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假如罗琳出生在罗马合众国（1/2）
番外13. 假如罗琳出生在罗马合众国
巨人海格对着德思礼怒吼：“你什么都没说？”
德思礼肥胖的身体向后退了好几步, 小声嘟囔着，可什么都听不清。
海格愤怒地瞪了德思礼一眼，身上的儒衫剧烈地晃动，几乎卷起一阵风。
他努力平息了愤怒的心情, 尽量柔声对哈利波特道：“波特, 我是说, 你的, 我的，你父母的, 与这里完全不同的世界。”
哈利波特完全不知道海格在说什么。
海格想要伸手按住哈利波特的肩膀, 但是很显然，海格的手掌过于巨大了, 他很可能直接将哈利波特捏死。
他有些尴尬地将手缩了回去，看着紧张的哈利波特, 退了一步, 道：“我希望你知道，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哈利波特毫不在意地点头，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的姨妈姨父到底隐瞒了他什么。
他有种感觉, 他的人生将从此完全不同了。
海格缓缓地道：“波特，你是一个儒士。”
“你的父亲，你的母亲，还有你。”
“你们都是儒士。”
哈利波特知道“儒士”这个词语。
他飞快地道：“就是历史书中被罗马帝国和黄国联合追杀的儒士？”
“拿着毛笔，可以呼风唤雨, 唤醒民志的儒士？”
海格得意地咧嘴：“亲爱的波特，就是它。”
哈利波特继续道：“可是儒士不是被灭绝了吗？”
他没有当众说出几百年前罗马合众国在全国范围内大规模“猎儒”, 无数穿着儒士服的人都被当众吊死、烧死的惨烈历史。
这个时候说这些不太合适，对不对？
海格微笑点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而且是这个世界的救……”
他微笑着咽下了最后几个字。
哈利波特用尽全力想着“救”后面会是什么词语。
救火？救命？救人？救济？救生衣？
好像每一个都与他没什么关系。
……
火车上，巨大的海格一个人占着两个位置。
他微笑着对哈利波特道：“我们得去罗马城对角巷购买一些必须用品。”
“你还带着你的入学通知吗？里面有一张新生入学必用品清单。”
哈利波特点头，拿出清单，又一次仔细看了一眼。
“一年级新生需求：”
“1.制服：麻布或棉布儒士服3套（灰色）；”
“2.儒士头巾3块（灰色）；”
“3.t《论语》；”
“4.《孟子》；”
“5.《大学》；”
“6.《中庸》；”
“7.《弟子规》；”
“8.《仪礼》；”
“9.《礼记》；”
“10.《周易》……”
“35.毛笔3支；”
“36.墨1块；”
“37.砚台1块；”
“38.宣纸100张……”
哈利波特看着纸上的东西，有些惶恐，他从来没有来过罗马城，这些东西能够在罗马城买到吗？
海格仿佛看透了哈利波特的担忧，微笑道：“在我们的世界，这些东西到处都有。”
……
海格在某个又小又破的酒吧前停了下来，道：“就是这里，‘还珠酒吧’，没人不知道这里。”
哈利波特看着寒酸破旧的酒吧，注意到四周的路人似乎没有看见这个酒吧。
海格微笑道：“这就是儒术的力量，这间酒吧被施展了‘麻瓜回避咒’，麻瓜是无法看到它的。”
海格推开了酒吧的门，门内一群人擡头看了一眼，仿佛人人都认识海格。
有人放下竹简，招呼道：“海格，好久不见。”
有人整理了身上的儒衫，恭敬地对着海格弯腰行礼：“海格，你来了。”
有人恭敬地跪下：“海格老爷，见到你真荣幸。”
哈利波特第一次看到儒家礼节，有些不知所措。
海格微笑着对他道：“你要记住，这个世界是优雅又严格的儒家世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地位，该怎么向人行礼，该怎么走路，该穿什么衣服，都有严格的规定，万万错不得。”
“当然，你作为新人，可以暂时不遵守礼仪，没人会在意一个新人不守礼仪的，这是每个人的必经阶段。”
海格带着哈利波特对那些随意与他招呼的人拱手行礼，然后傲然穿过了酒吧中行礼的众人，仿佛没有看到他们。
酒吧老板忽然一怔，盯着哈利波特颤抖着道：“难道……你就是那位大人……”
海格严厉地盯着酒吧老板，厉声道：“闭嘴！”
酒吧老板急忙闭上了嘴。
海格带着哈利波特穿过酒吧，到了一个小天井，这里除了垃圾桶什么都没有。
海格微笑着道：“波特，看好了。”
他从怀里取出一支秃笔，在左起第三块转上轻轻地敲了一下，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
那块砖头抖动起来，开始摇晃，然后向边上移动，带动更多的砖头移动。
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小洞，然后飞快地成了一个大洞，又变成了一个足以让一辆车通过的宽大缺口。
缺口后，是一条与罗马城内的钢筋水泥建筑完全不同的木头房子和街道。
海格微笑着道：“欢迎来到对角巷。”
哈利波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街道，以及穿着儒士服装，优雅的在街上行走的人，确信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
霍格沃茨儒学院。
新生入学仪式。
哈利波特紧张地望着站在巨大的教师桌前边的斯内普夫子。
大礼堂内有很多人，嗯，哈利波特的数学不怎么好，但是他觉得应该有两百人，或者更多一些，但绝不会超过三百个。
三百个人当中他认识几个人？
红头发的罗恩算一个；聪明博学到令他惊恐的赫敏算一个；找蟾蜍的有些胆小懦弱的隆巴顿或者也能算一个，毕竟他能叫出名字并且与脸对上号。
其余人呢？
或许那双胞胎兄弟算半个，他知道那双胞胎兄弟是罗恩的兄弟，至于名字却完全不知道。
在两百个人的大厅中，哈利波特只认识3个人和2个半个人，这个感觉很糟糕，但是哈利波特不得不承认更糟糕的是这个该死的大厅。
第一次面对一个会说话的头巾的感觉糟糕极了。
“艾博汉娜！”
斯内普夫子带着凌厉和骄傲报着下一个新生的名字。
哈利波特看到一个女孩子紧张地走到了案几前，长长的下摆拖到了地上，还被踩了一次，差点摔倒。
哈利波特同情极了，这个叫汉娜的女孩子一定也是第一次穿儒士服装。
汉娜小心翼翼地跪坐。
案几上的陈旧的灰色儒士头巾飞到了汉娜的头上，飞快束紧了汉娜的头发。
儒士头巾开始吟唱：“忠院！”
“忠院”的学生们用力敲击拍打案几，大声欢呼：“忠心为国，忠院欢迎你！”
儒士头巾从汉娜的头上飞到了案几上，汉娜跌跌撞撞地走向了忠院的方向，寻了一张空案几坐下。
案几上凭空出现了一些菜肴，以及一壶米酒。
斯内普夫子继续道：“罗恩韦斯莱！”
那分院头巾大声道：“义院！”
“义院”的学生们大声欢呼：“为朋友两肋插刀，义院欢迎你！”
斯内普夫子厌恶地看了一眼罗恩，继续报着名单。
“哈利波特！”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古怪。
哈利波特急急忙忙走上前，学着前面的人模样，在案几后跪坐。
分院头巾大声道：“义院！”
“义院”的学子们大声欢呼：“我们有哈利波特！我们有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热烈的欢迎，他有些紧张，又有些欢喜，小跑着到了“义院”的空案几后坐下，一颗心依然怦怦跳。
“忠院”的学生们惊愕地看着哈利波特和“义院”，一个金发新生站了起来。
哈利波特在分院的时候记住了这个金发男孩子的名字：“德拉科马尔福”。
这个男孩子分到“忠院”的时候得到了丝毫不逊色与哈利波特分到“义院”的欢呼声。
马尔福冷冷地看着校长邓布利多，大声道：“为什么作为大门阀波特家族的继承人没有分在忠院？分院头巾是不是搞错了？”
大厅内瞬间响起了无数的叫嚷声。
哈利波特看到义院以外的所有学生都在支持马尔福。
一个“孝院”的学生道：“‘波特阀’的历史可以上溯到塞维鲁皇帝时期，是拥有千年历史的豪门大阀，‘波特阀’的子弟怎么会分到了‘义院’，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个“节院”的女学生抿着嘴，不屑地道：“这还用问？当然是血统不正了。”
“听说波特家族在五十年前就没有正统继承人了，最后迫不得已让一个庶子继承了门阀。”
“这血统自然就不怎么纯真了。”
一群学生恍然大悟，大门阀嫡子进“忠院”，庶子只能去其他学院，很合理啊。
一个“孝院”学生微笑道：“哈利波特不过是庶子的嫡子而已。”
其余人大声笑着，仿佛失去了救世主哈利波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庶子的嫡子在儒家社会算老几？
那个“节院”的女学生自始至终没有转头看哈利波特，哈利波特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烧死。
他提前预习了部分儒家典籍，很清楚“忠孝节义”、“主脉支脉”、“嫡子庶子”的区分。
他怎么可能是庶子的后人？他是拯救儒学世界的救世主！
就在哈利波特要爆发的时候，巨大的教师桌的背后，校长邓布利多站了起来。
他手中的毛笔在空中轻轻一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一道金光从他的笔尖流淌而出，所有人都无法说出一个字。
邓布利多微笑着道：“分院头巾绝不会错，我们要接受孔圣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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