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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4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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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拍卖前看到担保金数额时,对于能拍卖出一千万两银子里已经有底,但是到了眼跟前儿,仍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倒是是举国之力,凑银子就是方便,三年之约完成了。

紧绷了许久的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

曹颙不由地鄙视自己个儿,虽然他一直嘴硬,说不怕招投标流拍,只要有利益做驱使,商贾会云峰而至。但,实际上,嘴硬只是嘴硬罢了,他心里委实没底。

到了这一步,不管接下来拍地如何,今儿地招投标大会已经算是成功。

不晓得是拼伤了力气,还是什么,在接下来的蒙古茶道项中,刚才在南洋贸易额一项中失利地方家并未再举牌。

蒙古茶道的两项招投标,就在几个晋商中较量着,过了一百万后,举牌子地剩下三个大户

范家、王家、亢家中较劲。

最后,还是财力说了算,范家用一百九十万两的价格,将六成贸易额投到手。

剩下的王家、亢家接着拼杀剩下的四成,丝毫不比方才轻松。

因王家是新晋,财力不足,被亢家压得死死的,已经是败相横生。

最后,是亢家一百五十万拍下了四成茶道份额,

有的时候,银子是银子;有的时候,银子不过是数目字罢了,尤其银子是别人的银子时。

曹颙坐在台下,听着伊都立扯着嗓子使劲喊,已经是百无聊赖。

与会的二百五十商贾,二百五十观看之人,王公贝勒六部官员,却是什么心情都有,鲜少有人能像曹颙这般置身事外。

曹寅与七阿哥,既是为招投标的胜利欢喜,又是为曹颙的能干骄傲,也像十六阿哥似的,生出担忧之心来。

“自己往后不会真是老黄牛吧”曹颙感觉有炙热的眼神望向自己,状似随意地端起茶盏,隔着盖碗,偷偷地往前边打量了一遭。

却是不只一个人,四阿哥与九阿哥等人都往这看到。

那种浓烈的眼神,曹颙只觉得头皮发麻

康熙坐在窗前,提着毛笔,胳膊却是抖个不停。

“咳,咳,咳,咳”他像是要将肺咳出来似的,微微躬身,咳嗽个没完。

魏珠侍立在册,心里着急,却是不敢开口说传御医什么的。

好一会儿,康熙才止了咳嗽,眯着眼睛问道。

“回皇上的话,已经是申初一刻“下午三点十五分”。”魏珠俯身回道。

“申初了,午正嗯,差不多了”他含糊地说着,声音低不可闻。

魏珠低着头,还在等康熙的吩咐,却是许久没有听到声音。

过了半晌,才听到微微地鼾声想起。

魏珠抬起头,看着炕边打鼾的康熙,心里倍感沉重

皇上,老了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一十章 萌芽

“你这狗奴才,忒多事,要是外人不晓得,还当本王爱占这便宜”雅尔江阿皱了眉毛,伸出脚去,冲地上跪着的崔飞踹去。

崔飞不敢躲,被踹了个仰脖朝天,脚踝已经扭了,却是不敢出声。

“哼,往后要长记性,要是再耍小聪明,爷的鞭子可是许久未使了。”雅尔江阿冷冷地说道。

崔飞如蒙大赦,却是晓得自家爷最是爱面子,挨两脚也总比中标不上强。面上却是恨不得痛哭流涕,哀声道:“爷饶小的一遭,小的猪油蒙心了,再也不敢妄为。”

“曹颙这小子,有两下子。”雅尔江阿念叨着,对崔飞道:“左右是没有第二遭,你长记性就好,否则别怪爷不念旧情。曹家那边,你既受了恩惠,就去预备份谢礼,寻个机会送了。记住,不许打着爷的旗号装神弄鬼。”

雅尔江阿嘴里说的严厉,心里却颇为受用。

除了崔飞拍得口外六成酒水份额,拍得蒙古四成茶道的亢家,也是往王府这边有孝敬的。

待崔飞出去,雅尔江阿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却是想着曹颙平素不言不语的模样。

却是越琢磨,越琢是觉得这小子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儿,同他之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偏生又是这般年轻,却是不骄不躁的,让人生不出厌烦之心来

雅尔江阿的嘴角露出几分笑意,寻思是不是该找由子。请曹颙过来吃酒。

他正想着用什么由子。就听到门口传来怯怯地声音:“表哥”

雅尔江阿闻言,收敛了笑意,脸上多了几分不耐烦,道:“进来吧。\\”

外边低声应着。进来地正是雅尔江阿地表妹讷敏。

“又是什么事儿听到谁嚼舌头了,还是有下人不规矩”雅尔江阿看着她那怯怯的模样,心里十分腻歪,却仍是耐着性子问道。

讷敏飞快地摇摇头,攥了攥手中的帕子,低声道:“不是的,不是地,是再过半月。就是表嫂生辰了,妹妹想着要预备什么礼。也算是向表嫂赔罪”声音越说越小,说的最后,已经“嘤嘤”地哭起来。

雅尔江阿直觉得越发烦躁,摆摆手,道:“不干你的事儿,赔什么罪她是大度人,不是已经给你收拾了院子,安排了婆子丫鬟么你还小,还在秀女名册上。等下次选秀,给你报个免选。再往内务府请封。”

“表嫂。她恼了我了”讷敏哽咽着说道:“自打自打那天,表嫂就搬到暖阁去住了”

雅尔江阿阴沉着脸听着。半晌没有言语。“表嫂不睬我了,表哥也不往内院去。吴氏、金氏瞅我的眼神都不对,指定在心里笑话我”讷敏越说越委屈,小脸已经缩成一团,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雅尔江阿却生不出怜香惜玉的心思,皱眉道:“也不是小孩子了,还哭哭啼啼做什么爷这边还要忙着公务,往后没事少往书房来。往后你也是要做府里的主子,有什么事让奴才们来报,要省得自重身份,别叫人笑话。你若是嫌闷,过两天庙会,让伊尔根觉罗氏带你出去转转。”

讷敏抽泣着应了,又念叨了两句,确定那说安排人带她出去玩的话不是假话,才擦了眼泪出去了。

雅尔江阿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她的生辰,是哪一天来着”

却是恍惚地记得,想着酒后乱性之事,雅尔江阿直觉得心里不自在,却也是无辜地很。

不过是喝多了酒罢了,又不是诚心的,也不是什么罪过。

虽说他没有说软话,但是却将他母亲当年陪嫁地几处庄子,直接划到了真儿名下,也算是间接赔罪。

偏生福晋还是不冷不热,没有半点儿欢喜的模样。

女人,真是麻烦,雅尔江阿只觉得心烦气躁,不愿再想

同雅尔江阿家的阴郁不同,福德坊里,满是喜气。

这是什刹海边的酒店,内城有名的铺子,是内务府一个主事家里的买卖。

现下,是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在宴请内务府上下官员,也是为了庆祝这次招投标的顺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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