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在真假少爷文里当恶毒小妈(24) “……(2/2)
“就这样窝囊无力的死去吗?不求我吗?小妈?……嗯?”
柏忌指骨顶住,指痕滑腻握住她,笑容染着湿淋淋的血腥气。
“贱人,快求我啊。”
“不求……”她被掐得呼吸急促,胸腔艰难起伏,断断续续,“我,咳咳,凭什么,求一个,咳咳,假货?有种,杀我,呃,咳咳!”
她眼瞳涣散,泛起生理性的泪水,犹如猫眼石碎片一样,点缀在她的眼圈。
她不怕死?她凭什么不怕死?
将他置于死地,她以为就这样可以摆脱他去地狱享乐了?
憎恨,仇恨,怨毒充斥在Eniga的每一根神经,进化本就还没有彻底稳定,促使他情绪更加癫狂迷乱,“不对……你想诱骗我?杀你?凭什么你能这么痛快?不错,总该让你尝尝,像我这样,生不如死的滋味。”
“怎么,舍不得杀我?”她竟这样叹息,“你竟,爱我,是吗?咳咳!”
“爱你?贱人你凭什么?!!!”
黑蔷薇色的外套被Eniga不耐烦扯到了手腕,那一根暴雪淋淋的领带也被暴力抽卸下来,发出哗啦的脆声,就算是在这样狼狈不堪的境地,财阀少爷的行为习惯仍旧让他一颗又一颗,优雅从容地,从下往上解着纽扣。
从容薰那涣散的视野里,圆顶天穹的夜幕愈发幽暗,又隐隐溅出一丝黎明的光线,有一颗咖啡色的颈间小痣跳进她的双眼。
宽肩,大臂,那两枚暗玫瑰色的枪弹附着颜色愈发深沉,两肋肌肉如鲨鱼般冲压呼吸,校服被他只脱了一半,黑白染血的胶片般,不耐烦地,又松松垮垮堆在腰间,给人极具强烈的视觉冲击。
握住容薰脖颈的手腕已经松开了劲。
她恢复呼吸,急喘几声,带着讥讽的笑意,“我都,咳咳,对你,这样了,贱种,还能发情,真是——”
她嘴唇被暴烈掐开,灌进了血石榴一样的灼灼烈酒。
“咳,呃?!”
是Eniga血基因,炙热,咸腥,容薰还是第一次吞服,生理性呕吐起来。
“唰啦——”
黑鸢尾色的薄罩头纱被掀了起来,Eniga也随之钻了进来,高阔的背脊骨架顶起纱面,两侧腰胯将她收紧,困住,又一次握住她的颈,咬破舌尖的血,硬是塞了进去!
浓烈的血腥让她厌恶偏头,被他抓着头发架起来。
“躲?!!!”
倒灌!
容薰被他强迫喂血,下颌因为惯性顶起,喉咙不断耸动。
“咕咚——”
她喉道火烧般灼烫起来,欲望的风暴正从小腹袭来!
“有感觉了吗?”这基因怪物在耳边阴沉说,“这是你第一次Eniga血基因吧?怎么样?最顶级的基因情药,不到三分钟,你就会变成一头只会发情的——”
还没说完,她就追了上来,疯狂又暴烈咬着他的唇,情态近乎疯癫。
“……给我,给我,给我!!!”
大概是没想到她发作这么快,罪魁祸首还怔了下。
空荡荡的婚礼教堂回荡起吞咽的水声,那是饥饿到了极致的野兽,要将人类的骨骼都嚼碎。
“唔,嗯……”
Kardos单手撑在地板上,背靠着祈祷台,教堂的烛火煌煌闪烁,让玫瑰花窗染上了更瑰红的色泽,他另一只手掌握住她的后颈,任由她骑到腿上,背叛天父与众神明,刮起一场前所未有的恶风。
随着她的动作起伏,那年少的暗玫瑰色的枪弹粗砺地,又充满硝烟地擦过她的手臂肌肤。
黑色枪火烧穿这一整座蝴蝶春山。
她挂在他腰上的手掌下落,指腹也是鲜嫩瑰红的,去掌握魔王的踪迹。
Eniga整条脊椎骨都冷冷激激一颤,眼底的雾气都要凝结成水晶。
雪地金山的红酒信息素愈发浓郁,原本仇恨的骨骼都涨出了一点醉人的蜜意。
那一杆魔王枪锋暗不见天日,平日里总是包裹在保守严谨的丝绸之下,擦拭后才发现,它狠戾,强悍,蒙着一层比血枫还要绮丽生动的色泽。Kardos被她第一次握住,咬紧牙关,整个人都在剧烈地发颤,雪白大臂拉起紧到极致的弓弦!
他颈圈的鳄鱼也在昂首爽快痛叫。
一触即发!
鼻腔热潮袭来,血管急速扩张,又一次破裂出血!
滴滴答答。
容薰臂腿又一次被点上无数血痣。
“……哼。”
从Eniga咬得破碎的嘴唇发出了一两句,难为情的,仿佛小猫的叫声。
“——砰!”
他左脑一阵动荡,痛感极致,视线一暗,倒了下去。
而容薰旋着微型手枪,枪身沾血,虽然没了子弹,但不代表它没有杀伤力。
她把人推开,重新拨打了那个号码。
“您好,喵喵奶冰室为您服务!”
收听员收到了熟悉的频道,不敢置信,“RT44顾客,您还活着?”
容薰激烈喘息,也笑了,“托您的关心,我还活着,麻烦你,重新给我做一份订单,这次我要焦糖咖啡冰沙——”
她呼吸又一顿。
那被她砸晕过去的基因怪物不知何时苏醒过来,因为是左脑的颅骨被她砸了个坑,鲜血大片流淌下来,浸润半边脸颊,半侧的肩膀跟大臂都仿佛镀上了一层血箔,被烛光映衬得鲜润亮眼。
系统:“?!!!”
服了,这是不死的魔王吗?!
他就那样,在幽暗的祈祷桌下,幽幽看着她,平静得跟之前的癫狂天差地别。
而这种差别也在提醒她——
基因怪物,耐心耗尽。
容薰:“……”
就算是她,现在也想辱骂上帝了。
系统喃喃道,“这已经超出了怪物的范围,都成杀不死的畸形天灾了。”
“宿主,你怎么能把女主的简单甜宠模式开成阴间飞行模式的?”
容薰果断抽开碍事的头纱,往祈祷室方向跑,然而她的脚踝被柏忌折过一回,骨头错位,她只能忍着痛奔回小型祈祷室。
关门,上锁,她瘫坐在绚丽温暖的地毯上。
这门锁也是她特意让人加固的,防弹,防水,防拆卸,应当能抵挡半个小时。
就在她跟系统都这么想的时候——
“嘭!!!”
祈祷重门被一脚踹烂,框架都飞溅起来。
全能优等生的尖头皮鞋泛着冷橄榄色的高傲光泽,近乎能吞噬全部视野的笔直长腿,他手指插着额发,湿漉漉地往后拨动,那几乎半年没剪的头发垂到肩膀,如同慵懒微卷的白金色狼尾,男模比例的身腰从那漫天金属碎块插了进来。
“原来,你喜欢这种昏暗封闭的空间吗?我Daddy知道你这种见不得人的喜好吗?……嗯?”
这Eniga优等生又俯下身来,捏住继母另一只脚踝。
咔嚓。
再度错位。
容薰颈后全是湿黏的汗意。
痛感涌上来的时候,他鼻尖凑近她,互相抵着,但眼眸吞吐着水潭鳄鱼般恶意目光,“这样,你两条腿都使不上劲儿,就不会想着再逃了是吧?那么,你告诉我,你喜欢多肉蜜桃甘露,还是焦糖咖啡冰沙呢?”
系统:“宿主,前者是抛尸奶茶做法,后者是碎尸奶茶做法,你怎么选?”
容薰能怎么选?
谁知道假少爷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呢,让她都玩脱了两回。
她只得叹息,举起双手,转换迂回策略,“我投降,愿赌服输,少爷,饶我一命,可以么?”
Kardos高高俯视着她,嗤笑,“贱人,当我还会上当?”
那双钻石爱神般的眼眸闪烁着碎光,柏忌就见这女人低下头,红唇咬起了一块黑鸢尾色的婚纱,裙摆之下,露出一片狭长的,可以供他进去的阴影,那鲜雪一样的小腿若隐若现。
而她偏过头没看他,侧立的脖颈线条漂亮分明。
是很明显的,容许他品尝的姿态。
这是伯赛州男女之间的一个微妙的暗喻,又叫蝴蝶至死传统,当她咬起裙摆,就意味着风暴已来,蝴蝶允许交尾。
“……”
空气许久凝滞,容薰脸腮微酸。
要是这种僵持可以持久一些,说不定她能等到转机。
但这显然是妄想,她的脸肉又被掐起,“我很想知道,你这种老女人,凭什么觉得,只要你肯献身,我就得飞蛾扑火过去自燃?你以为你长得很美是吗?想得也这么美?恶毒的贱货!”
容薰表情愈发柔和,她吐掉一截湿淋淋的婚纱,冲着少年继子道。
“是,是我不配少爷,只要少爷今天能高擡贵手,我将来一定会报答少爷的。”
Kardos却将手横过她的腰,隔着一层黑鸢尾色的婚纱,擒住她打开端脑的手。
“是吗?你就是这样报答的?”
容薰被他撞到祈祷室的墙壁上,顶上的彩绘圣母画受到震动,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金框扭曲,而他长腿挟进去,将人困在自己的身前。
“喔?了不起,打通的还是我Daddy的频道号?”
“——厉秘书?”
端脑那头传来男人成熟磁性的嗓音,“怎么了?自己一个人待着无聊吗?天快亮了,我已经在准备婚车来接你了。”
而寂静的祈祷室响起了婚纱撕裂的声响,裸露的皮肤因为敏感应激,起了一片细粒珍珠。
“看,我说吧,这很好脱。”
柏忌脖子血淋淋的,晕染着血橙的光晕,半张脸流动着鬼魅的阴影,他按着黑色纱面,又将它塞回她的嘴里,平日蜷缩在口腔里的獠牙全然施展暴力,狠狠咬住她那平滑的,细腻的喉结肌肤。
“贱人,还要教吗?自己坐上来。”
精英式的尖头皮鞋泛起一圈冷青橄榄色的冷感光,却将她的脚踝硬生生顶开。
骚乱,软烂,湿润,这禁忌之都倾倒之后,到处糜烂的味道,她的肌肤在寒冷的秋夜却格外暖烂,湿得仿佛可以拧出水来。
皮鞋漫不经心擦着她的小腿,将那极端禁欲保守的婚纱撩开,还对着端脑那头的Alpha父亲说。
“Daddy,不用来了,我替您,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