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重生于康熙末年 > 分节阅读 735

分节阅读 735(2/2)

目录

没想到幸福的日子,从来都是短暂的,不出两载,父亲就一命呜呼,倘若没有那两年的好日子,就不会觉烈立咖的日子难哥巨厂嫡母怨恨五儿,也怨恨宝蝶母子。守孝的日子,对他们母子的恶言折磨,就成了曹项的噩梦,直到曹硕无意撞破,晓得曹项的处境,百般庇护,才好些,直到进了京城,晓得三姐不是自己的堂姐,而与自己个儿一样,也是二房庶出,曹项才晓得父亲当时的愧疚,所谓何来,即便是的好色,即便是“惧内”,即便只是依靠兄长庇护、没有才能,那也是他的父亲。在父亲眼中,庶出的也是子女,也是能舍了性命庇护,曹项相信,当年病的不是五儿,而是自己个儿,父亲也会做出如是选择,曹项看着灵牌上的那个名字,只觉得悲恸莫名,父亲,儿子没想过“光宗耀祖”,没想过“飞黄腾达”,若换父亲在世,儿子宁愿仍做那个怯懦的曹家小四,想到此处,曹项俯首在地,似乎要将这些年的眼泪都流出来,曹寅站在曹项身后,听着他压抑的哭声,心里也叹了一口气,这个,侄儿,总算是长大,富贵没有晃花他的眼,金银没才蒙蔽他的良知,美色没有侵蚀他的本心,只是如此心性,并不适合宦海沉浮,也不晓得住后会如何祠堂门口,曹頫一身青衫,背对着门口,脸色有些黯然,大伯心中定是欢喜,这两个月他们兄弟每次过来请安,大伯都要留下说话,前几日,大伯听说曹项因苦读而清减,还专程使人送人参过去,他落第,大伯虽一句重话都没说,曹頫为了怕四哥多心,也没有露出什么,但是他心中,难受万分,现下,在大伯眼中,怕是只有四哥才是好侄儿,曹頫慢慢低下头,脚下一步一步走着,心里有些迷茫,才点不知往何处走,东府也好,西府也罢,都说着哥哥进士及第之事,等到明日,还要置办流水席,大宴亲朋,不,嫉妒兄长,而是埋怨自己无用。大伯费心费力,给预备的那些,都化作流水,曹頫耷拉着脑袋,只觉得心口堵得慌,这时就听才人道:“小五”,曹頫才些茫然地抬头,就见堂兄曹颙穿着常服从对面走来。

见曹頫这般失魂落魄的,曹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陪哥哥出去溜达溜达,难得回来的早”,曹頫才些愕然,回头望了祠堂那边一眼,道:“大哥,大伯那同四哥那边,”

曹颙笑笑道:“也不差这一刻半刻,等晚上酒桌上,咱们再跟老四道喜”,曹頫也不知自己个儿怎么了,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逃亡似的随着曹颙离开曹府。

曹頫平素最会看人脸色,又有小聪明,常带着一副笑面,现下,却不知为何,不愿做任何掩饰,只将自己个的懊恼与自卑都堆在眼中,看堂弟精神恍惚,曹颙也没领他走太远,直接到隆福寺附近寻了个酒馆,要了个雅间,兄弟两个入座,直到小二送了酒菜上来,曹颙亲自把盏,给曹頫与自己个儿斟满,曹頫这时才缓过神来,涨红了脸,讪讪道:“大哥,小五并不,嫉妒四哥”

曹颙端起酒盏,道:“晓得你没嫉妒,只是埋怨自己没考上,倒是哥哥我,今儿真是嫉妒了”,曹頫闻言,看着曹颙,只是不信,自己这个堂兄,虽有些虚伪做作,但是侍上孝顺,待兄弟们也照顾得紧。若说自己个儿,内心深处,也藏着小小的极度,曹颙能相信;若说堂兄因四哥中了探花的缘故,也生嫉妒之心,他才不信,不说探花,就是状元又如何,三年一个状元,不过是多个输林,能够封阁拜相的,还真没有几位是状元,书读多了,人情世故就少了,世事哪里才十全十美的,自己这个堂兄,做个三品京堂,又是一品和硕额驸的爵位,哪里还用嫉妒别人

“你这几年常跟在你大伯身边,当晓得你大伯年轻时,也想着科举出仕的,只是因后来在皇上跟前当差,没有参加会试。四弟今日高中,也算解了父亲一个念想,这本是我身为人子之责,却让四哥给圆满了,哄得老爷子那般欢喜,哥哥心里真是才些嫉妒了,若是我没有出来当差,这些年也忙着科举,又是什么情景”曹颐以了一口气,说道,刺顷闻言,想到堂兄十几岁上京,又想着他早先被娇宠的生活,半晌没有说话,只是觉得堂兄似乎有了点人气,隔得没那么远了,原来谁都不是得意的,谁都有失意之时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八十八章 合计

寺家上下,正为曹项中探花之事欢喜不已:乾清宫的康熙,“收到西北边疆侍卫的亲笔奏报,西藏已失的消息,终于得以确实,除了准格尔,还才青海厄鲁特蒙古牵扯到里面,是厄鲁特人叛归准格尔,打开西藏的门户,使得拉藏汉败亡,让准格尔人占了西藏,想着朝廷这些年对蒙古人的恩惠,康熙心中怒气横生,咬牙道:

真是喂不饱的饿狼”

他,已经走向老迈,早已没有开疆辟土的魄力,但是也承受不住失地之辱,又能如何去年十一月间发生的事,过了半年才送到御前,这就是高原之险,万里之遥。

之所以默许拉藏汗在西藏的自立。也是因为朝廷鞭长莫及的缘故,不过,能容忍拉藏汗,却无法容忍策妄阿利布坦,拉藏汗是厄鲁特人,虽统治西藏,但是与青海诸台吉关系并不好,虽,同祖先的后裔,但是为了争夺汗位与草场,各个,部落之间,都是洗不去的血海深仇,朝廷这边制约不了拉藏汗,却能示恩青海诸台吉,将拉藏汗的势力禁锢在西藏;又支持拉藏汗,用来牵制拉藏汗,准格尔却,狼子野心,始终不受朝廷教化,而且他们还假托护教”的名义,拉拢青海台吉,盅惑西藏僧俗众人,若是准格尔站稳了西藏,那整个西北都不稳。等到策妄阿喇布坦能与朝廷分兵对抗之际,漠南小漠北蒙古诸王还会听从朝廷号令么

不管地处何在,他们都是蒙古人,都是黄金家族的子孙,如同防备人口众多的汉人一样,康熙也深深防范着蒙古人。

康熙阖上折子,抬头道:使人传十六阿哥”,魏珠躬身应了一声,出了屋子,招招手,唤常青上前,吩咐了几句,十六阿哥脾气好,赏赐向来又大方,这是个好差事,常青恭恭敬敬谢过干爷爷,往阿哥所请人去了,魏珠瞥了眼立在另一侧的曾全。道:,使人御朦房说一声,这几日天气燥热,皇上主子减了胃口,晚上膳食添几道清淡的”,曾全低眉顺眼地应了,往御膳房传话,魏珠看着他的背影,挑了挑嘴角,这是谁的人

二月里的那场风波,涉及得御前宫人与内侍全都杖毙,只有这个御前常露面的,因到王嫔娘娘处送御赐的贡品,避开一劫,外人看来,说不得要羡慕曾全运气好,魏珠在宫里将近二十年,见过了运气”,“好运”与霉运,这宫里还少么

只,这“运气,是天注定,还是人照拂,可就不一定,魏珠冷哼了一声,手里摩挲着块羊脂白玉,收回视线,不管是谁的耳朵,谁的沿线,都与他没关系,只要晓得轻重,知道分寸,别惦记不该惦记就行。

魏珠直了直腰身,他还不到三十,可还没想过要养老“日头正足,魏珠站在廊下,只觉得日头暖洋洋的,照的人熨贴,曹额驸的兄弟做了探花,看来也的预备一份礼,既不落人口舌,又能表示表示心意才好,魏珠晓得自己个儿身份,不过是狐假虎威,中的那个狐”离了皇上什么都不是,所以,皇上的避讳是万万犯不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