。

“没关系。”她忍不住哑着嗓子低低的唤了一句。

“夫人....”陈文宴此刻满眼愧疚,没想到年氏竟然没有中计。

“夫君,谢谢你曾经对我那么好,珍重。”

其实她本打算等陈文宴回来,就告诉他,她想与他好好过日子,携手白头到老,她想说等她的身子骨好些,她要给他生儿育女,为陈家开枝散叶。

可终是宿命不可违。

她有些不甘心,于是小心翼翼鼓足勇气,伸手抓住了陈文宴的袖子。

“可不可以让我逃?我不想回去,我会死..求你...”

“对不起...我不能...”

陈文宴含泪伸手,想要抽回自己的袖子,可她的手却死死攥紧了他的袖子,此刻她浑身都在用力,边无助哭着,边指节泛白的攥紧他的袖子。

“年氏,这辈子是我负了你,可我不能让陈氏全族冒险,下辈子我定当牛做马报答你。”

陈文宴伤心欲绝,伸手开始用力掰开她每一根纠缠的手指。

咔嚓咔嚓数道骨碎之声响起,他只觉得锥心刺骨的剧痛弥漫全身,但想到陈氏一族,他终是狠下心来,一节一节的掰碎了她的指节,他的心也跟着碎裂成齑粉。

孙妈妈站在一旁,遵照老太爷和老夫人的嘱咐,从袖子里悄悄取出一个小盒子,用火折子引燃了盒子里淡粉色的熏香,她将熏香放在角落,就悄然离开。

年若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忽而感觉到浑身莫名其妙的开始涌动情.潮,她顿时涨红了脸,偷眼看向陈文宴。

此时陈文宴眸中亦是欲色翻涌,呼吸急促。

“不好,有问题...”

可她话还没说完,猝不及防间被人从身后打晕。

......

年若薇被一阵难以启齿的汹涌情.潮裹挟,她呼吸急促的睁开了眼,第一眼就看见端坐在马车内,正伏案批阅奏折的那人。

看着他镇定从容,道貌岸然的样子,她愈发恼怒,此时被情.欲折磨的生不如死,她一咬牙,起身冲到那人面前,一把将他推倒,罢了,就当她去楚馆玩了只鸭子吧。

面对年氏突如其来的攻势,胤禛毫无招架之力,在她触碰到他那一瞬,他已然丢盔卸甲。

他顷刻间就猜测到陈家为献媚于他,又担心年氏宁死不从,对年氏下了欢好之药。

若是旁人,早在靠近他那一瞬,他已然将人斩杀,可眼前的女人是她,他对年氏素来没有任何抵抗力。

此时胤禛担心年氏误会他趁人之危,只克己复礼张开手臂,不敢触碰到她分毫,直到她蛮横的褪去他的衣衫,猛然坐在他身上,他彻底占有她之时,他浑身都在隐忍的颤抖。

最后被久违的欢愉侵袭,他终是控制不住相思之情,忍不住与她沉沦情爱之中。

坐在马车前的苏培盛没想到这场情事竟来的如此猝不及防,他吓得赶忙将马车赶到附近荒僻的暗巷里。

今日用的马车只是寻常马车,此时王爷正哑着嗓子一遍遍缱绻呢喃小年糕的闺名。

可直到三更天,只除了极乐之时,小年糕几声抑制不住的低吟,她不曾如从前那般,温柔呼唤王爷的名讳,反而时常发出愤恨的冷哼。

几场情事之后,年若薇浑身黏腻,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四爷烙印下的气息。

此时她累的甚至说不出话来,只无奈的任由他用了事帕子替他清理身子。

他如从前那般,用温柔缱绻的眼神注视着她,绵密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肩胛一路而下。

几年不见,他对情事愈发索求无度,她甚至有些怕他了。

此时她才勉强相信锦秋说四爷这些年来为她守身如玉。

方才头两次他很快就宣泄,她还在心里嘲讽他御女无数,掏空了身子。

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他那是素了许久,一时之把持不住,渐渐的他开始渐入佳境,带着她一道共赴巫山好几回。

面对他的攻势,年若薇最后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她苏醒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血棺内,逡巡四周之后,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回到了雍亲王府,回到她当侧福晋时的居所。

忽而感觉到身后传来绵长的呼吸声,她吓得转头,竟发现此刻四爷抱着她一道躺在了棺材里,此时她正躺在四爷身上。

他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连俊美无俦的脸上亦满是瘆人的红疹子,年若薇顿时吓得瞪圆眼睛。

“年糕你醒啦?可舒服些?”锦秋的声音陡然传来。

“爷伺候了你一整晚,刚睡下。”

“姑姑,让他出去,一会被药水伤了身子,他又该怪我了!”

“他习惯了,从江南回来的路上,他就找叶天士要了方子,想要与你感同身受。”

“刚开始浸泡那药水之时,爷浑身都没一块好肉,脱了好几层皮。”

“你别怪王爷了,他也不容易,他只想护着你,若明目张胆的对你独宠,你和年氏一族都要死。”

“姑姑,别说了!”年若薇从血棺材里爬出来,径直来到浴房里沐浴。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浴池内沐浴,此时有些窒息的看着满身的欢爱痕迹,他真是疯了,甚至连她的脚都不放过,将她全身上下都吻了一遍。

此时她凝眉揉着后.腰的xue道,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股浓稠精水离开身内,她不想怀上那人的孩子。

她坐在浴池内清理身子,没有想到那人竟留下那么多精水,真的很多,以至于她处理了许久,才有些疲累的起身更衣。

她从浴池出来之时,那人已然不见了踪影,显然去上朝了,难以置信他倘若真的时常泡那药水,顶着满身的红疹子去上朝,会不会被满朝文武笑掉大牙。

可这些都与她无关,她并未求他自虐。

年若薇知道那人这辈子都会对她阴魂不散,她不想再逃了,她想让他死!

她跟着叶天士多年,对药理略知一二,只她日常浸泡的药物残渣,都能提炼出许多种毒药。

年若薇在心里思索许久,最终决定给他下慢毒,经年累月之下,定不会被察觉。

“姑姑,如今我是何种身份呆在此处?雍亲王强夺来的臣子妻,还是暖床婢女?您但说无妨,也好让我摆正自己的位置。”

“小年糕你可莫要再说这些气话了,你依旧是王爷的侧福晋。”

锦秋觉得小年糕愈发尖酸刻薄了,倘若方才王爷听到那些噎死人的话,定要生闷气好几日了。

王爷在朝堂上伶牙俐齿,可一遇到小年糕,却变成了锯嘴闷葫芦,疼了伤心了,都不知道吱一声,只默默的承受所有,他们这些奴才都忍不住心疼。

“姑姑,小阿哥在何处?”

“爷上朝的时候,会带着小阿哥一道入宫,将小阿哥放在干西四所里照料,十三阿哥歇息之时,也会帮着一道照料小阿哥。”

“我想入宫去看小阿哥。”

“算了,不用了。”年若薇担心那个疯子又会因为她擅作主张而发怒,于是忍着对小阿哥的思念,悄悄抹泪。

“我这就去准备马车。”锦秋毕恭毕敬的说道。

年若薇诧异的看向锦秋:“不必了,免得他责罚。”

“小年糕,爷说了你只要不离开他,你想做什么都成。”

“不必了。”

年若薇知道眼下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人在哄她的工具和手段而已,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待到她愚蠢的再次对那人动情,他又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既然他此生注定会对她阴魂不散的纠缠,那就互相折磨到白头吧,谁也别想善终!

锦秋很快就寻来了马车,年若薇换上侧福晋的吉服就入了紫禁城。

去岁十三阿哥的额娘章佳氏油尽灯枯,被追封为敏妃,多年不见,也不知十三阿哥是不是长高了许多。

这个时辰十三阿哥该下学了,年若薇径直来到十三阿哥的据所,果然看见十三阿哥正在陪着小阿哥踢蹴鞠。

“晖儿,十三叔明日再陪你玩,我们快洗手用午膳。”

眉眼清俊温润如玉的少年抱起小团子,亲昵的在小家伙的鼻尖上蹭了蹭。

年若薇不禁莞尔,疾步踏入了院内。

“十三阿哥别来无恙?”

小十三胤祥擡眸就看见熟悉的容颜,顿时愕然的张大嘴巴,继而红了眼眶。

“年糕,你回来了!”

这些年来,十三阿哥胤祥始终都知道府邸里的小年糕并非是本尊,他不知道四哥为何要弄虚作假。

他甚至隐隐猜到小年糕不在了,他曾怨恨过四哥,这些年来对四哥不再若小时候那般亲厚,只一味的对小年糕所出的小阿哥宠溺不已。

“额娘不在了...”

十三阿哥哭的伤心欲绝,如今他已然是翩翩少年郎,可只有在小年糕面前,他才敢露出真性情来。

“爷,奴婢会陪着您,您别哭了。”

年若薇只觉得十三阿哥可怜,他那么小就失去了自己的额娘,康熙爷更是压根注意不到十三阿哥这个出身低微的皇子。

“十三叔,晖儿愿意陪您一辈子。”小阿哥抱着十三叔的脖子亲昵说道。

“好!回来就好。”胤祥含泪喃喃道。

“福顺,你去告假半日,今儿爷要设宴。”十三阿哥的语气染着久违的欢快。

“奴才遵命。”福顺乐呵呵的点头哈腰,自从敏妃娘娘不在之后,爷许久没这么高兴过了,他很感激小年糕母子,帮爷走出丧母之痛。

年若薇抱着小阿哥,与十三阿哥一道入了饭厅用午膳。

她才刚坐下,忽而有奴才来报,说雍亲王来了。

年若薇有些不悦的凝眉,顿时敛去笑颜,只默不作声的给小阿哥夹菜,她仅仅只是听到那人的名字,这顿饭已是没胃口了。

小十三心细如发,虽然方才小年糕眸中的厌恶一闪而逝,但他还是瞧见了。

他猜想定是四哥和小年糕吵架了,二人夫妻间的事情,他也不好过问,只默默的给小年糕夹了一筷子她最喜欢吃的红焖猪蹄。

年若薇擡眸看到十三阿哥眸中的担忧和安慰,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即便多年不见,十三阿哥依然如此善待她。

此时那人穿着一身朝服,径直坐在了她身侧,她感觉到垂落在一旁的手被人扣紧,顿时吓得挣脱开,将手放在了桌案上。

胤禛垂眸敛去失落,将空悬的手无助的收回。

方才阿玛和额娘之间的生疏动作,都被小阿哥弘晖尽收眼底,昨日苏安达说额娘和阿玛吵架了,让他平日里帮忙撮合阿玛和额娘和好如初。

苏安达说若哄不好额娘,额娘就不要阿玛了,想到阿玛会难过,弘晖午膳都没吃多少。

这顿午膳的气氛很是怪异,胤祥看出小年糕与四哥似乎吵得很厉害,整顿饭都不曾与四哥说过一个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