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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圈住 怯怯细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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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对比吗?

袁砺望着她离开。

一步,两步。

两步还未跨出,袁砺只迈了一步,直接靠近她,单手圈住林月歌的腰身。

轻巧地就将她从后面带到了自己的怀里,她背抵上他的胸腹,坚硬和热烈同时侵袭着后背的肌肤,带过来时,没有控制力度,甚至轻轻撞了一下。

袁砺的手臂圈在她纤细的腰身上,半弓着身体,下巴才搁在她的肩膀上,语气深沉而危险,“林月歌,你非要来招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颤抖起来,哀哀叫了一声,“袁大哥……”

“叫我袁砺。”

他从后面抱住她,另一只手也全都凑在了她的腰上,两只手全部缩紧。

此时,他们已经走在了树林中,树影遮盖住了他们的身形,黑暗中,林月歌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交错,急促。

她看不见袁砺的脸,他淡淡的身影就这么和她的合为一体,一起拉长。

“袁大哥都叫了,袁砺却叫不出来?”

他把她的身体带的更近一些,近到她能够从肩胛处感受到他胡乱的心跳。

或者,那是她自己的心跳。

袁砺用自己的胸口感受到,她的身体是僵硬的,但没有抵触。

她顺从地被他圈着,竟然让他油然生出一股满足,满足到喟叹出声。

林月歌听到了他的叹息,他完全地贴着自己,叹息就像是从自己的心底发出来,不像是他的了。

袁砺说的对,一旦揭开伪装成“亲友”的面纱,要直呼他姓名,她竟开不了口。

他等待她的回应,手掌却在闲暇时,自动找到了林月歌垂下来的手臂,把住了。

又是这么细。

他能够一只手就完整圈住,一直圈到上臂。

就这么暧昧的姿势下,他竟然在有意无意把玩自己的手臂……

林月歌手肘支了一下,他又握住了她的手肘,用掌心抵着她硬硬的手肘揉了揉,“你真瘦。”

她一时有些气,他又对她了解多少?

“我不瘦。”

她这么一开口,一切似乎生动了不少,再加上,她一生气,就拼命要用手肘去撞他的小腹,在他的怀里乱动,袁砺嘶了一声。

他假装躲得很吃力,若有所指,“对,我记得,你不瘦。”

“你!松开。”

林月歌最终有些恼了。

她想在他这儿汲取些安全感不错,抱也抱了,哪知道他怎么都不肯放手了。

这人挺无赖的。

她拍他的手臂,但那种力道,对他来说,如同小奶猫挠痒痒。

他还是不肯松,只是放下了一只手臂,另一只死死地圈着她。

最后,他把脸埋在了她披在肩膀后的头发里,声音放得更低,“林月歌,再一会儿。”

“再一会儿就好。”

“我去过一次上海。”

这句话一出,她小猫一样的爪子顿了下来,连微微弓着的背,也直了一些。

感知到她有在听,袁砺继续道,“余翠翠说,你在复旦上大学。后来,我去过一次上海,在衡山路,只是,没继续往前走了。”

“你对自己太狠了。”

“对我也是。”

说完,他沉默了,只是维持着从后面抱住她的姿势。

青春年少时的一切,最终变成心里的一点痛,撕不开,盖不上。近乡情怯,怯是个很好的字。

足以形容当时他的心情。

林月歌没有动作。

什么时候,他真的想过,去上海找她?

为什么……

他放松了对林月歌的钳制,把呆呆的她转过来,“你呢,在上海,你想起过我吗?”

他不再是恣肆的模样,双目紧紧地候着她的唇瓣,分不清眼中是期待抑或是害怕。

两双眼睛终于非常贴近了,比两颗心还要近些。

林月歌望着他,一个小心翼翼的袁砺。

又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他。

她忽然不想,也说不出,任何谎言,但她嗫嚅了一下,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有过,想起过,不止一次。

在那个甲板上。

在大学的单杠架下。

在……看到和他相似的背影时。

袁砺的小心翼翼逐渐消失,他仔细辨认她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心头的滋味。

“算了,夜深了,回去吧。”

他松开手,往回走。

林月歌忽然在他身后道,“想过,我想到过你。”

她捂着脸,脸上已经烧了起来,还有些无法抑制的晕眩。

袁砺回头,像是没听见,林月歌却一时禁不住他这样看着,飞快地跑开了。

他愣在原地,等到反应过来,她已经回到了屋子里。

袁砺点起烟,在外头抽了两口,手指却有些颤抖。

两人都失眠了。

林月歌靠在枕头上,一闭上眼睛,袁砺就冒出来。

他的气息还残留在她的头发上,她摸着发尾,轻轻地叹息。

袁砺几乎是睁着眼睛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袁砺很早又去跑步,跑完步,他去找林月歌。

“月歌姐?”

周缈指了指外面,“好像是到猪舍去了。”林月歌脚踝快好了,周缈替她清理猪舍,她得还回来了。

反正也是睡不着。

她刚提上水桶,袁砺就出现了。

“我来。”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接过她手里的水桶,动作干脆利落,很快就把猪圈都冲了干净,林月歌只能在旁边看着。

不知怎么回事,水桶放下的时候,一些水溅了出来,溅在了袁砺的裤腿上,沾湿了一片。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没事。”

林月歌摸出自己的手帕,递给他。

她很小心地收拢手指,脸上却带着一片粉色。

“拿去擦一擦呀。”

她催促着,软绵绵的声音像撒娇。

“哦,好。”

他看了看那块手帕,是她随身带的,拿来随意地擦了两下,根本没擦干,那块帕子,却握拢在了手心里。

“晚点我洗干净了还给你。”

林月歌嗯了一声。

他活都干完了,她也没什么该做的事了,两人一前一后从猪舍出来。

他突然回转身,林月歌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擡头看,他表情认真,“你自己的手帕,给过别的男人吗?”

他该死地就是在意。

林月歌一时又有些气,“没给过,袁砺,你问这个,有意思吗?”

听她说没有,袁砺凑得更近些,嘴角是一抹挥之不去的笑意,“有意思。以后,除了我,你谁都不能给。”

他说话时,气息吐在林月歌的耳畔,搔起了一点痒。

她看着袁砺,他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不放,眼神之中,除了霸道的宣告,还有一丝企盼。

那点子企盼,藏在最深处。

跟他昨晚上小心翼翼的样子,如出一辙。

她那点气,一下子就撞到了棉花上,全部消失了个干净。

“嗯。”

林月歌低下头,像是老师最引以为豪的一个好学生,“我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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