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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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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好..我..我不添乱。”

年若薇忍不住哽咽的点头, 她深怕四爷会因为自己的鲁莽举动,而遭受更多的责罚,匆忙强迫自己止住啜泣。

“你别太担心, 汗阿玛只是让他被杖责三日,胤禛素来与太子交好,那些太监不傻, 看在太子的面上,定也不敢下狠手, 我方才也已让人打点过那行刑的太监。”

荣宪不忍心看小年糕担惊受怕, 于是不断地安慰她不安的情绪。

“多谢公主……”年若薇忍着胆战心惊的眼泪,连连点头。

她只觉得煎熬无比, 听着那一声声让人肝胆俱裂的板子声落在心尖, 心疼的忍不住落泪。

也不知过去多久,直到荣宪公主松开了她的手腕, 她才急急忙忙的下了马车。

此时四爷正趴在长椅上,太医正在处理他后背交错的棍伤。

苏培盛见小年糕来了,本想将手里的金创药交给小年糕处理, 可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于是转身开始帮着太医快些处理伤口。

待到伤口处理好之后,奴才们都退下了。

“苏培盛,备马车,去公主府邸歇息。”四爷自顾自的穿好衣衫,着急起身。

他一转身,年若薇就看见四爷脑门上缠绕着纱布, 此时正在渗血, 她顿时潸然泪下。

“唔...别哭了,爷走。”

“爷您今后不必再去公主府邸。”

年若薇含泪盯着他扣的歪七扭八的衣衫盘扣, 方才情急之下,他想立即赶回公主府邸陪她,急的连衣衫盘扣都扣错了。

“薇儿,别丢下胤禛...”

四爷的语气染着惊慌,年若薇呜咽着扑入了他的怀抱。

“我和宝宝都回家了,你还去做甚?”

“薇儿,爷去将金创药洗干净再抱你。”胤禛眉眼间染着笑意,终是等到了她归家这一日。

此时胤禛想起来金创药里有活血之物,年氏怀着孩子,不能接触这些药物,于是着急的想要与她保持距离。

“薇儿,你先回公主府邸,三日后,爷再去接你回家。”胤禛忍不住伸手轻轻抚着年氏微微隆起的肚子。

他担心年氏看到他受刑,会担惊受怕的动了胎气。

“爷,今后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开了!”年若薇抱紧了四爷的腰,依偎在他怀中。

猝不及防间,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动了一下,此时她的肚子正贴着四爷,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孩子第一次胎动。

胤禛欣喜若狂盯着她的肚子,忍不住伸手轻轻抚着孩子。

就在他的温热的大掌落在她肚子上那一瞬,忽而又传来一阵胎动。

“薇儿,小阿哥在动,你快看。”

“听嬷嬷说月份大些还能踹出小山包呢。”年若薇将四爷的大掌,按在微微隆起的腹部,亦是满眼欣喜。

“爷,奴婢不想要侧福晋之位,能不能求康熙爷别再打您了,奴婢只想守在爷身边,当个奴婢都成。”

“都是奴婢连累了爷。”

年若薇此时悔不当初,四爷为了她,甚至不惜自毁前程,一想到四爷在养心殿内受委屈,被康熙爷用镇纸砸破头的绝望和无助,她就心如刀割。

年若薇依偎在四爷怀里,忍不住哭的泣不成声,此时孩子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悲切情绪,愈发开始躁动起来。

“说什么傻话!孩子都在生气!”胤禛笨拙的伸手开始擦拭年氏的眼泪,哑着嗓子缱绻说道。

年若薇在四爷的温柔安慰下,心情渐渐平复,此时她牵着四爷的手来到马车前,准备给公主道谢。

“公主,多谢您成全奴婢和四爷。”

“成全什么?如今你的面子和里子,都是胤禛自己争来的,我很高兴,能将你的终身大事,交给胤禛这样有胆有识的好儿郎。”

“他真是拿命在喜欢你,年糕,我相信胤禛会照顾好你。”

“走了,本宫的小年糕被猪拱跑了,伤心。”马车内,荣宪喜极而泣,伸手擦着眼泪陶侃说道。

“多谢皇姐玉成。”胤禛扣紧年氏的手,朝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致谢。

待到马车彻底走远之后,苏培盛捧着一个木匣子施施然走到王爷面前。“爷,公主让人将这匣子送回来了,还添了三倍,说是小年糕的嫁妆。”

苏培盛咬着牙,又小声说道:“公主说您穷的养不起妻儿,不用还钱了。”

“呵呵!”胤禛板着脸无言以对,早知不该对皇姐言谢,她始终都在不遗余力地拆他的台,打他的脸面。

“爷别恼了!公主也是一片好意。”

年若薇看四爷板起脸,顿时哭笑不得的打开了那木匣子,但见匣子里装满了一千两面值的银票。

年若薇顿时惊的瞪圆眼睛,这匣子里少说有一百万两银票。

“不成,我不能收这么多银子!苏哥哥快派人将银票送还给公主殿下。”

“公主早知道你会见外,方才公主离开之时,说那些是给小阿哥的礼物,她说爷被万岁爷罚的养不起你们母子二人,嫌弃爷穷酸。”

“公主还说...还说你若敢将银子送回去打她的脸面,她就与你恩断义绝。”

苏培盛将公主的话转述给小年糕。

“啊,爷,这该如何是好?公主的礼物太贵重了。”

“皇姐既是送给孩子的礼物,你就收下,今后爷再想法子报答她即可。”

“爷,奴才记得在通辽城西,有一条街的铺子在爷的名下,不如就当成赠予公主的回礼吧。”

“可。”

“薇儿,你先去歇息,爷先去书房处理公务。”

“我想陪着爷。”年若薇扣紧四爷的手,焦急说道。

“不可,夜色已深。”

“就一会...”年若薇伸手戳了戳四爷的心口,娇嗔道。

胤禛无奈的摇头,牵着她的手一道入了书房。

年若薇初时还窝在四爷怀里陪他,可渐渐的开始打瞌睡,为了不影响四爷批阅折子,她乖乖的躺到了软榻上等他。

可渐渐的她的眼皮愈发沉重,最后沉沉睡去。

胤禛见年氏额间热出薄汗,又让苏培盛取来两个冰盆消暑。

待到他将奏折处理好之后,又雷打不动的开始诵经祈福,后又去沐浴更衣。

他在浴房内沐浴许久,直到将身上的药物洗净,彻底嗅不到任何药味之后,他这才回到书房,将年氏打横抱在怀中,回到卧房内。

年氏有孕之后,极为怕热,此时即便卧房内摆了四五个冰盆,她仍是热的满头大汗,睡的不安慰。

胤禛看着象牙席子上沁出的汗,心疼的让苏培盛又取来了几个冰盆。

年若薇热的口干舌燥之时,忽而听见四爷在打喷嚏,她顿时揉着惺忪睡眼看向四爷。

却发现他裹着被子,嘴唇都冻得发白。

“爷,孕妇怕热,要不我回自己屋里歇息?”

“无妨,爷让人准备厚些的被褥即可,你辛苦为爷孕育子嗣,爷需陪着你们母子才安心。”

“冰盆撤走一些吧。”年若薇说着,就开始脱掉中衣,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入睡。

脱掉寝衣之后,她顿时凉快了不少,又担心四爷冻着,于是她隔着被子抱紧了四爷。

她正懒洋洋的打哈欠,忽而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薇儿,把衣服穿上。”

胤禛艰难的将炙热眼神,从年氏的丰腴柔软处挪开,她有孕之后,似乎愈发丰腴,他垂眸就看见高耸峰峦。

“嘤..爷别乱看!”年若薇伸手捂住了四爷的眼睛,掌心触及的地方犹如野火燎原,烫的她心鹿乱撞。

“别再撩拨爷,让爷冷静冷静。”胤禛背过身去,不敢再去看心爱的女人。

此时他虽被欲念冲昏头脑,但她怀着他的孩子已然很艰辛,他不忍心碰她。

“爷,嬷嬷说...”年若薇贴近四爷的后背,柔声细语。

“嬷嬷说怀胎四个多月到八个月之前,可以有肌肤之亲,你只需克制些即可,还能.”

年若薇满脸通红,咬着唇继续低声说道:“还能让孩子感受到父母之爱,能让孩子更为聪慧...”

“真的?”四爷忽然转身,目光灼灼盯着她。

年若薇娇羞点头,声音细若蚊蝇:“前几日就满了四个月,爷需温柔些..”

“薇儿..”

........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听到屋里传出的男女情动之声,当下就惊呆了。

他吓得当即就想敲门打断二人缠绵悱恻,可他又想起来女子临盆前几个月可以行房,但不能太过度,于是赶忙掐着怀表开始计时。

他就怕爷血气方刚的年纪,会控不住,于是掐着表,开始分秒必争的计算半个时辰的时间。

眼看着半个时辰到了,苏培盛忙不叠的在门口提醒:“爷,您该歇息了,侧福晋还怀着小阿哥呢,您需克制些。”

房内瞬间安静下来,王爷低沉喑哑的声音传来:“好。”

苏培盛顿时心花怒放,终于有一回爷听劝了。

此时年若薇软着身子依偎在四爷怀里,他今夜克制极了,简直极尽温柔,只浅浅的要了她两回,就安静的拥着她入眠。

“爷,小阿哥在十月底足月,说不定还能与爷同日生辰。”年若薇掰着手指算十月怀胎的日子。

“甚好。”胤禛在年氏额间落下一吻,温声说道。

“爷想好了孩子的名字吗?”

“爷的第一个孩子,汗阿玛会亲自赐名,我们可给孩子取乳名。”

“那孩子的乳名叫什么?爷可想好了?”

“早就想好了,爷的长子乳名叫福宜。”

“什么???”

听到她的儿子乳名叫福宜,年若薇顿时满眼震惊的坐起身来。

“薇儿不喜欢?”

此时年若薇有些恐惧震惊的盯着四爷,她若记得没错的话,历史上敦肃皇贵妃年氏的儿子就叫福宜。

“不喜欢?”胤禛看出年氏的面色有些不悦,于是将她带入怀中拥紧。

“爷可否换个乳名?”

“福沛,福惠,这两个乳名可好?”

听到这个两个名字,年若薇愈发忐忑不安,四爷说出的这几个名字,都是历史上敦肃皇贵妃所出的皇子名讳。

“还是叫福宜吧。”

年若薇压下震惊,此时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既然历史改变了,那么她的妹妹敦肃皇贵妃,是否还会出现?

“你若都不喜欢,爷再引经据典,取更好的名字来。”

“爷取的名字自然极好。”年若薇有些不安的依偎在四爷怀里。

“爷,今后能不能别喜欢旁的年氏女,若爷情不自禁,可否…瞒我一辈子……”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爷此生有你足矣!”

胤禛知道年氏素来没有安全感,于是又温言哄着她,不会喜欢年氏旁的女子。

直到耳畔传来四爷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年若薇竟开始纠结万分,历史上雍正帝的真爱敦肃皇贵妃,到底会不会出现?

她妹妹年贵妃才是连历史都承认的偏宠,雍正连给年贵妃的谥号都煞费苦心,诗经有云,雍肃和鸣,琴瑟在御。

可只有夫妻方能和鸣,历史上雍正帝是将年贵妃视为妻子,才会赐下肃这一谥号,年若薇愈发辗转难眠。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之时,年若薇才被四爷唤醒用午膳。

因着四爷被康熙爷下旨杖责三日,闭门思过,所以他这两日都在家里思过挨罚,不需要上朝。

此时年若薇懒懒的窝在四爷怀里边打瞌睡,边用膳。

最后四爷忍不住开始亲自喂她吃饭,她实在困的睁不开眼,于是乖乖的让四爷喂饭。

她困的甚至不知道四爷都喂了她什么,直到嘴唇被含住,四爷霸道的舌,在她口中肆意撷取之时,她才眯瞪着眼睛,缱绻抱住了他的脖子。

胤禛吻过她之后,见她仍是困的睁不开眼,于是将她放在了书房软榻上午睡。

年若薇睡得正香,忽而被一阵阵恼人的蝉鸣声惊醒,她气的辗转反侧,最后揉着眼睛坐起身来。

“醒了?”

四爷正坐在书桌前批阅折子,诧异的看向她,年若薇有些烦躁的看向窗外高大繁茂的树木,忍不住唉声叹气。

“好吵,蝉鸣声吵的人心烦意乱。”

“苏培盛,去寻些身手轻工绝佳之人捕蝉。”

年若薇被蝉鸣声吵得无心睡眠,于是歪着脑袋,边吃西瓜边昏昏欲睡。

就在此时,她忽而瞧见窗外小花园里,不知何时出现好些个轻工不错的男子,在繁茂枝桠之间穿梭。

“爷,奴才已命粘杆处的护卫们在捕蝉,这会似乎没声音声响了。”

苏培盛在门外低声说道。

啪嗒,年若薇听到粘杆处,顿时震惊的将手里的西瓜掉落在矮几上。

粘杆处,就是历史上凶名赫赫的血滴子前身,也不知后世若知道这些血滴子还帮四爷的宠妾捕蝉,会不会笑掉大牙。

那些身手不凡的血滴子们,很快就让满院子的蝉鸣声销声匿迹。

没了那些恼人的蝉鸣声,年若薇再次躺在软榻上,没一会就沉沉入睡。

待到她睡醒之时,锦秋姑姑正在掌灯。

“姑姑,爷去哪了?”

年若薇急的匆忙起身就要去前厅寻四爷。

“回侧福晋,爷方才刚受了杖责,此刻刚敷了药在歇息。”

“爷在哪儿歇息?卧房?”

“回侧福晋,待爷梳洗之后,自会回来。”锦秋毕恭毕敬的说道。

“姑姑不必如此见外,您如此生疏,让我觉得不习惯,还是叫我年糕吧。”年若薇被锦秋一口一个侧福晋,叫的有些不知所措。

“姑姑~~”年若薇亲昵的挽着锦秋姑姑的手腕,仿若从前当奴婢之时那般,与她说笑。

“年糕!我就说苏培盛那狗东西说的不对,她说你当了主子,定欢喜我们唤你侧福晋。”

“苏哥哥尽会胡说八道,回头咱一块骂他去。”

“嘿嘿嘿,别骂了别骂了,杂家在这呢。”苏培盛笑眼盈盈的走到二人面前,方才小年糕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此时他满眼都是笑意,朝着小年糕毕恭毕敬的福了福身行礼。

“苏哥哥你若再见外,我就让爷克扣你的月钱,哼~”

“哎哟喂小姑奶奶,好年糕啊,你可别欺负你苏哥哥。”苏培盛赶忙害怕的朝着小年糕笑道。

“今后有外人之时就唤侧福晋,私底下咱们还如从前那般就成。”

“可王爷让我们改口称呼你侧福晋,我们若是不改口....”苏培盛欲言又止的看向正踏入书房内的王爷。

“我自会与他说。”年薇叉腰冷哼道。

“说什么?”

身后传来四爷冷冽的声音,年若薇方才还信誓旦旦,此时有些发怵的转身看向四爷。

“爷,今后让苏哥哥和锦秋姑姑私下里别对我如此生分,侧福晋侧福晋的叫着,都把交情都叫没了。”

“好。”

苏培盛和锦秋二人见王爷面色和缓的点头,顿时笑逐颜开,忙不叠的说吉祥话。

“年糕就是重情义,不忘我们这些奴才们。”

“年糕真是有福之人,如今怀着小阿哥,真是双喜临门啊。”

“都出去。”胤禛将两个聒噪的奴才赶出去之后,就急步走到年氏面前,伸手轻轻刮了刮她日渐隆起的肚子。

此时年若薇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起来,她有些羞赧的垂下脑袋。

“饿了?”胤禛有些差异,她睡前才吃了一盘点心。

“最近愈发馋嘴,脸都圆了。”年若薇懊恼的掐了掐有些肉感的脸颊。

“太医说你胎大了些,需控制饮食,否则胎儿过大极易难产。”

“明日开始,只吃三餐,不得用点心。”

“啊???”年若薇顿时苦着脸看向四爷。

“旁的都好说,夜宵不能免,我饿的睡不着。”

“不可,晚膳之后绝不可贪嘴。”

“....”年若薇委屈巴巴的嘟嘴看向四爷。

胤禛遵从太医嘱咐,本铁了心不让她馋嘴,可此时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看的他心都化了,于是伸手刮了刮她的肚子,语气软了些:“且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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