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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你不会以为巧合都是你的幸运吧”(明天修细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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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然起初还满怀期待的,但是孟渝一直沉默打碎了张然最后的期待,张然有些难以置信,还很害怕,“孟渝,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说句话,你这样我害怕。”

张然的请求换来的还是孟渝为难的神情。

孟渝不忍心张然期待落空,又看了一眼蒙毅,也不敢在蒙毅面前说谎,最后只能沉默。

蒙毅见状在旁边补充了一句杀人诛心的话,“还能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张然不听任何人的话,他要孟渝亲口说,“现在只有你说的话我才相信。”

孟渝纠结了好久,最后下定了决心,“张然,你放心,你父亲没有逼迫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听到这话,张然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而蒙毅也不满意这个回答。

“什么自愿的,你真的甘心把一次出人头地的机会拱手让人?

还是说你认为现在的场合并不算正式,我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郡守,所以现在你说谎没关系?

亦或者你是真的把他当成了朋友,可惜,你把人家当朋友,人家却并非如此。”

孟渝开了口之后,其他的话也就没有那么难说了,“郡守,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张伯父真的没有逼迫我,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蒙毅紧接着问了一句,“如果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君上,你也不改你的说辞吗?”

孟渝依旧是点头,“不改,这的确就是学生的心里话。”

孟渝和蒙毅的对话,张然没有听进去,他满脑子都是自家父亲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他的胜出是靠着好友的牺牲换来的。

张然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孟渝知道张然的心性,虽然看起来桀骜不驯,但是却最为赤诚,他做的一切怕是触及到了张然的底线。

如何能让张然消气就是孟渝现在最大的目的。所以孟渝想了很多措辞。

“我不要听你编理由,你只说你最初的想法。”

“最初的想法就是,正如郡守所说,咱们只能竞争最后一个名额,我知道你想见君上,最大的愿望就是君上能跟你说话,所以我要成全你。”

孟渝不这样说也就罢了,这样说完完全激起了张然的血性,“你成全我,你凭什么成全我?我哪里比你差了,需要你牺牲自己成全我?”

“咱们两个不能完全都落榜啊,总要有一个人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的。”

“你凭什么觉得只要你不去我就一定能见到君上?你凭什么觉得只要见到君上我就恩能够平步青云?孟渝,我该说你太自信,还是太自负?”

张然不需要孟渝这样自我感动的牺牲,好像他真的欠了孟渝一样。

他甚至觉得好在他最后力挽狂澜,不然他们两个的都要全军覆没了。

孟渝是知道这件事情被张然知道之后他们两一定会有一番争吵的,要不是现在蒙毅在旁边,按照张然的性子,她一定会转身就走。

这件事情的确是孟渝自作主张,“但这已经是最稳妥的办法了。”

“最稳妥的?呵!”

这时,在一边看了很久戏的蒙毅,幽幽来了一句,“因为你父亲早就为你打通了后续了。

其他和你能力相仿的人要么收了钱财输给你,要么直接没有报名参选。

说白了,郡丞陈方已经内定了你。

至于你说的见到君上,君上能不能一眼看中你这件事。”

说到这里蒙毅故意停顿了一下,在勾起了张然的好奇心之后,说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救了的乞丐,乞丐给你一部剧本是天意、是巧合吧。”

蒙毅这话就差明晃晃的告诉张然,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父亲在背后为他铺路而已。

蒙毅寥寥几句话信息量太大了,张然完全不能接受,他看向孟渝,希望孟渝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但可惜孟渝眼里有担忧,有无措,有后悔,就是没有反驳。

这一刻张然的天塌了,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个天才,但似乎自己是个连身边的人都看不清的自大狂,打击不可为不大。

这边蒙毅将真想告诉给孟渝和张然,另一边嬴子瑜也在说这件事。

淳于越听到后面直接怒其不争,“蠢货,就算要报恩也不该是以这种方式。”

嬴子瑜解释道,“不是说了吗,人家张父已经打通好所有的关卡了,就等他宝贝儿子考核通过了,孟渝去不去已经无所谓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淳于越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孟渝就是笨,一根筋,被张然他父亲忽悠一下就同意了,死脑筋!”

这点嬴子瑜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不认可淳于越的评价,什么一根筋,她看这人聪明的很。

淳于越骂完之后又说,“即便事情是这样又如何,犯错的是张然一家,孟渝清白无辜,甚至还是个苦主,大秦可没有一条律法说孟渝有罪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大秦律法不能定孟渝的罪,但嬴子瑜要告诉淳于越的一点是,“这件事情是大父查到的,能让蒙先生去找他们两个就说明大父非常关注这件事情。

大父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不分主次,太过感情用事导致脑子拎不清的人。

淳于越先生你觉得大父在知道孟渝因为所谓的报恩而故意让步后,会不会怀疑,这样的人做了官后是不是也会徇私枉法,感情用事,视秦律于无物?”

说道感情用事,淳于越很想说他们一家才真的是感情用事的吧,比如太子扶苏。

但是淳于越仅存的情商告诉他不能这么说。

“何至于此。”

“淳于先生真的认为这是 一件小事吗,正值如您,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您身上,你会怎么办,您会退让吗?”

淳于越下意识回答道,“当然不会。”

说完淳于越也愣住了,“看来我还是看走了眼啊,说孟渝这孩子像年轻时的我也不尽然,他比我重感情多了,他比我更不适合官场的弯弯绕绕啊。”

对于淳于越的这番话,嬴子瑜不敢茍同,什么不适合官场,如果孟渝还不适合官场的话,恐怕没人适合了。

也是奇怪,怎么淳于越这一把年纪了还看走眼了呢?

“即便后面孟渝进了大秦的朝堂,一辈子却只能做一个小官,你说这是他的幸运还是他的悲哀?”

对于普通人,甚至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来说,能做一个小官就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

但是在淳于越心里,孟渝能走的更高,所以让他一辈子止步于小官,真的是非常可惜的。

想到这里,淳于越叹了口气,“难怪太孙殿下说县学是孟渝最后的机会了。”

都到这一步了,淳于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让这种不适合官场的人强行进入官场完全就是害了他。

还不如顺了太孙殿下的愿,让他去推行县学,没有这些弯弯绕绕,做一个纯粹的文人,孟渝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事业。

淳于越也不纠结了,直接问道,“太孙殿下要老夫做什么?”

淳于越都直接问了,嬴子瑜也不客气,“要先生去和大父说开县学的事情。”

听到这话,淳于越立马起身要去找嬴政,嬴子瑜被淳于越这风风火火的性子惊到了,“这么快?”

“事情宜早不宜迟。”

嬴子瑜也连忙起身,“淳于先生,我能问个问题吗,为什么你对孟渝这么好呢?”

好到要不是嬴子瑜确定这俩之前没有任何交集,她都快要怀疑孟渝是淳于越的私生子了。

回应嬴子瑜的只有淳于越一句,“这孩子性格太像我了。”

公子高这时候终于出声了,第一句话就是对淳于越话的肯定,“一个臭石头,一个死脑筋,这俩的确挺像。”

嬴子瑜毫不诧异自家仲父会这样说,“仲父你真的觉得孟渝是个死脑筋的人?”

“不然呢?他都为了所谓恩情主动让步还不算?”

嬴子瑜双手往背后一背,故弄玄机道,“非也非也。

他知道张父为了自己的儿子一定会有所行动的,在看到张父贿赂了陈方之后,他就确定了自己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上场的。

恩情也好,利益也罢。

所以这时候他第一反应不是愤怒,也不是委屈,而是谋划从这件事情上可以获得的最大利益是什么。

你觉得为了恩情主动让位的名声好听还是收了钱财而让步的名声好听?”

公子高不敢相信,这人怎么会想的这么多?

“他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被人知道,再说了这可是见父亲的机会啊,多少人一辈子都没有,他就这样轻易让出去了?”

“仲父,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至于你说的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对别人或许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是对他们大秦学宫的学子来说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且你不会觉得他和淳于越引以为知己是一件巧合吧?”

嬴子瑜的疑问让公子高瞬间睁大了眼睛,“这么说来这都是他算计好的?”

嬴子瑜点点头。

“怎么会有人算的这么多,这么远?”

嬴子瑜不以为意,“这很难吗?子房先生就能做到啊。”

公子高想到那个智多近妖,与他并称咸阳双子的张良,那人的手酸,不敢深想。

嬴子瑜继续解释,“甚至这次他也会顺着咱们的计划为大秦开县学的,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的机会。

在大秦朝堂上卷生卷死还不一定青史留名,李斯、王翦、蒙恬、蒙毅、张良、刘邦、萧何、吕雉,哪一个不比他有根基。

超过他们很难。

但如果县学开起来了可就不一定了。

别的不说,仲父你想想如果他开了县学,未来多少人会是他的学生?他的学生里面多少会成为大秦的官员。

大秦名臣和百官之师,你想想哪一个更诱人?

如此,他在史书上的地位不会比孔夫子差太多的。”

公子高不得不佩服孟渝的心计,感慨道,“难怪你说他很适合官场,只可惜,张然和淳于越把他当朋友,结果他只把人家当踏脚石。”

说话间公子高还有些为张然他们打抱不平的意思。

嬴子瑜摇摇头,“谁说算计和真感情不能同时存在的,感情真不妨碍他会算啊。

张然就不说了,你觉得淳于越会是那种分不清虚情假意的人吗?”

公子高只觉得背后发汗,嘴唇打着哆嗦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总不能自家小鱼儿也是这样的人吧。

嬴子瑜微微一笑,“大父告诉我的。”

说完不等公子高就自己跟上淳于越的步伐,“走了仲父,去找大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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