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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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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打发吴盛带人去昌平庄子,提前将火炕什么的都烧起来。屋子空了一年,去了潮气才好住人。

等到出行之日,李氏又叫上曹颖母子,十几辆马车,浩浩荡荡地出城而去。

原也请了兆佳氏的,但是曹頫要备考,她放心不下,就没有同往。

因为孩子们都去,郑燮一家也随着去的。

到了昌平庄子,连李氏都有些爱上这清净日子。

虽说这一年不在,但是曹颙早吩咐下边人好心照看那几处田地。如今庄稼都收了,只有菜的里,还有耐寒的大白菜,没有收完。

李语、李诚兄弟,是头一次同曹家人这么近。

李语不读书,整日里除了给李氏、曹颙请安外,就是看顾弟弟调理的药,日子过得甚是悠闲。

李诚则是常在李氏屋里。陪着李氏说话,或者同天佑他们一起下棋什么的。他久病体虚。怕寒怕冷,所以鲜少出屋子外头耍。

他本年岁不大,同孩子们搅在一处,渐渐地也带了几分孩气。

李氏怕李诚待着闷,跟儿子商量,想让李诚同天佑他们一起在曹家家学读书。现下,孙礼、孙初兄弟两个也在家学读书。

对于李诚,曹頫始终有些不放心,不愿孩子们同他交往过深,便道:“母亲,还是算了。李诚今年下场,差点举人功名就到手,不比天佑他们,还在蒙学。

让他拜在郑燮门下。实在为难他。母亲虽是好意,但是到叫他不自在,还是好好休养吧。”

李氏听了,觉得儿子说得再理,就不在提及此事”

苏州织造府,前院偏厅。

看着厅上的不速之客。李鼐直觉得头痛不已,面上还的露出几分亲切来,道:“是玉树来了。你姐姐前两日还念叨你。岳父的气也该消了,是不是玉树要回杭州了,总不好老在外头待着”

这不速之客,不是旁人。正走出京已满一年的孙珏。

他拿着母亲安氏给的私房银子,带着两房妾室客居徐州。日子过得倒也自在。只是徐州城里无赖多,天长日久的。就有人勾搭孙办出来吃喝玩乐。

他年过而立,从小家里管教得又紧,本不至于放浪行迹。但是此时,他自诩为失意人,身败名裂,有家归不得,也是心里郁闷。

这有了初一,就有十五。

虽说他晓得“赌”是不能沾的,但是整日里喝花酒,也要使银子。

这一年的功夫,就将安氏留给他的八百两银子,花了个精光,还欠了一屁股外债。

他已经使人去信到杭州。向母亲安氏讨要银子,却迟迟没有回信。他实是等不得,又不敢回杭州去闹,就到姐姐、姐夫这边打秋风。

李鼐虽是家常装扮。但是头上带着的帽正上镶嵌得是块和田脂玉,手上是硕大的镶嵌宝石的戒指,马甲上挂着金怀表链,直晃花了孙珏的眼。

早在京城时,他就是当铺的常客,眼中巴巴看着,心中已经在盘算,每样能当多少银子。

他打量李鼐时,李鼐也在打量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小舅子。

已是十月,按照节气来说,该换纳绸衣裳,孙办身上虽还是秋装,看着就带了几分萧瑟。加上孙瑟的眼睛巴巴看着,李鼐心中叹了口气,生出几分内疚。

说到底小舅子落到这个地步,还是因李诚的缘故。

听姐夫相问,孙珏神色讪讪的,道:“打徐州来”好几年没见姐姐了。过来探望姐姐、姐夫,”

李鼐一听。心里了悟。到底不忍,道:“还没用饭吧我这就使人告诉你姐姐,置办酒席给你接风”

李家长辈多,孙珏既走过来,少不得一一拜见。李鼐顾及小舅子颜面。使管家集去买了些表礼充数。

李煦是晓得孙珏详情的。应付两句,就打发他下去了,心里却是嗤笑孙文成,有这么个长子,真是将孙家几辈子的脸面前丢尽了。

听说娘家兄弟来了。孙氏倒是真心觉得欢喜。

因孙瑟丢官之事,同李诚有干系,所以李鼐没有对妻子说。她在内宅,竟还不知道兄弟不争气。

她还以为兄弟是打京城过来,一心想要问问儿子的身子养的如何。

她同李鼐夫妻感情平平,只有李诚这一个儿子,自然全部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

孙孙见姐姐问起京城之事儿,才晓得她还不知道去年之事,胡乱应对了两句,含糊过去。

孙氏见弟弟支支吾吾的。心里倒是有些不痛快。

想着儿子寄来的家书中。也只是提及曹家老姑奶奶照看,对孙珏小这个嫡亲的舅舅提也没提。可见弟弟对自己的外甥也没上心。

这样想着,她对孙珏就神色就淡了。虽是同胞手足,但是这亲戚往来,都是有来有往的。

儿子那么丁点儿年纪。病倒在京城,若不是府中离不开,她早就赶到京城照看儿子去了。心里想着京里亲戚多,还有兄弟一家在那边,多少也能有些照应,没想到却是指望不上。

孙珏却浑然不觉,心里还寻思如何开口向姐姐借银子,加上空肚子喝了几盅酒,就有些上脸,瞧着侍酒的丫鬟颇为姿色,眼睛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孙氏见了兄弟这做派。皱眉不已,脸都臊了通红,请丈夫陪着他吃酒,自己带着丫鬟下去,换了小厮过来侍候”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七十八章 演武

孙氏带着丫鬟下来,还是有些不放心兄弟会动功夫勾引又想到弟弟穿着打扮不对头。

想到此处,她就有些坐不住,吩咐人看着前边,待丈夫一回内宅,就使人请了过来。

“他怎么这个时候回南边来可是家里有事儿”见丈夫进来,孙小氏摆摆手,将丫鬟打发出去,开口问道。

李鼐陪着小舅子喝了半晌酒,有些口干,向妻子要了一盏茶喝了,才说道:“你手上有没有银子,预备出二百两来。”

“银子”孙氏见丈夫答非所问,皱眉道:“如今太太掌家,我这里哪儿有银子诚哥儿来信,说年前未必能回来,我还想同爷商量,是不是能同老爷说一声。使人往京城送些银钱过去,省得诚哥他们兄弟两个手紧。”

李鼐摆摆手,道:“家务事,与太太说就是,烦老爷做甚前些日子,不是听你提过一遭么怎么还要往京送银子”

提及此事,孙氏心里不由多了几分埋怨,道:“自打大爷领了那两个小的回来,太太就改了旧日性子,将银子都攥在手心里,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两十花。今年又翻出好些旧衣服来赏人,省下裁新棉衣的银子,连体面前不要了。”

李鼐是晓得家里近况的,只是没有多想,道:“府里这几年短进项,太太节俭些花。也是应当的。”

孙氏被噎得无话。也不好同丈夫多抱怨王氏的吝啬,只好讪讪道:“大爷若想要使银子。直接同老爷说,从账上支,倒是比同太太说来得便宜。”

李鼐有共微醉。用手按了按太阳穴,道:“不好从账上支,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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