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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务这里皇上虽依旧都抓在手中,可是不再事必躬亲,而是分配到十三阿哥与几个大学士名下。
皇上安置的时候,不再是子时
而且御前也开始进绿头牌,一连半月,皇上都点了牌子
并非是念起旧情,点妃嫔shi驾,而多是年轻的答应、常在。
皇上并不是好sè的xg子,现下这是做什么
是因失子之丧,想再要个小阿哥
皇上已经知天命之年,身子骨怎么受得了
十三阿哥急的满嘴是泡,可到底晓得分寸,即便兄弟两个关系再好,君臣毕竟是君臣。
做兄弟的,担心兄长身体,可以劝解兄长在女sè方面克制一二;可做臣子的,没有多嘴皇上宠爱后宫的道理。
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受不住怎么办
还好,他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雍正并没有伤身,反而有些“采y补阳”的意思,看着脸sè儿好了不少。
身上似乎生机焕发,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自古以来,后宫连着前朝,皇上开始点绿头牌之事,没过多久,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不知是不是皇上“不好女sè”的形象在大家心里过于深刻,没有人觉得皇上是一时有了sè心,开始享受后宫;都觉得这其中有内情。
这内情是什么
大家“顺藤o瓜”,查到皇上的变化是在福惠阿哥薨后,都觉得找到“真相”。
皇上虽夭折了福惠阿哥,可还有四阿哥、五阿哥两个儿子,为何还临幸后宫求子
这说明什么说明四阿哥、五阿哥不合皇上的心思。
五阿哥还罢,因生xg顽劣,就没见皇上怎么待见他;四阿哥虽无储君之名,可是却被当成储君
这个,有变动
自打雍正元年,皇上宣布建立“秘密立储”制度,并且将一份诏书送到“正大光明”后封存,关于储君的猜测就从没平息过。
大家猜测,人选就在四阿哥与福惠阿哥之间。
早先因年贵妃得宠,年羹尧权重,不是没有人猜过诏书上的名字是福惠。
毕竟满洲习俗“子以母贵”,至于是满人血统,还是汉人血统,反而有些扯淡。毕竟从顺治帝开始,皇室的血统就不纯。
不管八旗勋贵怎么看,反正不少汉官是这样看的。
即便年家落败,年贵妃薨了,福惠阿哥为储的猜测还是没有断过。
直到四阿哥指婚富察氏,那些想要做墙头草的才算死了心。
四阿哥同福惠阿哥相比,本就在年纪上占优势,又得了有力妻族;若是皇上还要扶福惠阿哥为储,那又是一场动dàng。
皇上并不糊涂,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那自然是心中默认四阿哥为储,才会给他指了这样有力的妻族,以弥补他母族单薄的不足
既是群臣认定皇上因福惠阿哥之炀再求子,那就推翻了先前四阿哥为储的猜测。
经过一番脑补,皇上以四阿哥为幌子、实际属意福惠阿哥的“真相”,就被许多人发现。
有了定论,过程就好说明了。
铲除年羹尧,是预防外戚尾大不掉;赦免年家子孙,重新启用年希尧,是为了给福惠阿哥留人使唤选富察氏为四阿哥妻族,谁就能保证是恩典,不是想要借由子彻底发作富察家,报复富察家早圣祖朝时的首尾两端
四阿哥已经当差两、三年,多少有些耳目心腹,听得这些闲话,真是呕的半死。
开始还觉得这些话荒谬,一次两次听得多了,他心里也开始没底。
只是他素来有心机,晓得皇家最忌讳的是什么。
若真的鲁莽,父子失和,那只会便宜旁人
这些闲话一出来,他就对五阿哥多了提防,生怕是五阿哥背后推bo助澜,想要引得他们父子失和,以坐收渔利。
待小心观察一番,他才发现,还真的不干弘昼之事。
是早年同富察家争夺皇子嫡福晋位置的几个勋贵,因家族有适龄女儿明年选秀,始终关注着宫里动静。
原本他们想要是奔着西二所侧福晋的位置,现下因皇上的变化,开始眼界高了,奔着皇子母妃的位置来了。
第一千三百九十章 父子合议
待看明白八旗勋贵用心,弘历心中憋闷的不行。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皇已过知天命之年,即便明年秀女入宫,顺利生下小阿哥,难道就能染指储位不成
幼主登基,主弱臣强,本就是皇家忌讳。
不过,心里虽觉得自己必是储位人选,可他再也不像过去那样安心。
他不敢去犯忌讳拉拢朝臣,可对于自己的侍卫、昔日伴读、妻族等可以名正言顺亲近的势力,就不再吝啬热情。
结果,他发现,自己同曹家的渊源不亚于富察家。
福彭、恒生做过他的伴读,天佑现下是他的侍卫,曹佳氏是他的庶福晋,平亲王、裕亲王成了他的连襟。
恒生因守孝的缘故,除了参加曹家丧事与招待喀尔喀来使时露过两面,其他时候闭门守孝。
说来也是好笑,蒙古人是不讲究这个的,只是恒生这个汗王世子人在京城,就要“入乡随俗”。
喀尔喀虽服员辽阔,可几个汗王之间依旧彼此提防。
车臣汗与土谢图汗遣子侄进京求亲,自是瞒不过扎萨克图汗。
虽说他也晓得,天可汗既将公主不可能再指个公主到扎萨克图部,可也安排了几个年轻王子、台吉进京,不过是表明亲善朝廷的立场。
即便生在贵族之家,可蒙古人到底憨直,在那几个台吉眼中,恒生既是汗王世子,就是为了的扎萨克图之主,是他们的部落之长,他们自是真心同恒生亲近。
如此以来,进京以后,他们就经常造访郡王府。
恒生本是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