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玄幻奇幻 > 雍正试婚宫女(清穿) > 第79章

第79章(1/2)

目录

第79章

“大哥您快快开门, 祖父来看你了。”

乍然听到陈文正的声音,年若薇有一瞬间的愕然,赶忙开始敲房门提醒陈文宴。

“大人快醒醒!你堂弟陈文正带你祖父来了!”

房门倏然打开, 陈文宴将她一把拽入了屋内。

此时屋内欢爱气息还未散尽,地上都是男女散乱的衣衫,隋莹正满眼惊恐裹着锦被, 露出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宴郎,他们怎么又来了!”隋莹语气幽怨。

“姑娘, 委屈您快换上奴婢的衣衫, 假装奴婢去开门!”

年若薇将自己的外袍捧到隋莹面前,可她却无视她, 转而伸手楚楚可怜的抓住陈文宴的手腕, 泫然欲泣。

“宴郎,我害怕。”隋莹无助可怜的看向衣襟大开的陈文宴。

“陈大人!我们必须依计行事!”

“莹儿!听话!”陈文宴有些无奈的叹气。

年若薇见隋莹委屈地点头, 赶忙将自己的衣衫再次捧到隋莹面前,伺候隋莹换上,又替她梳了双丫髻, 这才穿着肚兜和里裤躺到床榻上。

“还愣着做甚!姑娘去开门, 大人快到床榻上来!速速将房门掩好。”

陈文宴二人有些乱了方寸,只能按照年若薇说的话,有条不紊的行事。

此时陈文宴褪去外袍,躺在了年氏身侧,擡眸之际,他竟看见年氏后背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痕和无数密集的针孔。

“你...”

陈文宴有些震惊的看着年氏的后背, 他为官多年, 自然瞧过无数死于非命的尸首,但没有一个尸首比年氏后背的伤口更让人触目惊心。

“陈文宴, 今儿这出意外,是另外的价钱,往后再有超出奴婢工作范围之事,你得给我加钱!”

年若薇没想到当陈文宴的丫鬟,还得负责掩护陈家人半夜三更来抓奸,此时她嘟嘟囔囔的转身,伸手抱住了陈文正的腰。

“好。”陈文宴被年氏的贪财气笑了,慌乱情绪一扫而空。

随着年氏钻入他怀中,陈文宴顿时浑身紧绷,除了与莹儿亲昵之外,他还是头一回与旁的女子如此亲近,他并未穿外袍,此时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年氏胸前的柔软。

他顿时绷紧身子,鼻尖上直冒汗。

砰的一下房门似乎被人踹开了。年若薇故意吓得惊呼一声,将脸颊埋在了陈文宴怀里嘤咛。

“夫君,我害怕。”年若薇学着隋莹娇娇弱弱的嘤咛了一句。

“文宴!你二人速速穿好衣裳,滚出来!”一个年长的男子声音几乎是咆哮着传来。

此时房门再次被合上,年若薇赶忙从陈文宴怀里闪开。

“大人,接下来要如何是好?还是按照前些年我们协定的那般,我为明面上的正妻,掩护你的心上人?”

“好!”陈文宴已然骑虎难下,这些时日,堂弟陈文正愈发猖狂,竟然将祖父哄的偏听偏信,三番五次来让他难堪。

此地已是他搬迁躲避的第十二处私宅,今日若是无法给祖父一个交代,陈氏家主之位恐怕要彻底与他失之交臂。

年若薇和陈文宴二人边各自穿衣衫,边开始串口供,待到二人准备妥当之后,陈文宴装作满眼深情的牵着年若薇的手,二人仿若恩爱有加的夫妻般,相偕入了客厅内。

“祖父,不知您深夜造访有何要事?”

“孙媳生宜年,给祖父请安,二弟安。”年若薇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的朝着陈家老太爷和陈文正见礼。

“你是谁!”

陈文正此时满眼震惊盯着眼前那个与年氏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他激动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睛几乎黏在了那生氏的脸上。

“二弟,我是你长嫂子!”年若薇不卑不亢地说道。

“孙媳?我孙儿陈文宴尚未娶妻,何来的孙媳,你只不过是个没脸没皮,出身贱籍的外室!”

陈家老太爷语气不屑,甚至连正眼都不曾瞧那装腔作势的风尘女。

“回祖父,孙媳虽比不得陈家簪缨世家大族,可好歹也是清白人家出生,何来贱籍出身?”

年若薇将叶天士替她准备好的籍册捧到了面前,当年叶天士将一个难产身亡的药人运回家乡安葬,路过红螺山脚下之时,她恰好落在那棺材上,将药人的尸首都砸坏了。

之后叶天士为了方便将她带在身边当药人,就让她顶替了那药人的籍册和相当于清朝人身份证的身份牌。

“不可能,你定是伪造的,你知不知道伪造籍册乃死罪!”

“祖父您大可以去查验。”年若薇从容地说道。

“祖父,这些瘦马的足底都印有刺青,注明出自哪一座青楼,还有贱籍的编号,那些刺青极为特殊,除非将皮肤全部剥掉,否则终身无法抹去。”

“祖父,瘦马皆缠足,我一介孤女在神医叶天士手底下做些熬药浆洗的细活,哪里有机会缠足。”

年若薇恰到好处的轻轻提起裙摆,露出一双秀气的天足。

“祖父,我虽是小门小户出身,但也识礼义廉耻,女子的玉足,只能在闺房内给夫君看,不若让您身边的婆子与我去屋内查看我脚底板是否有贱籍编号?”

此时陈家老太爷面色稍微缓和几许,朝着一旁的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就领着生氏入了屋内。

不消片刻,那仆妇就面色如常的来回话。

“老太爷,生氏脚上并无贱籍的标记。”

“祖父您疑虑可消了吗?还有二弟,你为何对青楼风尘的规矩如此清楚?我还是头一回听说风尘女脚底板有编号呢,我听闻官宦不得入青楼,莫非…”

年若薇故作惊讶的捂着嘴巴。

“我也只是道听途说。”陈文正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伶牙俐齿,不动声色泼他脏水。

“二弟饱读诗书,岂能道听途说?”陈文宴板着脸幽幽说道。

“祖父,我与生氏早就拜过天地,只不过担心您嫌弃生氏小门小户,所以并未向家中通报此事。”

此时那陈家老太爷脸上的怒意渐渐消弭,只将目光落在廊下的棺材上。

“何故放棺材在院内?”

年若薇朝着陈家老太爷福了福身,这才镇定从容说道:“前些时日江宁府内天花肆虐,夫君为生民立命,孙媳刻意准备了一副薄棺材,让夫君带着棺材去疫区,向百姓们表达夫君与百姓同生共死的抗疫决心。”

陈老太爷闻言,此时终于肯掀起眼皮看向那生氏。

面对陈老太爷犀利目光的审视,年若薇只落落大方的与他对视,眼中满是坦荡。

“你倒是个明事理的,可曾读过女私塾?”

“念过几年,义父叶天士曾说需女子需识文断字,今后才能更好相夫教子。”

此时陈文正面对生氏的端方娴雅,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完全将今日准备算计堂哥陈文宴身败名裂的事情抛之脑后。

难怪堂哥将生氏金屋藏娇多年,倘若是他先遇到生氏,定也会不管不顾的将她带回去好好温存。

“你这孩子,既娶了妻,就别藏着掖着,三日后带回家,给你爹娘和叔伯兄弟见礼,也免得旁人传你浪荡狎妓不靠谱。”

陈家老太爷对生氏印象尚可,只除了她家世卑微,可如今陈家嫡长孙狎妓浪荡恶名昭彰,再无世家女愿意嫁给文宴。

为挽尊陈氏一族的名声,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这桩婚事。

“孙儿遵命。”

“生氏,你的身份腰牌和籍册我先带回老家收好,让相士好好和一和你们的八字。”

“全凭祖父做主。”年若薇应了一声,知道年家老太爷还是不信任她,准备将证明她身份的东西拿走,再暗中调查她的身份。

“天色已不早,你们夫妇二人早些歇息,三日后,祖宅见。”

陈家老太爷面色严肃的捋着花白胡子,走到客厅门口之时,忽而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站没个站相,就像风尘女的丫鬟。

“生氏,这是伺候你的奴婢?”

“是,莹儿是夫君特意寻来伺候我夫妇二人起居的,是个乖巧麻利的丫鬟。”

年若薇赶忙替隋莹在老太爷面前说好话。

“哼!明儿回家让你祖母给你拨两个好的来。”

年若薇顿时诧异的垂下眼帘,陈家老太爷活到这把年纪,自然有识人的方法,方才老太爷那句话已然表明他不喜欢莹儿。

“全凭您做主,只不过莹儿曾经救过孙媳的命,孙媳始终对她心存感激。”

“你倒是个知恩图报之人。”

陈老太爷愈发觉得文宴娶的的小门小户之女品行端正。

此时陈文正跟随祖父离开客厅内,路过生氏面前之时,忍不住再次盯着生氏绝美的脸出神。

年若薇被陈文正赤裸裸的眼神冒犯,有些不悦的凝眉。

她忍着不悦,跟在陈文宴身后假装夫唱妇随,将陈家老太爷一行人送上了陈家的马车。

待到将大门关好之后,忽而听见一阵悲悲切切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啜泣声。

陈文宴一个箭步冲到哭的梨花带雨的隋莹面前,二人又是一番情不自禁的耳鬓厮磨卿卿我我。

年若薇揉着惺忪睡眼,与交班的曾婆子交代了几句,就躺到了棺材内的汤药里歇息。

这日一早,陈家就以老祖母的名义,送来了两个看着伶俐本份的丫鬟。

年若薇看着一身奴婢装束的隋莹红着眼眶站在廊下,顿时有些头疼的揉着眉心。

临近正午,陈文宴竟然穿着一身官服堂而皇之的入了小院内。

今后有她这个正牌娘子掩人耳目,陈文宴就能明目张胆的出入小院了。

此时年若薇朝着陈文宴使了眼色。

陈文宴顿时会意的牵着她的手入了马车内。

“莹儿,你进来伺候。”年若薇掀开马车帘子,朝着站在那伤春悲秋的莹儿说道。

莹儿带着哭腔应了一句,就入了马车内。

马车帘子才放下,陈文宴就将伤心欲绝的莹儿拥入怀中亲昵安抚。

“咳咳咳...陈大人,这还有大活人呢!”年若薇尴尬的捂着眼睛提醒道。

陈文宴无奈的应了一声,但仍是将莹儿紧紧抱在怀里。

此时年若薇正在闭目养神,忽而听到陈文宴压抑的闷哼声和莹儿的低吟声。

年若薇:“.....”

今日莹儿在马车内尤其主动,仿佛是故意宣示主权似的,缠着陈文宴一路。

陈家的祖宅在海宁,下了马车之后又需乘船。

年若薇有些受不了被人塞一嘴狗粮,于是刻意让陈文宴定了楼船上套间的雅室。

落日熔金之时,她揉着眉心终于站在了陈家祖宅面前。

陈家果然是百年世家,祖宅俨然就像小紫禁城似的,她跟着陈文宴一路蜿蜒前行,来到他所居住的风清院。

她还没来得及吃口茶,忽而有丫鬟仆妇鱼贯入内,朝着她见礼。

“老奴孙氏给少夫人请安,前头准备了接风宴,我等奉命前来伺候您梳妆。”

“有劳孙妈妈。”

年若薇从陈文宴给的应酬匣子里,取了些碎银子塞到了孙妈妈手里,又让丫鬟清荷将准备好的见礼红包分给在场的每个丫鬟仆妇。

“哎呀,少夫人您客气了。”孙妈妈对眼前这位大房的少夫人印象不错,她通情达理,的确是个通透伶俐的主子。

年若薇担心丫鬟仆妇们发现她身上的伤痕,于是借口害羞,换上了中衣之后,才和颜悦色的请众人入内伺候。

此时陈文宴早已换好了一身朱红长衫马褂,芝兰玉树般站在年氏房外等候。

透过窗棂,他竟然看见莹儿正深情款款盯着他,默默流下盈盈粉泪,他顿时心疼的眼眶泛红。

此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陈文宴有些心不在焉的擡眸,就看见年氏穿着一身繁复迤逦的红色暗花绸三镶边袄,下着纱绣鱼鳞裙,被丫鬟仆妇搀扶着,雍容雅步出了房门。

陈文宴有一瞬间的惊讶,他知道年氏容貌姣好,可今日才发现年氏的姿容卓绝,眼波流转间俱是顾盼生辉,仪态万方。

难怪眼高于顶的祖父竟然默许年氏的身份,还迫不及待命他将年氏带回祖屋见礼。

“夫君,让你久等了。”年若薇嫣然一笑婉转说道。

伺候在一旁的孙妈妈只觉得诗文里回眸一笑百媚生,一笑倾城这些浮夸的戏文诗词,在她看见眼前这位倾国倾城的少夫人的瞬间,终于具像化。

她见多了陈家大宅里各房艳冠群芳的小姐夫人们,竟然没有一人能及得上年氏半分的倾城姿容。

年若薇巧笑倩兮朝着站在那发呆的陈文宴伸出手,与他相偕而笑,在丫鬟仆妇们的簇拥下,一道往花厅给长辈见礼。

陈文宴那厮看着沉稳,可入了客厅内看见乌泱泱的宾客之时,竟然紧张的指尖都在发颤,年若薇无奈的扣紧了他的手。

在踏入客厅之前,她忍不住低声对陈文宴说了一句话:“大人,这是另外的价钱。”

陈文宴正有些紧张的不知所措,听到年氏这句钻入钱眼的话,顿时从方才的懵然中清醒,转而反客为主,扣紧了年氏的手。

“知道。”

二人脸上同时浮出落落大方的笑容,一道踏入了高朋满座的宴客厅。

一踏入宴客厅,年若薇才发现被陈家老太爷骗了,今儿哪里是回家见礼,简直就是在举行婚宴。

偌大的客厅内少说摆满了七八百桌,此时都座无虚席。

二人一踏入宴客厅,周围顿时传来一声声的惊叹和夸赞声,更有不少年轻的小后生们按捺不住惊艳神色,纷纷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年若薇只从容不迫,仪态端方的朝着坐在华堂前的陈家长辈们款款走去。

陈文宴的母亲崔氏昨儿听说儿子与一良家女子在外头悄悄成亲,顿时急的团团转,深怕儿子失了老太爷的宠爱。

可没成想老太爷一回来竟然亲自操持了这场盛大的婚宴。

此时看到渐渐朝她走来的伉俪,崔氏眉眼间俱是掩饰不住的笑颜。

可当那新妇的容颜渐渐清晰之时,崔氏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难怪宴儿一直不肯娶亲,原来是对年氏情根深种,甚至不惜千辛万苦寻来与年氏容貌酷似的女子为妻。

崔氏心内五味杂陈,可如今骑虎难下,那生氏看着对儿子情深似海,也勉强算是良配。

再说连老爷子都认可的孙媳,定也差不到哪去,崔氏在心中安慰自己一番,脸上再次浮出欢欣笑容。

年若薇就这么被人盖上盖头,与陈文宴莫名其妙的拜堂成了亲。

直到被喜娘搀扶着入了洞房,她才尴尬的扯掉头上的红盖头。

此时陈文宴正拿着喜称,正要将年氏的红盖头挑开。

“哎呀少夫人,您怎么能自己掀开红盖头,这不吉利,您快盖上吧。必须让大公子亲自掀开才成。”

年若薇无奈的将盖头重新盖上,由着喜娘边说吉祥话,边提醒陈文宴掀开她的红盖头。

“你们先出去。”陈文宴揭开红盖头之后,就板着脸对满屋子的丫鬟仆妇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为何今日这大喜的日子,大公子似乎不大高兴。

“都下去吧,今儿夫君吃了好些酒,该是醉了。”

“清荷,一会招呼喜娘和大家去小厨房里吃宵夜,备些好酒好菜。”

小丫鬟清荷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就领着一众丫鬟仆妇离开。

“莹儿,你在屋内伺候。”年若薇看到隋莹泫然欲泣可怜兮兮的样子,赶忙将她叫住。

此时门窗都已关严实,年若薇赶忙脱下不属于自己的新娘喜服,捧到了隋莹面前。

“姑娘,今后该改口叫您夫人了。”

“我不稀罕!”隋莹此时满脸泪痕,扬手狠狠将她手里的嫁衣打落在地上,捂着眼睛往屏风后的浴房跑去。

陈文宴红着眼眶拔腿就追入了浴房内。

看到隋莹生气之时竟然跑到浴房那种私密旖旎的地方,年若薇忍不住挑挑眉。

算了,他们小两口她逃他追的情趣,又与她有何关系。

年若薇来到书桌前寻了个小算盘,开始噼里啪啦的打算盘,计算今日额外需找陈文宴收取的出场费。

今儿这番折腾,她孱弱的身子骨愈发难受,早知道就让陈文宴把她的棺材带来了。

此时年若薇浑身就如针扎似的闷痛,于是踉踉跄跄的来到宽大的拔步床上歇息。

怎奈何浴房里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她只能皱眉寻来两个棉花团子,将耳朵堵的严严实实,这才渐渐入睡。

第二日一早,年若薇正睡的迷迷糊糊,忽而耳畔传来陈文宴低沉喑哑的声音。

“年氏,今日我带你去见见各房长辈,晌午之后,各房的晚辈会来拜见你我二人。”

“遵命陈大人。”年若薇伸手将堵在耳朵里一整晚的棉花团子取出,看见陈文宴清隽如玉的脸上,竟罕见的泛红,她顿时忍俊不禁。

此时她看到陈文宴脖颈上暧昧的吻痕,顿时无奈的摇头。

于是伸手在自己的脖颈上掐了好几个红印子,伪造欢爱痕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