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在哪儿?给我!(1/2)
玉佩在哪儿?给我!
还未等身后那人出声,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敲门声很有节奏,是萧屹回来了!
昨日在柴房将绑她的人绑好后,被萧屹的敲门声吓到,回到房间趴下桌子上补觉,迷迷糊糊起来后,便和萧屹约定。
若是下次敲门便按照她教给他的方式去敲,这样若再发生这种事,她便知道来的人是他,也就不会轻易被吓到了。
只是没想到,昨日才教的萧屹,这会儿便用上了。
不,应该说是今日清晨教的萧屹,当时回来已经过了第二日,睡醒后更是天蒙蒙亮。
还不到两个时辰呢!
陆穗宁眼睛瞪了瞪,生怕背后之人听见敲门声手一抖,她脖颈再次见血。
只是身后这人手还算稳,没让她再次见血。
挟持着她,让她前去开门。
陆穗宁腿有些发软,镇静地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缓慢站起来,往门边走去,将门打开露出一个缝隙道:“你回来了?”
随后往后退了一步,让萧屹进来。
萧屹瞧进来后见陆穗宁被挟持的模样,眼神一冷,随手将门关上。
只是还未等萧屹有所动作,门外忽然响起粗暴的敲门声,是衙门的人又回来了。
挟持陆穗宁那人一惊,陆穗宁脖颈处的碎发再次断开,飘落在地上。
“赶紧开门,再不开我撞门了!”
说罢,未等房内人有所动作,阿七直接将门踹开,却只见房间内只有萧屹一人。
“方才那小娘子呢?跑那去了?”阿七先前被喊走后,忽然回味过来,觉着这房间的小娘子神色有些怪异,且当时他房间查看时并无人,房内却发出声响,若不是另一边忽然紧急喊他,他必定要将这间房子翻个顶朝天。
上下打量一番萧屹,觉着这人身上有股危险的味道,警惕道,“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间房间里?”
好不容易追上来的小厮气喘吁吁,弯着腰扒在门边,对阿七道:“回官爷,这人是那小娘子的官人,先前出去买东西你这才没见过他。”
“哦,是吗?”阿七闻言皱了皱眉,推开萧屹,神色傲慢道,“衙门查案,躲开点别碍事儿。”
只是这一推纹丝不动,阿七眉头紧皱,擡头看着眼前高他一寸的男人:“你这是想妨碍衙门办公?还是说你私藏罪犯,想去牢狱里带一段时日?”
萧屹闻言,这才往后退了一步。
阿七晦气地拍了下左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握着右侧腰间的长刀往房内查看起来。
只是仔仔细细翻看一边,并未发现,孤疑地看了眼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神色镇定的萧屹,这才在小厮不断献殷勤中走出房门,离开前还回头看了萧屹一眼,只是见他脸上神色并无变化,这才擡脚离开。
心下有些晦气,白费功夫,什么也没查到。
萧屹见两人彻底离开,这才将房门外明媚的阳光隔绝在外,将房门再次关上,只是房门有些破损,关的不是很紧实,风一吹还会发出吱呀的声响。
挟持陆穗宁那人这才推着陆穗宁出现在萧屹眼前。
陆穗宁实在是搞不懂自己为何短短两日,竟然会被挟持两次,还是被同一个人,她当时就该在发现玉佩碎了那刻,便将这人扭送去衙门,否则也不会发生后边儿这事儿了。
只是后悔这玩意儿有毒,想想还是别胡乱抱怨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先弄清楚这人的身份,将自己解救于虎牙之口。
“英雄你为何一而再地拿着破匕首威胁我?我记得我从未见过你,更没得罪过你啊?”陆穗宁双手举起,对身后那人道,“有话好商量,咱们无冤无仇的,没必要弄个你死我活。”
身后那人并未搭理陆穗宁,而是神情有些紧张地看着萧屹:“我的玉佩呢?你们藏哪儿去了?”
“冤枉冤枉。”陆穗宁闻言赶紧道,“我们没藏你玉佩,只是看它贵重,这才收了起来。”
说罢便想从衣裳里掏出那被手帕包住的碎成两半的玉佩,只是还未等她有所动作,便被那人威胁喊停。
陆穗宁有些无奈,道:“我没想干嘛,就是想将玉佩还你,真的!”
陆穗宁瞪着她无辜的大眼睛,想让身后威胁她这人看清楚,她真的没有歹意。
只可惜,无论她脸上神情多么真诚,她身后那人注定是看不到的,除非他肯将她转过身,或者将她放了。
身后那人有些警惕地看着萧屹,又看了眼外边被风吹的有些吱呀作响地房门,生怕下一刻又有人忽然踹门闯进来,对陆穗宁道:“玉佩在哪儿?给我!”
语气有些凶神恶煞的。
陆穗宁闻言,赶紧从怀里掏出手帕包裹着的玉佩,希望他不要当场打开查看发现后发疯,毕竟那玉佩可是扎扎实实碎成两半,拼都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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