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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娇引 她曾几何时见过他这般生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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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娇引 她曾几何时见过他这般生猛?……

还未等她想明白, 朗庚似是气极,径自从殿里出来,迎面撞上蔡泱。

朗庚喉间哽咽, 见了蔡泱愣了愣神, 半刻后只抱拳问安便跑走了。

蔡泱微微叹了一口气, 琉霜留在门外,她一人进去。

魏时崇正攥着一块帕子擦拭着铁甲, 似是心事重重, 未曾觉察有人进来。

烛火摇曳, 那铁甲在焰焰白日里泛着一层银光,隐约镀上一层金辉。

她走进, 伸手搭上男人的手臂。

魏时崇猛然回过神,看着她瞳孔微缩, 半刻又松了口气, 将手上细碎的活放下来, 浅笑。

蔡泱凝神:“你要去哪?”

闻言,魏时崇脸上笑意渐失, 嘴角抽动一下, 目光闪躲。

她忽的踮脚,双臂环住他的颈脖不叫他往别处看, 只能正眼瞧着她,满眼都只能有她一人。

她目光如炬:“看着我。”

他没法子, 只能转头, 怕她身子沉站不稳, 一双大手扶着她的后腰,以作支撑。

“不是去见人了?怎么回来了?”他柔声问。

他所有的柔情蜜意、温言细语都给了她一人。

蔡泱蹙眉,他避重就轻还想逃过去, 门都没有,她追着问:“你还未回答我,我问了你多少次,你要去哪?”

最后一句她加重语气,颇有一股不问出个所以然不罢休的气势。

魏时崇喉结滚动,笑凝在嘴边,不再吭声。

其实他不说,蔡泱心里也猜出几分,柔伊的国君就没有安稳的日日坐在朝堂上翻翻文书便能坐稳王位的,大多都是在马背上飞驰前线、勇猛杀敌换来的。

即使像先王一样晚年颓废,可早先也同样是意气风发,长枪阔步,刀口舔血换来的几十余年安稳。

她不能阻拦魏时崇肩上的重任,他不能单单为了谁便休戈停战,这是柔伊内乱,如若不平定,柔伊上下都不能过上什么好日子。

终日深陷水深火热中,想脱身却拗不过头顶上的一片天。

燕城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若她是柔伊国君,也不能放任不管。

男人怀里尽是她的温度,这曾是他十分贪恋的,求之不得的。

边塞的夜苦寒,他吹着娘教给她的胡笳,乐声悠然,荒野蛮草如死灰复燃随之摇曳,他的铁甲上尽是干涸的血印,这些他都早已习惯。

习惯一个人,习惯满身泥污鲜血,将一条命押在一次次出征上,押在每一次挥剑上。

遇见她之前,他不会想过这条命能安稳的由他支配。

可现在,他只想留着一条命回来,可以再抱一抱她、吻一吻她。

他抿唇,半晌哑然道:“出征北部,讨伐叛贼。”

“朗庚将黎月的玉牌带了回来,如今魏时兆盘剥百姓、谎报税务一事已拿到确切的物证,黎月大抵也在他手中,现下这个局面,不得不伐。”

男人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近无声,根本不敢去看她的脸色。

他本想就这么瞒着她,等到一日晨曦初露便带兵启程,若是还有命回来,他便任她埋怨打骂,毫无怨言。

若是无命回来......

蔡泱眼底泛着泪花,她咬唇,双臂不自觉收紧。

“真的不得不去吗?”

她小声问着,虽然心里早就知道了他会如何作答,可她还是想问。

心里犹如遭了蚁虫啃噬,叫她心上一阵阵钻心刻骨的疼,她就这般看着他,眼角濡湿一片。

魏时崇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花,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很轻很柔,浅尝辄止,似是对待这世间最稀有之珍宝一样,不舍得玷污缠绵,只敢轻微触碰罢了。

这是他给她的作答,他必须去,柔伊将士一定要跟在领袖身后,亲自铲除危害家国之人。

“别哭了,嗯?”他细细密密吻着她,边吻边哄。

蔡泱的眼泪尽数被他吻了去,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就是忍不住心上的酸涩,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

魏时崇没辙,姑娘哭起来就没完,也是黏着人怎么哄也哄不了,只能等她哭完了才罢休。

可这样终究是对身子不好,她还怀着身孕,不能过度思虑。

何况这样一桩事,本不值得她流这么多泪。

蔡泱咬着下唇,想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那日在燕城看到的那样深的一道口子,还化了脓疮,也不知这个时候是否好全了。

他一向不忍将伤疤暴露在她面前。

蔡泱心里一沉,擡眸看着他,忽的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男人一愣,便感觉她横冲直撞的要撬开他的唇,只是动作生涩,齿尖相磕,她不管不顾非要闯进来。

他弯着唇角,纵着她张开嘴,先她一步钻进去同她唇舌纠缠,吮吸啃咬,似是要将她吞之入腹。

“嗯...”她险些喘不上气,面色红的几欲滴血。

这个男人真是,分明是她主动的,怎么着也该由她主导,他又搅乱她的局,在她的领地兴风作浪毫无节制。

不过,这也正是她要的。

蔡泱见他上钩,径直坐在他臂弯里。两条修长的腿缠上她,香肩半露,眸中含着水,柔情万千。

媚的他心里痒,洒在她颈边的吐息也欲发粗犷,胸膛起起伏伏着:“你做什么...”

做什么?

她不语,双唇红似焰火,他眼底猩红的看着她,也不知今日是涂了什么口脂,香的很,叫他移不开心思,满眼都在她饱满的双唇上,想含住它反复摩挲。

颈后的一双手游刃有余,她含情脉脉看着他,男人喘着粗气,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再也禁不住她的妩媚,只顷刻间便断了个干净。

*

人是被他半抱半托着放在偏殿榻上的,魏时崇专门挑了这么一个地方,这宫殿狭小,只作为平日歇脚的地方,没什么人。

两具身子相贴着,拥吻着,沉沦着堕落于夏夜,男人将她身上的几块布料撕了个干净,褪了亵裤便要上阵,蔡泱忽的瑟缩一下,含着泪去扒他的衣裳。

男人抿唇,忍下眼底喷薄的欲色,按住她的手便要去将蜡炬吹灭。

“别,”她铆足了一股劲贴上去痴缠:“亮着也无碍...我不怕。”

魏时崇自然不是担心她害怕见他,只是以往做的时候都是黑灯瞎火着,谁也看不见谁,就那么摸索着做,倒是增了几分情调。

不过他自商道和燕城回来这么一趟,身上残留着大大小小未好全的伤口,他实在不愿叫她看见徒增烦忧。

蔡泱身下痴缠着他,拦住他的手忍者哭腔道:“王上,我难受...”

男人手上一抖,回眸看她,咬着牙将人压在身下,真是全然败给她了。

“夫人什么时候学的这般缠人?”他喘着气笑了一声。

蔡泱只想将他的衣裳扒开看看他身上的伤口,一双手颤抖无力的去摸他的衣襟,魏时崇拧眉避开,按住她乱动的手,忍着劲撞她。

她瑟缩一阵:“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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