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第 185 章(二更) “那便教一教……(2/2)
裴褚崖:“若是骗你,岂能落得好下场。”
“那也是。”这话正中楚念声的心思。
她想了想,松开纸页,转过身往里走:“你先进来,伞就放外面,省得落些水。”
裴褚崖放下伞,无声无息地随她进了房间。
经过房门口的柜子时,他眼眸稍移,便看见了柜子上放着的缸。
他身量高,视线略微下压,就与水中那条鱼视线相对。
一人一鱼无声对视着,须臾,他移开目光,信手布了道禁制,彻底拢住了整个鱼缸,隔绝开所有的声响动静。
楚念声拽着他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等躬身准备亲他了,却忽然停下,疑道:“可我没修炼过这类法术。”
“我也不曾,”裴褚崖擡起眼帘看她,“但那功法秘籍上写得清楚,想来也能从中摸索一二。”
“最好别出什么岔子!”楚念声道,紧接着,便试探性地碰了下他的唇。
待对上那双承着温色的眼眸后,她煞有介事地解释:“虽说是为了功法,可也要循序渐进。”
裴褚崖轻轻应了声,又道:“你对该如何做,似乎已有几分熟稔。”
“嘁!那是自然,”楚念声毫无遮掩之意,“算有些经验吧,不然只怕要平白无故吃些苦头。”
“是么?”裴褚崖看起来神色如常,握着她的手略一拢紧,“那便教一教我,好么?”
楚念声的心情本来就还不错,听了这话,更是起了兴。
“那你别动!”她说着,再次落下吻。
这回并非是浅尝辄止的触碰,要亲密许多,呼吸也在缓慢相缠。
没过多久,裴褚崖便反过去含吻住她的唇,细细吮舐着。
两人靠得近,恍惚间,楚念声看见一抹明黄从他的眼中一闪而过。
待她回过神时,腿上已缠来一圈蓬松的温热。
她分神瞥去,发现是他的狐尾。
不过她没能瞧多久——他便像是无师自通般,没一会儿就尝试着抵开她的齿关,勾着藏于其后的柔韧舌尖,缓慢地磨。
一缕酥酥麻麻的痒意在舌尖漾开,两人的呼吸渐急,她甚而能捕捉到似有若无的喘。
过了小半炷香的工夫,楚念声嫌这样躬着背累人,打算坐他腿上。
可她刚动了下,她腿上的狐尾忽然开始缠动,带着她整个人都转过了身。
狐尾再一拽,她往后踉跄一步,坐在了他腿上。
却是背靠着他,整个人几乎陷在了他怀里。
看不着他的脸,使她格外不自在。楚念声不快地挣了两下,问:“你干什么!”
“不是说要教一教我么?”裴褚崖的吐息撒在她的颈上,“若是你看得不清楚,该如何教呢?”
楚念声怔住。
余光里瞥见什么东西在动,她眼一擡,倏然看见了“自己”。
是面镜子。
那镜子放在不远处的柜子上,勉强映出了他俩的身影。
裴褚崖送出一缕妖气,勾得那面镜子偏移些许,将他俩完完全全地照了出来。
楚念声莫名感觉有些怪,竟有种无处遁形的错觉。
可不等她细想,后颈忽袭来一点湿热的触感——是他舔了下她的后颈。
一阵麻意顺着后颈攀上,直冲头顶而去。
她忍不住打了个颤,也几乎是同时,缠着她的尾巴忽然松开。
狐尾缓慢抵开了她的衣摆,毫无阻隔地贴了上来。
分明是温柔的,却带来一阵毛烘烘的刺痒。
楚念声不由得低喘了声,眼眸也微微眯起,而那条狐尾却开始缓慢地摩挲。
刺痒逐渐加重,她下意识往后靠,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裴褚崖从后环抱住她,一手握着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另一手则搭上了比狐尾略微靠上的地方。
“是这样吗?”他用指腹抵上,开始缓慢地打旋,温柔的话语下藏着有意如此的恶劣,“念声,缘何不说话了……若是何处做得不对,可以随时告诉我。可若做得对了,是不是也应说出来?”
楚念声只紧抿着唇,不说话。
她以前便注意过他的狐尾。
据他所说,这条尾巴不怎么听他的话,但不容怀疑的是,它的确格外灵活。
一如眼下,它好似能钻进任何想去的地方。
一点一点地,缓慢又温和地,却又不容阻拦地活动着。
“念声……嗯……”裴褚崖的喘息也趋于急促、沉重,他用唇瓣轻轻摩挲着她的颈子,偶尔落下轻吻,“是因为看得不够仔细,所以才挑不出对与错么?”
尾巴的厮磨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意,楚念声听见他说的话,思维却陷在迟钝里。
好一会儿,她才下意识看向不远处的镜子。
或许是视线太过恍惚,她竟隐约觉得那尾巴像是长在她身上一样。
还有他的手……
几乎要覆没一整片,却又从指缝间漏出些许光景。
实在是有些——有些过于出格了。
她闭起眼,神智逐渐趋于恍惚,但就在酸麻更甚的前一瞬,他突然顿住手,用另一手托住她的面颊,使她别过脸去,再吻住她的唇,轻重不一地吮舐着。
快意的猝然中断令她陷入难耐的境地里,她忍不住压着他的手背,往下轻轻按了按。
可他迟迟不动,便像是在等着什么似的。
楚念声恼了,狠狠咬了下他的唇瓣。
“是这样,”她低喘着催促,“你快些啊!仔细我待会儿把你的尾巴砍了!”
唇瓣上落来刺痛,裴褚崖仅是轻抿一下,便尝着了淡淡的血味。
“便在此时,竟也有这样坏的脾气。”他反过去咬住她的唇,手指微动,就将方才中断的麻意续接而起。
楚念声只觉浑身都陷入片刻的僵麻,思绪归于一瞬的空明。
片刻后,那条狐尾摇摇摆摆地扬起。
眼下正是容易迎来暴雨的时节,他的狐尾也像是在外面淋过雨般,毛发被水色洇成一簇一簇的“剑簇”。
而她尚未仔细看清,他便掌扶着她的腰身,使她微微坐起。
待她再坐下时,另有东西代替了狐尾。
裴褚崖从后拥着她,与她一齐陷入难受控制的颤栗中。
这样大的雨天,御灵宗的灵市虽然设在室内,可也收得早。
在这儿做生意的多是宗内弟子,偶尔有拿到御灵宗令牌的生意人。
一位医修匆匆收拾着摊子,身前忽压来道阴影。
他擡头看,映入眼帘的是个面生的男修。
“是要买什么东西吗?”他问。
化成旁人模样的乌鹤将方子递给他。
“这上面的药材都有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