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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闹到赢政面前(三合一)增加了6000字,原谅最近单手打字的我出的差错吧,sorry(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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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然不是没想过把这份美名套在自己身上,只不过是因为这个谎言一眼假,拆穿了得不偿失。

听了这话,公子高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很高兴,随即向他跑了个橄榄枝,“你虽然是润笔,但是天赋不错,可愿意来我这边?”

公子高也不占他便宜,各种福利待遇直接拉满。

不过张然有些不愿意,毕竟公子高手底下说得好听是进行文学创作,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做着供人玩乐的事情。

别说张然不愿意了,就是收钱办事的陈方也觉得不够格,但两个人碍于公子高的身份不好明晃晃的拒绝,只能委婉。

好在公子高对人情绪比较灵敏,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他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拒绝。

公子高理解对方有更长远的志向,也乐见其成,也就没有为难,“我不过一时兴起,你既然能在这里,说明你是学宫中出色的弟子,未来不可限量,我何必枉做坏人,断了你的青云之路呢。”

公子高发誓,他这话说的觉得是肺腑之言,而且是为了张然考虑的、深思熟虑过后的产物。

但不知道为什么话说出口之后,到了别人耳朵里就变了一层意思,给人一种在阴阳怪气的感觉。

张然面露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把目光投向了陈方求助。

而其他学子则互相对视了一眼,对张然刚才出风头的嫉妒也少了一些。

虽然别人会误会公子高,但是作为父亲的嬴政多少是了解一点的。

碍于之前公子高对他的曲解擡杠,嬴政也没提醒。

嬴政将目光放在张然身上,“你说这是其他人告诉你的,那个人在哪里你还找的到吗?”

张然摇摇头,“那人是我之前救过的乞丐,他说只因家中变故才落得这样的结局,我救了他,他无以为报,所以将之前写的话本小说给我,算作报答。”

虽然一开始张然拿到话本不觉得有什么好的,但是看完之后才惊觉这是自己的运气,或许他能一战成名。

当然这些就没必要说了。

简单两句话所有人都听懂了。

嬴政虽然不是一定要把这人找到,但是听到这话也难免有些可惜,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改了之后的和改之前相比变味了。

好在嬴政虽然略显遗憾,但没有继续抓住不放,这事儿就轻轻揭过了,而张然顺势站到了嬴政身侧。

陈方见状心中满是完成任务的满足,又是为百姓谋福利的好官。

然后就重新招呼大家继续看接了下来的内容。

只是在知道这戏是谁写的之后,大家心里多少都发生了改变。

嬴政对他们心中的小九九不甚在意,刚沉浸在剧情之中没多久,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道自己不太想听到的声音。

嬴政不太确定的转头问蒙毅,“蒙卿,寡人好像出现幻觉,这时候居然听到了淳于越的声音了。”

蒙毅还没说话呢,公子高率先伸手指向门口,“父亲你看,你没有出现幻觉,淳于博士真的过来了。”

公子高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哦豁,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谁又惹到他了?”

来到洛阳之后,淳于越不是折腾嬴子瑜就是折腾其他人,已经很久没有打扰过嬴政了,久到嬴政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所以嬴政哪里知道谁又惹到他了,不过贸然听到淳于越的声音,嬴政还真的非常不习惯。

嬴政揉揉太阳xue的功夫,淳于越就到他面前了,接着就是非常硬邦邦的哭诉呐喊,“君上要为臣做主啊!”

一句话,公子高产生了兴趣,他实在是不知道这里还能有人让淳于越吃瘪。

非常应景的,公子高脑子里浮现出嬴子瑜的脸。

要么说不愧是父子俩呢,嬴政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嬴政让人赶快将淳于越扶起来,“淳于卿快快起身,可是小鱼儿又犯什么错了?

小鱼儿还小,还要请淳于卿多多费心啊。”

淳于越还没来得及解释,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嬴子瑜听了全过程,非常不满,“大父怎么能这样揣测我,难道在大父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不乖的孩子吗?”

嬴政没想到自己顺嘴的话会被当事人抓包,不过即便抓包了又怎么样,嬴政照样理直气壮,将脸一板,“那这是怎么一回事?小鱼儿你来告诉寡人!”

一进门除了开头的哭诉之外再没有机会说其他话的淳于越当然不能让嬴子瑜继续开口,万一她先一步颠倒黑白怎么办,他不能坐以待毙。

所以淳于越抢先一步,“君上有所不知,臣生气是因为有人妄图推翻先贤的理论,不知天高地厚的企图用自己的诡辩代替正统。

君上,若非今日机会偶然,怕是等到这些包藏祸心的人事情办完了,臣也不知道啊。

臣此生碌碌,但绝对不允许这些人玷污信仰。”

“这些人是谁?”

听到嬴政这样问,淳于越立马将叔孙通拉到嬴政面前跪下,意图让嬴政知道那个可恶的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这就是这件事的执行者,麻雀披彩衣装凤凰,明明是个小人却觉得自己是圣贤!”

要不说爱的时候什么都好,不爱的时候呼吸都是错,刚开始两人引以为知己时,淳于越觉得叔孙通哪里都好,现在却恶语相向。

淳于越这些话带有很强烈的个人色彩,嬴政没怎么听明白。

嬴子瑜双手一摊,无奈解释道,“大父,这是叔孙通,我最近就是和他在一起。

大父还记得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不论是国家还是学说,如果一成不变就会变得僵化,不适应时代的发展。

而任何事物不适应时代的发展就会被时代所抛弃。”

嬴政听的眉头直皱,“你也别给寡人打哑谜,直接告诉寡人你最近又干了什么大事情了。”

要不说嬴政了解嬴子瑜呢。

只是被拆穿的嬴子瑜没有做了坏事的羞愧,反而是做了好事的自豪,非常坦荡、理所当然的说道,“在和叔孙通对儒家进行改造。”

嬴政觉得自己难道是老了,不然不会出现幻听啊,他家小鱼儿在干嘛?改造儒家?

嚯嚯完墨家、法家,现在要对儒家下手了吗?

嬴子瑜气急,“大父这话是什么意思?干嘛这么震惊,之前不都和你报备过了吗,我是得到您的准许才着手做这些事情的。”

听到这话,淳于越立刻不敢置信的看着嬴政,心里立刻打起了算盘,如果这事是嬴政支持的、受益的,那他能在嬴政处得到公证的对待吗?

应该是不能的吧。

这样的话他就要另想办法了,总归不能让无知蠢物把儒家玩废了。

嬴政虽然不至于躲闪淳于越的控诉,但他实在没想起来,“你之前跟寡人不是这样说的,你只说有些学派要推陈出新了。”

嬴政只以为自家小孙女对法家又有什么新想法了,所以没太在意,谁能想到这次居然想弄儒家。

嬴子瑜没被儒家那群学子骂过,所以对儒家骂人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

但嬴政不一样,他被儒家那群人骂过,还骂惨了,深刻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骂人不带脏,什么叫骂的愧对先祖。

虽然他本人可以做到不在意,但是这不以为他想要自家小孙女受这个苦。

嬴子瑜对嬴政的担忧一无所觉,非常无辜的看着嬴政,“这两个不是一个意思吗?”

怎么说呢,嬴政其实也觉得这是一个意思,如果此刻没人,他肯定已经夸奖一番嬴子瑜了。

但是淳于越都闹到他面前来了,他如果偏袒太过不太好。

所以嬴政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例行询问,“你不要说一些别的,你就告诉朕,你又做了些什么,怎么让淳于博士这样抗拒,是不是之间有什么误会。”

嬴子瑜接收到嬴政给的台阶暗示,从叔孙通手中拿过一本书册,把它递给嬴政。

嬴政不明所以。

“大父,你看过这本书就知道了。”

嬴政半信半疑的翻开看了起来,看到嬴子瑜觉得重要的地方,她还负责补充解释。

“大父,这书虽然还有很多瑕疵,但是这只是初稿,后续肯定是要完善的。

其实一开始我和叔孙先生的打算是,等到最终成书之后再给您过目的,但现在不是情况特殊嘛,只能委屈您看这份初稿了。

所以如果现在这里面还有一些不成熟的观点,大父您可不要太挑刺啊。”

不仅是解释补充,就连预防针嬴子瑜都给嬴政打好了。

嬴政不理会嬴子瑜后面的找补理由,快速翻看一遍之后就合起了书。

客观来讲,嬴政更接受这本书上的内容,如果儒家以后能改造成书中那样,他不介意为此时的改造计划行方便。

因为他从这本书中的字里行间看到了对他至高无上的皇权的敬畏。

自荀子之后,如今的儒家虽然已经初见对君王的尊重,但是依旧局限于士人的核心,这还不够。

不过这本书不一样,它已经明确看出了君主集权的色彩了。

唯我独尊的嬴政在他朴素的价值管理肯定更愿意选择叔孙通的观点。

只是还是那句话,嬴政现在不能偏心的太明显,不利于统治。

所以顶着嬴子瑜亮晶晶的目光,嬴政矜持开口,“这本书寡人已经看完了。”

淳于越抢过话口,不死心的问道,“君上以为如何?是否如臣所言,是一群大逆不道,欺师灭祖之辈的妄想!”

这话嬴政不好接,所以给了蒙毅一个暗示。

蒙毅意会,“淳于博士何必这样偏激,刚刚我也有幸拜读了一番,虽然这书大胆了一些,但是并非一无是处啊。”

“君上也是这个意思吗?”

说实话,淳于越如果稍微冷静下来他就能意识到一点,他不应该来找嬴政评理的。

嬴政这人要的是什么还不够清楚吗,集权,君主专制啊,而叔孙通书中所提到的都非常巧妙的搔到了嬴政的痒处,非常契合如今的大秦。

试问,就“符合大秦的发展”这一个理由,嬴政都无法拒绝。

淳于越之所以想清楚了还这么生气,除了因为叔孙通这本书违背了儒家先贤的理念之外,更是因为在他眼里这就不是一本论证观点的书,而是为了迎合君上所写的媚上之书。

可以说,写这书的人毫无风骨可言。

淳于越要防的就是这种投机取巧的佞臣。

所以即便嬴政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淳于越此时也什么话都不说,就梗着脖子让嬴政给个说话。

出了名的臭石头,嬴政也头疼,他解决不了只能群策群力。

一向圆滑世故的陈方都束手无策,试探问道,“这书不过是一家之言,若是淳于博士不愿意看到,不看便是。”

这是什么迫解决方案,淳于越不屑一顾,一点也不想搭理这种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货色的人,庸碌小人。

蒙毅建议,“可做修改。”

“遣词造句可改,但是书本核心不会改,既然是这样,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这不行那不行,就连嬴政的处理方式淳于越都不满意。

“君上认为臣只是纠结于这一本书吗?臣是为了大秦的未来啊,若大秦未来朝堂之上全是阿谀奉承的小人,谄媚欺上,大秦又该如何!这种风气的口子不能开啊。

若是君上一意孤行,臣今天就跪死在这里,以全臣之忠心。”

动不动就一副置生死于度外的死样子,嬴政也拿他没办法,所以只能把问题抛还给淳于越,“淳于卿既然拒绝了这么多办法,相比已经有了更好的了,何不说出来?

嬴政想的没错,淳于越已经有主意了。

一开始淳于越的打算就是,如果嬴政没有看到书中的内容,他就一把火烧了,毁尸灭迹;

如果嬴政看到了,毁尸灭迹就不可行了,但是让他昧着良心承认这本书的存在他也不甘心。

“君上明鉴,臣是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臣知道无论下达什么命令都会让君上为难,臣也不逼迫君上了,臣想让君上做主,为我和叔孙通设立一个公平的比试机会。”

他要用学识碾压叔孙通。

淳于越计划的很好,如果他赢了这场比赛,那叔孙通改造儒家的计划就不会很快推行,即便有嬴政在背后支持也不行。

那样他就有更多机会,更长时间和所谓的新儒家作斗争,将其扼杀在摇篮中。

如果他输了,也不亏,至少他能影响更多的人反对新儒家。

当然,他输了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这个要求不是很过分,嬴政没有为难就答应了淳于越。

得到嬴政的首肯之后,淳于越顾不得失了礼数,简单行了告别礼之后转身就离开了。

他要抓紧时间备战,即便这是一场必胜局。

等淳于越的身影看不见了,嬴政才问嬴子瑜,“现在你能告诉朕你们做了什么了吗,淳于越这么如临大敌可见不是小事。”

嬴政不相信只一本书就让淳于越这么忌惮。

嬴子瑜本打算糊弄过关的,但是嬴政了解她 ,“朕可不是你仲父那样的蠢瓜能被你欺骗,事情没出成果之前嘴里没一句实话的小骗子。”

嬴子瑜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事以密成嘛。”

“行了,朕还不了解你。”并没有纠结很久,嬴政将目光投向还跪着的叔孙通,“你是叫叔孙通是吧,你来告诉寡人,你和太孙都干了些什么。”

因为事先没有串通好,以及此刻嬴政的提防,叔孙通只能照实回答,“回君上的话,也没做什么。

就是将这些理论和观点写成书,刊印成册发放给一些儒家弟子而已。”

嬴政不信,“只是这样?你在跟寡人玩心眼子吗?寡人想知道一件事情很容易的。”

嬴子瑜是一个合格的老大,这时候就该挺身而出了,“还有就是学着之前仲父的样子搞演讲,不知不觉引起了很多弟子的共鸣。”

“有多少人?”

嬴子瑜竖起了三根手指。

“三百人?”

嬴子瑜摇摇头,“是三千人。”

这话一出,不只是嬴政晃了神,就是蒙毅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尤其是身为祭酒的王绾。

“大秦学宫内的儒家弟子怕是都不足三千人吧,难不成他们都来了?”

嬴子瑜这时候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倒没有,这些儒家弟子中还是有很多反对者的。

但是有反对者又如何,耐不住其他学派的学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生怕事情不够大,纷纷来支持,所以看着就显得人多势众了。”

这样嬴政才理解为什么刚刚淳于越这样生气了,“这样声势浩大,支持者众多,不知内情的淳于越怕是危机感十足才这样了。”

嬴子瑜撇撇嘴,“淳于先生真是的,也不听完我们的话就生气上头了。

这些又不是儒家弟子,他们的意见有什么用,反倒急吼吼的闹的人尽皆知了。”

“其他人没有用?朕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嬴政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舆论小白了,更何况人云亦云的道理他早就领教过了。

嬴子瑜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耍无赖,“大父你在说什么,小鱼儿听不懂!”

嬴政也不生气。

等嬴子瑜耍完无赖之后,顾不得嬴政在前,催促着叔孙通赶快回城备战,“新儒学的未来在你身上呢,任重道远啊。”

嬴政也是同样的意思,“淳于越为人虽然顽固,但学识不低,你若是没有把握,屋外的那些学子可借你一用。”

在淳于越过来的时候,陪同的学子就被蒙毅派人带出去了,所以此时他们都不在屋内。

嬴政说完之后征求了一下王绾的意见,王绾当然没意见。

于是叔孙通离开的时候身边跟着一群人,一个个都是人才,叔孙通睡觉都要笑醒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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