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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第 135 章 “只准你一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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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时语哭得哽咽,却不是疼哭的,她心生了一股纳闷的情绪。

是很奇怪的感觉。

她该觉得疼的。

尤其江曜在房_事上,从起初的温柔,到她一旦出声,便箍着她,摁着十足的凶/狠。

可是偏偏,她竟然不觉得疼楚。

还很渴/望他。

她总有种错觉,生怕楚王府的床榻有朝一日会因二人而散架。

“阿锁,阿锁……”

江曜情_动时,口里不断缠绵着喊她的名字。

好久好久,姬时语都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只会哼哼着应他。

她的手在他肩上掐得越来越紧,粉嫩的指甲盖,硬生生成了白。

江曜知道她精疲力尽了。

可他还不想这么快便放开她。

察觉到少年的举动,姬时语眼眶落着泪珠,她眼红红,拿手抵住他的肩膀。

“不能了,今夜只能一回,再多真要去半夜的,明日还要回门啊。”

“好,那就一回。”

“不准再来第二回。”

“嗯,不会第二回。”

姬时语垂下眼,刚要松口气,又被一股大力扯入江曜的怀中。

她又被翻了个面,侧躺倚靠入他的胸/膛。

江曜环抱着她,两人身子竟无比契合。

“江曜!你答应我的,不准胡来了。”

“阿锁,你自己看,我也真应了你的,只有一回,没有第二回。”

江曜擡起她的一条腿,姬时语眼眸顿时一凝,她累的眼皮打颤,睁开眼这个举动亦感疲惫。

恍惚间,她才意识到。

自始至终,两人纠缠着,江曜便没真的离开过她。

正是如此,他说的第一回,至今也还未结束。

因此他应了没第二回,就只有第一回。

也不知过了多久,到最后,恍恍之中姬时语是困得阖眼,昏睡过去时,脑中唯有一道念头。

江曜,这个大骗子!

翌日,姬时语醒来,眼皮又是一阵沉重。

昨夜江曜应的可好,说一回便真是一回。

可他口里的一回也太久了,这一番折腾,姬时语只觉得自己双腿止不住的发软。

是连床榻也下不去。

今日是第三日的回门,姬时语不想耽搁回侯府的时辰,还是强撑着眼皮,命丫鬟们服侍她梳洗更衣。

萍亭萍柳端来热水净洗她的面,灵犀与巧儿则取来一件鹅黄百花襦裙。

姬时语是真困得难受,便是连梳头时,她的脑袋也时不时朝下耷拉。

这时江曜入了内室,问萍亭:“可梳洗好了?”

“回王爷,王妃已换好衣裳。”

江曜再一偏头,便见姬时语在梳妆台前困倦不堪,恹恹欲睡。

唇边微笑,他大步走去她身边,擡手支起她的脑袋。

姬时语云鬓微乱,睡眼惺忪,她被江曜的手带动擡起头,嘟哝着喊他:“哥哥,夫君……”

这两声也不知她到底在喊哪一个,但不管喊哪句,江曜都恨不得她嘴里再多吐出点他喜欢的话。

江曜一把将人抱入怀中,是径直抱着她出屋。

姬时语还困的睁不开眼,软得似没骨头,窝靠在他肩头。

萍亭在后追上两人,喊了句:“王爷,奴婢等搀扶王妃娘娘。”

“不必,我抱她去,你们收拾好马车。”

江曜已下了命令。

萍亭几人应后,匆匆往府门外奔去。

江曜抱着姬时语上王府马车时,她还趴在他肩头,睡容恬静。

粉色柔软的琼鼻,在他肩上磨蹭两下,无声撒着娇。

昨夜是真累着她了,江曜狐貍眼沉下,他亲吻一口姬时语的鬓角,拥着怀里的人儿靠在软塌上。

江曜朝外喊声:“走吧。”

马车便朝前行驶,往忠义侯府而去。

楚王府离忠义侯府不近,路途需要近两刻钟。

时候还早,江曜便未叫醒姬时语,只轻哄着她安然熟睡。

一刻钟之后,姬时语睫羽微眨,她在江曜的怀里睡醒过来。

她小脸红润,右边脸颊微顿着方才压印下的一道红痕,白皙的脸蛋鼓了鼓。

姬时语茫然道:“到哪儿了?”

“醒了?”

江曜凑过来啄她的唇角,没太深入,只探进去一寸。

而姬时语情不自禁之下,勾住他的脖子,反张唇缠上了他的。

她的主动,诱使江曜不住地闯入,直到两人气喘吁吁。

姬时语如玉的脸颊,因这一记深吻陇上酡红,白玉染红,便真映刻在上,消散不去。

江曜故意低声引诱,“阿锁,喊声夫君。”

“夫君……”

她的尾音掉了调儿,是还未睡醒时的懵懂。

她一喊,江曜便又忍不住吻她娇嫩的红唇,这回,是被江曜的牙齿咬着吮亲,姬时语感到了微痛。

她猛地乍然苏醒。

姬时语气恼地推搡开江曜,抚上唇瓣,再不给眼前的人亲。

她瞪眼看他,“你又哄骗我呢?”

“这如何能叫哄骗,阿锁,你总喜欢给我盖上不知名的罪名。”

江曜那双清冷狐貍眼似蒙上一团雾,他在笑,眼里晦涩不清。

但又当真宠溺,话语不急不缓。

“哼,你还狡辩?”

姬时语数落着江曜的不是,是连早前的旧账也翻出来了。

“昨夜我都说了不准你胡来,你看你将我折腾的成何样?你叫我回门,见了爹娘,怎么弄呀?”

“你说只准许我一回,我也是真的只闹了你一回。”

江曜牵起姬时语的素手,他揉着她的小拇指,勾了勾,拉了拉,哄着让她不要动气。

“那哪里是一回了?”

姬时语回想起昨夜自己竟是半路昏睡过去,便不争气的脸红。

这厢之下,她更气愤。

“这真就是一回。”

江曜笑望她害羞,狐貍眼眯起笑,“阿锁的身子还是太弱了,承受不住我。夜里我可是收着,没闹你第二回,往后还想你陪着我,多闹几回呢。”

“你好讨厌!”

姬时语气得打他,又爬上他身,拉扯他的两边脸颊。

拽动两下,是将他清冷俊逸的容貌,拉扯得变了样子。

江曜纵容她胡闹,眼底掀起浓郁的溺色。

她在闹,他便笑着。

他还怕身上的姬时语摔倒,用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给人扶坐稳。

掐了江曜半晌,少年面不改色,坦然冷清。

反倒是给姬时语劳累瘫软,直愣愣靠在他的肩头,窝入他的怀里。

江曜揽着她软下的身子,好笑不已,“不闹了?”

“你不好掐,还把我的手给掐疼了。”

姬时语好不快。

“那怎么办?”

“哼,我记下了,你等着,日后我再同你算账。”

姬时语说的恶狠狠的,然而她心思单纯又良善,江曜早已明晓,小姑娘可舍不得真同他打坏算盘。

是他太恶劣,总欺负她纯良,勾她纵容自己乱_来。

江曜心思不显,又将姬时语的腰肢抱紧了些。

他就是喜欢姬时语,喜欢到此生绝不撒手,连死也要带她一块。

她逃不掉的,只能陪在他身边。

他轻轻笑起来。

“好啊,那我等着你惩罚我。”

江曜咬了姬时语的耳朵,他的嗓音如玉珠落盘,参了一分沙哑。

听得姬时语耳尖滚烫,反驳不了他半句。

怎说得又同挑_逗她啊?

姬时语埋头扎入他胸膛,哼哼岔开话来。

她是比不过江曜脸皮厚,决心不说这话,便说起宫里之事。

“太傅府的柳瑾柔竟做了江承运的侧妃,柳贵妃像很不悦这事,你说这是谁的主意?”

江曜并未应答是柳瑾柔还是江承运起意,他垂眸说了另一桩事,“江承运才卷入事端,这个节骨眼纳侧妃,不知是何想。”

“什么事?”

“苏家人不罢休苏氏之死蹊跷,告到陛下跟前,这些时日时常在早朝上闹不平。大皇子想息事宁人,但苏家不买账。昨日陛下传唤我去,二皇子三皇子亦在,我们说起了此事。”

江曜没有隐瞒,他将事端一五一十说给姬时语。

昨日姬时语前脚离了乾清宫,大皇子江承运、二皇子江承德与三皇子江承北便受旨传召入宫。

弘文帝神情肃穆,说着苏家事。

江承运妄图辩解,江承北却先打岔坦言:“父皇,苏家人定有缘由才在苏氏死后半年仍不罢休,苏氏之死怕真有玄机。”

大皇子自是不应江承北这话,大骂三皇子隔岸观火,又故意火上浇油。

弘文帝厌弃听两人争端,扼制两人之后,随即命二皇子江承德接任,彻查苏家一事。

“父皇,儿臣身体抱恙,恐难以受命。”

江承德却说:“还请父皇允楚小王爷帮衬我,同查苏氏身死之事。”

“准了。”

弘文帝应下。

因此,江曜便临危受命,被迫同二皇子江承德一同,查证半年前苏氏因何身死大皇子府。

“这不是一桩好差事。”

姬时语闻言蹙眉道:“江承运怕不会放过你。”

“没此事,他亦不会放过我。”

“哥哥。”

“阿锁安心,我知你在担忧什么。”

对上姬时语满含忧心的眼眸,江曜牵起一抹安抚的笑,他握住她手,又说:“人心中有鬼,才会惶恐不安,而我,不会怕他。”

姬时语笑应:“好。”

正当此时,马车停靠于忠义侯府的门前,车夫朝车厢喊了句。

“王爷,王妃,已到侯府了。”

“走吧。”

江曜率先下了马车,他回身张开双臂,将姬时语抱下马车。

扶稳她站定好,再又握紧她的一只手。

“腿脚可还是软?”江曜关切她。

姬时语抓着他手,点头低低应:“是还有些不舒服。”

“那我牵着你入府,走慢些。”

两人在侯府门前旁若无人的亲昵,只一眼,便招来何氏的笑眼。

“小夫妻新婚便是不一样呐,浓情蜜意的,王爷疼咱们的语姐儿,让人看得明明白白,半分不遮掩,真好,真好!”

何氏这么一笑,姬时语飞快擡首,便见爹娘舒氏、姬雄武亦在门前等候小夫妻二人。

爹娘都看入了眼,姬时语脸面柔光细腻,涌起一团红晕。

“阿锁,云让。”

见得江曜如此疼宠姬时语,半分不离人,行走还要牵着她走,舒氏笑意不止。

“好了,先入府。”

姬雄武抱拳大大的咳嗽一声,孔武有力的方脸肃穆。

他没忍住怪罪起来,“在门前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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