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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和亲 他又何尝不是用强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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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和亲 他又何尝不是用强的?

顾宴书低垂着眸子, 薄如纱的月光晃过他的面庞。

林羽植求娶失败了必会想方设法地抢!

这个抢便是不择手段地要将他置之死地,他一旦意外身故,林羽植就能一个人霸占陈窈。

顾宴书冷笑了一声, 他年幼时便领教过皇室的手段,父皇就是这样害死母妃的心上人,再用不可忤逆的天威抢夺母妃。

想到这里, 顾宴书俊脸却挂起了淡淡的笑容, 像是被自己想法可笑到了。

他又何尝不是用强的方式将陈窈束缚在身边呢。

因林羽植几番的挑衅,让他头疼也让他看清了窈娘的心。

她对他有情, 多年的夫妻情分早让她对他有了依恋,人会说话, 但身体却撒不了谎。

顾宴书能感受到她的每一次都像湿润的田地,用无垠的尽头在包裹着他,贴合着他, 与他融合至深。

男人注视她如莲的睡脸, 女人双颊红润,檀口微微张开,呼吸均匀。

良久, 顾宴书为她撩去脸侧一缕发丝, 旋即长身俯下,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眉心处。

天气渐寒,秋叶尽扫, 秋猎以小皇帝打了个满载而归结束。

回到养心殿后, 顾宴书立即冷脸, 好一顿地数落他,小皇子为保护自己的屁股不被打开花,发誓再也不去找那劳什子的神鹿了, 那头黑熊扑向他的场景历历在目,光是想起便觉浑身发冷。

“为什么会朝着朕袭来呢?”小皇帝想不明白,黑熊像是闻着味儿一般似的朝他来。

“熊是冲着人群而来,众臣一哄而散后便只剩皇上了。”顾宴书平淡地应。

小皇帝顿了下,像是相信了这个解释。

顾宴书没说实话,过了几天,小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打水时,不小心落井身亡了,找到尸体时浑身满是被蛆虫啃食的痕迹。

小皇帝伤心了许久,龙纹汗巾全是他掉落的小泪珠。

这小太监手艺巧妙,一手蜜糖做得极好,以后怕是吃不到了。

顾宴书沉默不语,眼底散着说不出的情绪。

小太监正是被林羽植买通,在小皇帝的龙袍上抹了大量鲜甜的蜂蜜,因他早膳总是会吃上一两口,被沾染至身也没提防。

这就不难说明,为何黑熊会奔着小皇帝去了,畜生寻的是他身上的蜂蜜味。

不过,这畜生是如何发起疯的还要问,在背后一手策划的林羽植。

林羽植自从回来后,没有一刻得清闲。

嬅京发生了两件大事,皆因他而起。

林羽植在朝可谓是杀疯了眼,举着瘆人的火把,执箭抄进一位太守的家,从密道进去打开一扇暗门,里面整整藏了两扇门的金砖,全是派给百姓的赈灾金所制。

贪官第二日被满门斩杀,游行的囚车全是百姓投的烂白菜叶和鸡蛋,更有甚者将自家几天几夜的牛粪鸡粪,专往贪官嘴边扔,闹市间一时弥漫着腥臭。

与此案涉及的知县、地方书吏、乡亭长都被斩杀了。

林羽植此举风行雷厉,处置得大快人心,足足给国库添置了万两的金银,谁也拦不住他。

林羽植箭射得百发百中,在军中享有“神射手”的称号,又得太后娘娘举荐,前面的路都摆到面前了,小皇帝不得不封他为总督。

一时间这位林总督的名号在朝堂上响当当。

顾宴书为此头疼了好一阵,在军中睡了好几个晚上,让裴家人谨言慎行,不许招惹冯家的人。

林羽植风头正盛,难免会抓住错处大做文章,一点点地除掉他身边可以用的将士。

顾宴书短时间内只能用防和躲的方式,等他这股春风得意的气势散去了,再做周密的打算。

这第二件事由此而发。

回来没几天后,陈窈与顾宴书各自收到了喜帖,一同去国师府吃酒席。

顾宴书提醒过李牧,卓资身上的命案还没彻底消除,身份敏感,不宜操之过急。

李牧对心爱之人却是一刻都等不及了,了如指掌地说:“我要娶的不是卓资,而是云大人之女云乔。”

这是李牧为卓资找的新身份。

顾宴书劝不住,任由他去了。

然而,意外还是来了。

酒意正浓之时,官兵们威风凛凛地斜挎刀枪,如潮水般涌入,霎时间喜气的四方庭院如昼夜侵袭。

林羽植手举长弓,鹤立地站在刺眼的光下,眉宇间不容置喙的威严四射,“本督奉太后娘娘之名,捉拿凶手归案!”

热闹的氛围被搅扰,人群四处逃窜,国师府顿时陷入一片恐慌。

顾宴书从男眷酒席大步走来,一把将陈窈护在怀中,用宽大的袖口盖住她的双眼。

陈窈她透过男人衣袖,看到了林羽植一双沾满冷冽的双眸,眼梢上挑,颚角锋利如刀雕。

男人盛气凌人的气势腾起,使陈窈徒然间陌生起来,仿若第一次认识他。

顾宴书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别怕。

陈窈不怕,她只是担心卓资的安危。

李牧一身喜服,早无先前的洋溢之色,他想趁乱在他们进后院前,将卓资从密道送走,但还是没躲过林羽植训练有素的手下。

他们像是早料到如此,先一步控制住李牧,几人将未出鞘的刀架在李牧的胸口,将他拦住。

李牧被掀起的剑气阻挡,怒目质问:“你这是意欲何为?”

“国师大人,本督担心您识人不善,误将杀人凶手娶回了府。”林羽植一字一顿,风轻云淡地道:“您可要退后!刀剑无眼可别伤了您!”

李牧死死地盯着林羽植,像是要将他看出一个窟窿一般,“无凭无据,休得血口喷人!”

林羽植白到发冷的肌肤如被抽干了血一般,他漾起一抹冷笑,“本督带回去审问一番便知晓了,她不说实话,铁钳与木枷会让她开口!”

听到他要对卓资动刑,李牧慌了神色,他不顾礼仪,眼底一瞬燃起愤然,“总督大人抓错了人,又当如何自处?”

林羽植正过身看他,萦绕着凛然正气,别有深意地说:“她若没将人推进河边,本督自愿卸任!”

李牧沉寂不语,额边的青筋暴起。

卓资被人抓走了,关押在牢狱不见天日,夜里还有吱吱叫的老鼠作伴。

她细皮嫩肉,如何能受得了此等苦楚。

李牧思量周全后,当晚只身一人劫了狱,带着卓资远走嬅京,两人成了全城被通缉的对象。

而那些一众对盛明朗的追寻者,一时间对林羽植称赞不已,李牧温润良善的国师形象很快被林羽植取代。

林羽植看似惩奸除恶,为民心之所向,实则是要让顾宴书孤立无援,逼走他身边的可用之人,否则凭李牧一人之力是无法撼动守卫森严的大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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