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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 这个孩子是你跟谁生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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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全然的尴尬与紧张。

像不想被他发现什么。

他真的娶亲了吗?

乌蔓真的还同他弟弟是夫妻吗?

那个孩子,会是他的血脉吗?

魏洮垂了眼,转身往自己院子去。

他曾经好像是个挺厉害的人。

按他对乌蔓的执念来看。

兄夺弟妻…

好像也并不奇怪。

魏洮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当夜便搬去了南巷的小院。

那处院子确实离她们很近,走两步就到了。

魏洮搬好后,没有轻举妄动。

只是伴着似有似无的木樨香,沉入梦中。

只是这回,他梦见的更多了。

乌蔓穿着轻薄的中衣被他按在床上,满面不屈与折辱。

他瞧见自己一手掌着她的腰肢,薄薄一层中衣,遮挡不住什么,动弹两下便扯得能望见肩头的风情。

另一只手扼住乌蔓的脖颈,令她动弹不得。

俯身下去的时候,他对着红润饱满的唇瓣,几番蹂躏。

那是什么滋味?

魏洮在梦中,想象不出分毫。

腰肢的柔软,唇瓣的香甜,以及靠得那样近,乌蔓身上是什么香气。

无法想象,虚构的梦境带给他拙劣的模拟,却好似隔靴搔痒,越动却越是焦渴。

直到魏洮的手抚上她的脸,乌蔓启唇,狠狠在他掌心咬下。

虚假的刺痛惊醒了魏洮,倏地睁开眼时,他恍惚还能看见乌蔓脸上斑斓的泪痕,与眼底的恨意。

漂亮的像海底燃烧起来的珊瑚。

他听见乌蔓祈求的声音,她又在喊自己。

大哥。

惊醒的魏洮喘着粗气,犹在回想戛然而止的梦境。

木樨花香缭绕身侧,就像乌蔓对他致命的吸引力,无论他如何想要忽视都只是徒劳。

他起身沐浴,重换了身干爽的。

重新恢复清醒时,魏洮出了屋门。

夜色无边,整个渔阳都还在沉睡。

魏家的宅院就在不远处,魏洮望着那边的方向想。

他已经不需要确认了。

*

芃芃被医师仔细检查过,得出一个结论。

她好好的,只是因为要长牙了,不习惯那种感觉所以在哭。

医师嘱咐了两句,这段时日除了奶水,其他都不要喂了,还要多注意情况,也有的孩子会在长牙时期发热,一旦发现就立马抱来。

等到牙齿长出来,就没事了。

乌蔓放心了,将孩子抱回去,同老夫人说了一声。

这段时日发生的事太多,她有些愣愣的,嘴里反复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芃芃。

青檀什么都不敢问,好像也是明白过来,为什么今日得到的吩咐是谁也不要出房门。

她抱着孩子,白着脸下去。

等人走后,乌蔓同老夫人商讨了下往后的计划,确认了之后,她听到老夫人低微的声音。“曾经种种,不告诉他了吗?”

乌蔓愣了愣:“说了又是一桩麻烦事。”

老夫人有些不忍心:“可芃芃她…”

“魏姝尔得圣上赐名,在宗族长辈的见证下,已经划到了魏恒名下。”

乌蔓紧盯着老夫人:“她是魏恒的女儿。”

老夫人沉默了。

她接受了。

若是将从前一切如数告知,又要变成几年前兄弟相争的局面,她累了,她不想再看见了。

魏洮能够回来,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比失而复得更好的事了。

至于其他的,官职地位,血脉亲缘那些。

老夫人叹口气,算了,都算了。

眼下魏洮平安,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这两日,乌蔓同老夫人抽了个时间将下人聚在一起,简单说了下发生的事。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从中抽取关键信息。

渔阳有个做生意的男子,与死去的大公子长得相像,老夫人思子成疾,决定将其认作义子,往后可能会时常来府上作客。

此事不许声张,更不许外传,将来他们见了,只闷头服侍便是。

喜月是后来的人,听过魏家此前还有个极优秀的大公子,闻言也没多说什么。

只青檀和陈嬷嬷是懂内情的。

世事难料,比那茶楼的话本都来的崎岖狗血。

她们只庆幸是在渔阳与魏恒重逢。

若是在京城,那里人人都知道,魏家大公子魏洮心意相通的夫人,名为乌蔓。

就算没了主家吩咐,她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魏洮再次来府上作客时,陈嬷嬷给他上茶点。

一眼都不敢多瞧,却又回想起曾经自己亲见过的,所谓长公子烧焦的尸首。

一时手抖,茶水翻了魏洮满身。

陈嬷嬷白了一张脸,擡眼正欲谢罪。

魏洮清风明月的一张面容,一双眼睛却冷幽幽的。

死人乍活,明明他没说什么,也没怪罪,但只那张脸就将陈嬷嬷吓得不轻。

连连说着求饶的话,慌里慌张地退下了。

魏洮见她避如蛇蝎的模样,眼帘轻轻垂了下来。

抖了抖身上大片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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