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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训 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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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苏。古辛辜,姑苏的苏。”出于礼貌,她轻轻笑了一下,谁知却扯到脸颊先前被烫伤的小块肌肤,笑容一闪即逝,下意识用濡湿的毛巾轻按住侧脸烧伤处,摇晃着起身,“我去上药,等我一会儿,可以吗?”

沈悯在她转瞬即逝的笑容中怔愣,嘴巴张了张,在她背过身去时才恶声恶气道:

“医药箱在客厅壁橱里,你不知道在哪,推我过去!上完药就赶紧滚!”

……

辜苏就地对着客厅的穿衣镜,用棉签蘸了药膏,细细擦拭脸上烫伤处。

脸部肌肤细嫩,已经起了一串小水泡,她不敢去挑。

沈悯抱着医药箱,坐在轮椅上,僵着一张脸,等她上完药才把箱子推到她怀里,自己转身去柜子里翻药瓶。

辜苏看到他从柜子里熟练掏药,边收拾医药箱,边问道:

“你该吃药了是不是?能不能告诉我你该吃什么药,我以后会替你记着。”

沈悯不说话,只当她不存在。

“沈少爷——”辜苏绕了半圈,用身体挡住柜子,躬身平视他,状似无意地将烫伤起泡的半边脸凑到他面前,“多个人照顾你不好吗?而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签的是合同,又不是卖身契,别说合同没有坑,就算有坑,大不了交点违约金,反正我是不会听他们的话害你的。”

沈悯眼眸微闪,听到她的话,反而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你相信我说的话?不觉得离奇?”

“离奇什么?”

她见他态度有所转变,眼角眉梢漫上欣喜之色。

“世上怎么会有希望子女死的父母?我以为你会觉得我在编故事。”

辜苏想了两秒,缓缓蹲下,微擡头仰视着他:

“你是说,以前的保姆都觉得你在编故事,我是第一个相信你的人,是吗?”

沈悯警惕地把嘴闭上了,与她僵持半晌,才忿忿道:

“不许分析我的想法!滚出去!”

辜苏再度将烧伤的那边往他跟前凑了凑:

“不滚的话,你要打我吗?”

他胸膛急剧起伏,后脊紧贴轮椅靠背,目光更是没有落在她脸上,看样子是被她的得寸进尺气到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说到一半,他忽然蹙眉捂住胸口,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了起来,口中含糊咒骂,看上去十分痛苦,大口呼吸着,抖着手指一个个拧开堆放在腿上的药瓶,艰难数出要吃的数量,熟练地倒入口中,没有水,只能干着往下咽——就连干吃药这件事,他也习惯了。

以前的保姆要么不给他倒水,想让他最好自己噎死,好拿到那个男人的“奖励金”,要么一心想接近他,爬他的床,好生下孩子,拿到那个女人的“补偿金”。

他就像个物件,像个跳板,没有人在意跳板本身,他们只会在乎踩着跳板,能够着怎样的奖赏。

人人叫他沈少爷,无人看见他沈悯。

“水!”

这一次却有所不同,辜苏将满满一杯水递到他面前,澄澈双眸中盛着的不是算计和欲望,而是纯粹的担忧。

他眼神复杂地扫过她的脸庞,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等他缓过来,才有余力细细咂摸:

“刚才的水,味道好像不对。”

辜苏眼神游移:

“不知道你家饮水机在哪里,所以接了水龙头的水。”

沈悯刚刚才有所缓和的脸色,瞬间铁青,玻璃杯在手中几乎捏碎,刚刚压下去的痛感,似乎又要卷土重来。

他深呼吸,吸气,呼吸,往复好几次,才调整好情绪,用一种近乎漠然的姿态问她:

“你要怎么才肯走?”

“我走了就没人照顾你了。”

“我不需要!”他随手抄起一旁医药箱中的剪刀,抵住辜苏咽喉,“不滚我就刺下去了!”

辜苏经历过几世的心理素质何其强大,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将脖颈往前送了送,剪刀尖端扎破了她的肌肤,一线鲜血如蛇,顺着细嫩脖颈蜿蜒流下。

二人就这么僵持着,他不肯撒手,辜苏也不肯退缩,视线交汇处,有某种晦涩的情绪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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