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 第35章 三十五个女主 她怎么会想起赵瞿(二更……

第35章 三十五个女主 她怎么会想起赵瞿(二更……(2/2)

目录

“小娘子如今几岁了,可有婚配?”

谢父气得浑身发抖,擡手指着两人:“混账东西,你们离我女儿远一点!”

他将谢昭昭挡在身后,双目快要喷出火来:“这个月的香积钱我已经还过了,你们可是翻脸不认账?若是如此,我这就去建善寺找典座当面对峙,势必将此事说清楚了!”

魁梧大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不屑地笑出了声:“你当建善寺是你家开的,你想见典座便能见?”

那两个喽啰也跟着起哄:“你知道我们老大是什么人吗?他跟当今天子可是老相识,便是皇帝老子来了都要给我们老大三分薄面,你们要是识相就赶紧拿钱!”

“你大女儿不是嫁人了吗?聘礼被你吃了?少跟老子废话,赶快把香积钱拿出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两人并不知道谢昭昭嫁的人是当朝太子,不光他们不知道,小巷周围的街坊邻居也不知道此事。

太子册封正妃不从娘家出嫁,而是在皇家指定的场所进行仪式,但她出嫁当日,谢家里外贴满了喜字,众人便都知道谢家大女儿嫁了人。

他们笑容轻浮,边说边往前逼近,不怀好意的眼神已经落在了谢昭昭身上。

谢昭昭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指尖已是摸上了橙梓送的短剑。若今日她没有回来,现在被欺负的人岂不是谢彰彰了?

她当着父母的面不便出手,正准备开口将他们引走,身侧却是掀起一阵冷风。

不知何时,赵瞿走到了她身旁。

他漫不经心地看着魁梧大汉:“你想如何不客气?”

大汉见又多了一人,正要开口叫嚣,看清赵瞿的脸却是面色一僵:“陛,陛,陛……”

赵瞿眸光一凛,唇边漫开凉飕飕的笑意:“闭嘴。”

大汉两腿一软,扑通跪了下去。

那身后的两个喽啰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见大汉哆哆嗦嗦跪伏在地上,他们不由呆住:“老大,你怎么了?”

大汉哪里顾得上搭理他们,只咚咚咚猛地叩头,像是不知道疼似的:“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赵瞿温声道:“他们看我主子的眼神,我不喜欢。”

魁梧大汉磕头的动作一顿,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主子?当今天子的主子?

他擡起血肉模糊的脑袋,迟疑地看向谢昭昭的脚尖。

这位难道是陛下的心上人吗?

赵瞿察觉到他的视线,笑吟吟问:“你的眼睛也不想要了吗?”

大汉浑身一僵,连忙移开了视线:“不不,小的要。”

“那你还在等什么?”

赵瞿的嗓声懒散又低哑,语气漫不经心的,似是在叙旧闲聊般。

大汉已经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丝毫不敢耽搁,硬着头皮爬起身,擡起手臂揽住了两个喽啰。

喽啰们还在困惑自家老大的态度变化,却见大汉眼神骤然变得凶狠,双手如铁钳般猛然发力,竟是硬生生徒手扣进了两人眼眶里,倏地一使劲,便掏出了两人的眼珠。

两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大汉两手尽是血淋淋的粘稠液体,他看了一眼赵瞿,见赵瞿面上波澜不惊,便又狠了狠心,随即掏出了另外的两只眼珠。

这一幕将刘珺雁险些吓晕,身形一晃脚下便踉踉跄跄向后倒去,谢昭昭赶忙扶住了母亲,又扯了扯谢父:“这些人恐怕是吃醉了酒,竟开始自相残杀,阿爹先带着阿母进去,我这便随公公报官去。”

谢父也被眼前血腥的画面骇住,被谢昭昭推搡两下,呆怔着搀扶刘珺雁进了院子。

等两人离开,谢昭昭脸色一沉,擡眸看向赵瞿:“陛下,你吓坏了我阿母和阿爹。”

赵瞿不满道:“朕在帮你出气,他们方才用那种眼神盯着你看!”

“出气的方式有千万种,陛下偏要选这血腥残忍的方式?何况你们既然认识,叫他带人离开便是。”谢昭昭忍不住道,“我阿母有心疾,从未见过这般骇人的场面,若是吓出个好歹来该如何?难道叫他们抵命吗?”

她自是不在意那两个喽啰的眼珠子,若方才赵瞿不出现,她将他们引去别处免不得一场腥风血雨,说不准将他们手脚剁下来也是有的。

她只是不明白赵瞿为何毫不避讳,非要当着她父母的面逼着那魁梧大汉动手。

便是扣出了他们的眼珠子又如何,赵瞿这样做,她感觉不到丝毫的尊重,只觉得他行事乖张暴戾,全然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赵瞿听出了她话语中的谴责之意,顿时冷了脸。

他好心帮她,她竟还教训起他了?

“好好好,都是朕的错!”赵瞿抿紧了唇,面无表情道,“朕再不管你了!”

说罢,他甩袖离去,径直走向巷子的另一端,背影渐渐融合进夜色之中,像是一团晕开的浓墨。

谢昭昭见赵瞿扭头就走,心底也是堵了口气,她擡脚猛踹了两下倒地翻滚哀嚎的喽啰:“吵死了,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们,不然我给你耳朵和舌头全割下来!”

魁梧大汉心头一颤,想不到面前这女子也是毫无同情之心,那两个喽啰都这样惨了,她竟下得去脚踹人,又放出如此狠话,比起赵瞿的心狠手辣当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有你!”谢昭昭像是想起什么,瞪了大汉一眼,“把地上的脏东西清干净,别让我明日看到门口有一滴血迹。”

大汉额上冒出冷汗,连连点头:“是,是!”

谢昭昭一甩门,哐当一声将院门合上。

待她回到堂屋里,刘珺雁情绪已经平复下来,见她回来,连忙询问:“怎么样,官府来人了吗?”

谢昭昭扶住母亲:“阿母不必担忧,他们本就是醉酒闹事,不会牵连到咱们家,此事交给那位公公处置便是。”

谢父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那位公公可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他今日忙里忙外甚是操劳,还不知他尊姓大名?”

“……”谢昭昭一时间哪里能编出什么名字,脑袋一抽,想起赵瞿的瞿字上有两个目字,便随口道,“二眼,这位公公叫张二眼。”

“这名字还真是独特。”谢父想起赵瞿眉心的朱砂,疑惑道,“听闻陛下额上有一点朱砂红,二眼公公也是如此,这难道是当下什么时兴的打扮?”

谢昭昭尬笑了两声:“对,宫里就时兴这个,便如阿爹腰间坠香包般,乃君子所好。”

谢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张公公去官府了,咱们先吃,不用等他。”

谢昭昭拿起筷子和碗,脑子里不断闪现出方才在巷子里,他独自离去的寂寥背影。大抵是有些心不在焉,手下一滑,瓷碗应声坠落,摔在地上碎成了数片。

她忙不叠蹲下去捡碎碗,指尖刚触到那锋利的瓷片边缘,鲜红的血点子便洇了出来。

可谢昭昭浑然不觉,手上不停地将碎瓷拢在掌心,直到谢彰彰喊了一声:“阿姐,你手流血了!”

她急得嗓音都变调了,谢昭昭恍然回神,看向鲜血淋漓的手掌心。

这碎瓷甚是锋利,割得她手上四处是细口子。

刘珺雁赶紧取来了药箱,一脸心疼地执起谢昭昭的手腕:“你这丫头,脑子里想什么呢?这么多伤口,得多疼啊!”

谢父也忍不住唠叨起她:“昭昭啊,不过是一只碗,摔碎就摔碎了,咱家里还没穷到这种地步,你怎么用手捡去了?”

谢昭昭听他提起“穷”字,忽然想起什么:“阿爹,为何这院子的香积钱还未还清?太子殿下给了不少聘礼,那些足够你们换个更大的新院子,你们又何必在此委屈自己?”

刘珺雁一边细细包扎,一边道:“阿母不会动你的聘礼,若是有一日你离开了太子殿下,这满箱的聘礼便是你的退路。你想要经商也好,喜欢游山玩水也罢,或是隐归山林作画写诗,凭着这些财物总能有个安稳的起始。”

谢昭昭抿紧了唇,却是沉默起来。

她从未想过离开赵??的生活要怎样过,想不到阿母已是为她早早打算了清楚。

如今畅想未来,她脑海中仍是一片空白。

只是眼前不合时宜地闪过赵瞿的脸,又很快消失不见。

她怎么会想起赵瞿呢?

谢昭昭想不通,便索性腾空了大脑,再不去想以后的事情。

用过晚饭后,谢昭昭回了出嫁前的闺房。

房间整洁如新,依旧是原本的陈设,她躺在榻上嗅着熟悉的气息,却迟迟没有睡意。

谢昭昭辗转难寐,睁着眼睛到了深更半夜。

天亮之前,那窗户忽然吱呀轻响了一声,她凝神望去,正对上翻窗而来的赵瞿。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