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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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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只比恒生命长两岁,但是辈分在,妞妞如此嘱咐也是理直气壮。

恒生垂手听了。老实地应道:“姑姑吩咐,侄儿记下了。”

看着他们小大人似的对答,李氏与初瑜不由莞尔。

妞妞转年就十三,离及并就剩下两年,她们婆媳两个说起,都只有感叹的。若是妞妞是曹家女儿。反而诸事便宜些。

时辰不早,曹颙与恒生父子。便别了众人,出府去南苑。

父子二人,到达南苑围场时。已经是巳时。

送恒生到御帐附近,看着儿子去了,曹颙才回转去自己帐子。

今自是礼部轮班,明日就是户部轮班。

曹颙坐在书案后,将明日要禀奏的要事,写了节略。

不同的说辞,都是一个目的。就是要银子。西北大旱,江南水患。西南地动,东南安抚台湾府。

要赈济灾民,要修水渠,漕运船舶维护,户部京仓修络,无一例外都是要银子。

外加上明年是康熙七旬圣寿。他口口声声说不大办,但是礼部官员都按照康熙五十二年,他六旬大寿时预备。这又是一笔银子。尽管这笔银子,许是花不上,但是现下户部就要开始预备着。

如今各省税银相继抵京,大家都卯足力气,惦记这笔银子。

离喀尔喀诸王出京没几日,曹颙想起十七阿哥所说。不管旁人如此。十七阿哥这个忙,曹颙却是得帮的。

两位老尚书,平素待自己很是客气。这个面子应不会驳的。只是他们两个如今都不在南苑,想要料理这事还得回衙门一趟。

今早出来匆忙,忘了这一茬。只能等明日小朝后再说此事”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八十六章 毒气上

在御前陛下奏闻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人,既掌部亲王四阿哥,尚书孙渣齐,还有曹颙这个侍郎。

首先出列禀奏的是四阿哥。还是为得京仓之事。

除了需要修缮仓唐与增设仓麋之外,就是追究之前京仓的亏空问题。追缴相应官员的责任,著其用家产补赔。本身交部议。

这涉及司官十数人,个个脱不的干系,都是官仓的硕鼠。

所谓“部议”不过是看他们补赔的银钱多不多,后台硬不硬,再分成三、六、九等问罪。倒霉成了弃子的,跑不了一个罢官流放;有主子保的,不过是降职或者调任。

明面上看,他们不过是微末小官,品级顶高的,也不过是五品郎中。多数还是六品、七品;实际上在京城要地。要是没有倚仗,他们怎么敢侵吞国挚

这一查下去,说不定就要揭开那张遮羞布。到时候,朝廷颜面何在

以康熙平素的性子,为了“明君”的好名声,断不会准四阿哥如此大动干戈。

不想,今日却是有些反常。

康熙听了四阿哥的禀奏,竟吐出一个“准”来。

曹颙讶然,忍不住偷偷地望了康熙两眼。

乍一看,只觉得康熙气色还好。面色红润,容光焕发;仔细留意。就会发现他额上都是细汗,面颊上的潮红也有些不对。

曹颙心中一紧,收回视线,心里“噗通噗通”的狂跳。

三百年后,世人说起康熙驾崩、雍正登基这段,也是说法各异,没有准确版本的。不过,大致提到的地点,都是畅春园。

对于这点,曹颙从不怀疑。

因为近几年来,圣驾在京时。多数驻扎畅春园,在宫里的日子数得过来。

后日就是南苑行围,瞧着康熙的样子,已经有些勉强。

曹颙的心里,有些慌乱,不是感怀什么骨肉亲情,而是晓得曹家的大树要倒了。

康熙在一日,就会念曹家旧情。有老太君、曹寅、李氏三人情分,这才有曹家六十年、三代人的荣光。

等到四阿哥登基,这一切的优势都不在了。

四阿哥也是念旧情之人,却是念的有些走入极端,好恶变化太过,使得人心里不踏实。

这时,孙渣齐已经颤颤悠悠出列,言及修缮畅春园小汤山、避暑山庄三处行宫之事。

康熙听了,沉默片刻,沉声道:“户部常金,非用师赈饥,未敢妄费。谓此皆小民脂着故。修缮之事,容后再议。”

轮到曹颙出列,禀得就比较琐碎了。

今冬明春的河工,需银三百万两;甘陕三府十八县因大早绝收,数十万百姓需要赈济;江南七府二十五县水患成灾,除了赈济,还需减免明岁赋税,等等。

总共有七、八处,这详细的折子,曹颙今早就已经递过来。

曹颙禀奏时,康熙已示意赵昌将折子找出来,发还给曹颙:“河工一条,准奏。其他再行部议。”说完这句,他就示意众人跪安。

曹颙跟在四阿哥与孙渣齐后,没等退出御帐,就听到康熙压抑的叹声。

孙渣齐慢悠悠地迈着方步,比若未闻;四阿哥皱眉皱起,犹豫了一下,还走出了帐子;曹颙的思绪又想到隆科多身上。

南苑行围,来的是八旗护军。畅春园那边,也有驻防八旗。这京防八旗的都统、副都统,都是康熙指定,很难有异动。

九门提督衙门,封锁京城么

难道有大动静

曹颙心中犹豫,是不是自己该寻个由子告病,避过这风口浪尖。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在这动荡时刻。远离中枢,消息就要闭塞,凡事就要被动。真若有变,连个缓冲的余地都没有。

这会儿功夫,四阿哥回头与孙渣齐与曹颙说了两句,就步履匆忙地去了。

孙渣齐颤悠悠的,也要先行一步。曹颙有事儿寻他,便与之同往,说了理藩院用银之事。

不用曹颙多说。孙渣齐也晓得这银子是急用。后日行围。这银子马上就要预备出来。

这干系到朝廷颜面,理藩院还站着个炙手可热的隆科多,又是曹颙开口,孙发齐才不会找没趣。

不过是让他具名,他很是乐意卖这个人情给曹颙。

只是宦海沉浮久了,不失谨慎。回到帐子,他嘴里应得痛快,却没有立时提笔具名,而是摸过老花镜。仔细看了一遍,才写下自己的名字。

因上了岁数,孙渣齐很是怕冷,这帐子里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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