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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曹被劫期间,秉承老太太的授意,琉璃上演了一出鸠占鹊巢的故事。也许琉璃没有选择权,但至少她不够本分。琉璃原是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又是老太太做主指给曹寅的,更诞下了曹寅的幼子。
于是,在李氏的退让中、在自我地位的一再提升下,琉璃变得心思活法起来。人前人后故作惶恐,倒让李氏背了个嫉妒的名儿。如若曹寅娶得是兆佳氏,倒怪不得琉璃这般手段,但李氏的懦弱是公认的,这琉璃的手段就不免有些耐人寻味了。
意外,如果不是那次意外,长此以往的发展还真就说不好会怎样。可惜老天有眼,并没有让她的野心就此得逞,曹顺自作孽拿蜡烛燎狗,反被狗咬疫了,琉璃的依仗也就此消失了。她怨愤、不甘,心里开始极度扭曲,最终将毒手伸向了曹寅和李氏,也导致了她的自我毁灭。
----琉璃:攀藤喇叭花。
茶晶,“晴雯”。茶晶的伶俐是得过曹府老太太夸赞的,茶晶的争强好胜不饶人也是有目共睹的。可单单穿越后的小曹不喜这一套,茶晶像极了晴雯,可惜小曹不是宝玉。于是,茶晶从老太太处被赏给了小曹,却又被小曹转手支给了妹妹曹颐。
虽然茶晶像晴雯,可是她却不薄命,历经周折,她也算得遇良人。出的府来,也成了小门小户的小姐,最后被魏黑抱得美人归。晴雯最后死了,使得她的一生更少了人间的烟火味儿,如清池中的芙蓉怯立。但茶晶没死,她嫁人了,自此油盐酱醋还生了小娃娃,让人觉得更真实。
----茶晶:旱地芙蓉。
喜雨,初瑜的陪嫁丫头。仅就文中的描写而言,喜雨大概是目前为止最美貌的一个女子了。她是个典型的丫头性子,在性格方面平凡、十分大众化,也没什么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喜雨确实是个实实在在的丫头,还是初瑜的陪嫁丫头。为什么陪嫁,这背后的八卦也有很多,非常不单纯,各方出于不同的考虑,都想把她塞到小曹的床上。
不过喜雨到目前为止都很悲剧,因为小曹的“禽兽不如”没有对初瑜以外其他女子有行动,喜雨被无限期疏远了,成了个挂名丫头,还要听人的话刺儿、遭人的白眼。都说红颜祸水,可至今为止,喜雨还没祸到谁,只是把自己给祸祸得够呛,她的美貌成了她的原罪。
----喜雨:娇艳绢花。
拜年帖
新年了,九祝福大家牛人大顺,每人都幸福快乐。。。。
雁九笔下的茫茫浊世by柳折眉
评重生于康熙末年
从08年10月开始看小曹,追文时间也有半年了。“自己个儿只是个无助的小女子,随波逐流又有什么天大的罪过不过人活一世罢了,难道为了什么劳什子的清白,非要她抹脖子上吊不成”冠冕堂皇的借口,但说到底,是水性杨花,无节操到令人发指。
而愚蠢,杨瑞雪或许也是全书到现在为止出现的最愚蠢的女人:当初跟李鼎上京,是为了“防止他娶妻纳妾忘了旧人”,却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能否影响李鼎婚姻,更不想想李鼎脾性,能否让她影响了自己婚姻,这是其一。贪恋京城繁华,李家出事之后,犹自琢磨京中能有数人惦记依靠;却不想想以她的产业家资,但凡想着安稳度日又有什么度不得,招惹了伊都立,最后结局难料,这是第二桩蠢行。第三,或许是杨氏一切轻浮、自私、淫荡、愚蠢的根源,或者说她悲剧的根源:长相不错,而且也自以为长相不错,“若生在旗人家,就是进宫做娘娘也使得”。杨氏甚至还曾幻想过皇帝性情,可见轻浮浅薄愚蠢之极。女子天生看重相貌,不错的皮相是杨瑞雪自信的来源,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懂得使用的资本,却不知道以色侍人的必然结局。因为自恃皮相出众,对一切好女子的长处视而不见,而每每怀抱妒恨:“明明自己强她百倍,为何自己要受这苦,她却那般得意快活。”这样的口气,倒是和李鼎十分相像了,刻薄地说,果然物以类聚,真不愧一对淫妇奸夫。
万恶淫为首。杨瑞雪的淫行,自私卑鄙心思加上李家的龌龊,令人憎恨。虽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但在杨瑞雪,自作孽不可活,只见可憎,全无可怜。
三、曹家二房。
曹颂。
这是一个让人提起来就无法不摇头的角色。正如文中曹颙自己说出来的:“明明小时,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长大后,也没受过什么苦,怎么就成了这副窝囊废的模样遇事只知鲁莽,不晓得动动脑子,让人又恨又气。”
平庸,无能,鲁莽,软弱,没有担当父亲去世,必须以长子身份支撑家门的曹颂,让人一日比一日失望。
书评区里看到为曹颂说话的帖子,“还是孩子”、“需要时间成长”、“本性并不坏,也不笨”冷笑。当然是实情。搁在当今,二十岁当然还是孩子,虽说有了完全的刑事民事能力,法律意义上的成年人,但未必就已经担当起家庭和社会职责,为人行事允许不成熟,就本身心理也可以认为是“孩子”的状态。但是在康熙末年“这个时代十六、七岁少年,有几个还能做孩子的”十六七岁的弘曙,因是王府长子,往来应酬早已像模像样。兆佳氏族里,玛尔汉的长孙丰德,虽在曹颙面前不免顽皮些,在外人面前却也是“脱胎换骨”了一般。完颜府里,永胜在不声不响间,几年来行事越发大度。对于曹颙,在他眼里“没到十八的都是孩子”,换而言之,年满十八就不能再是孩子了。曹颂,仅仅小了曹颙半年,虽不比王子皇孙,也不比曹颙这个穿越者,但,难道不是曹家二房的长子对比那些年岁差不多的,如何人家的孩子自己就知道成长了
不成熟,因此既不能按照礼法规范行事做好自己为人子、为人弟的本分,又对为人兄、为人夫一切理当承担的责任逃避推诿,不能担当。从某种意义上,曹颂是个真正不懂礼法、不守规矩、行止有亏的。第一有亏的便是孝。不仅仅是对母亲兆佳氏,不体谅、不贴心,更明显的,孝期行房,本身就是对先父的不孝。不论玉蛛怀孕有她自己的多少责任,曹颂在此事上不能扫除痕迹,让人抓得住把柄,就是违反礼法,失了为人子的本分。对比当初曹荃灵堂上,给曹頫那毫不客气的一脚,曹颂这个做兄长的,或许更该劈头劈脑一顿痛打才罢。而后面,想要婚姻自主,在母亲、伯父等亲长皆在的情况下,这样的想法都是逾礼,更不用说只管按着自己的心意去做,根本挑战男女大防。事实上,曹颂在礼教上的不检点、行事不谨慎随处可见。如韩江氏上门,明知兄嫂正见外客,因好奇就贸贸然闯上堂,更忍不住去看人家女客虽然都知道他不怀恶意,但这样的举动,如何不失礼曹家为大家、世家,如此行事,如何是大家公子的教养风范。而到男子责任一道,曹颂的思考、行事则更加不能令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