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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在权谋甜宠文里当养鱼达人(边厉扬番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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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爬上来会死吗?”

边厉扬一把捏住,七层的高度,让他差点没捏碎冰体。

“哇!酷!”

陈哲旭赞叹,“哥你都进入三等内景了吧?以后进军府可得罩我啊,走啦,我还有几个弟弟要朝廷赈灾呢!”

边厉扬啐他,“这就摆起朝廷威风了?快滚!”

“得嘞!少将军!”

边厉扬挑了块地方坐下,嘴里咬着一棒甜酸的酸奶冰棍,趴在漆红围栏上,从他这个视角俯瞰梁省全景。

四千年后,麒麟天阁的紫金琉璃依然华贵冷冽,在它底下,是波光粼粼的古旧运河,宏伟拔起的现代庙宇,茶马道上依然还有骏马飞驰,练武场里插着旌旗与剑戟,烈烈白昼里,依稀还能听见边防响起的战鼓声。

四千年后,他们迎来了一个科技与武道完美结合的超级世代。

而梁省,也如她所愿,经过无数圣主明君的开拓,终成为世界中枢之地,曾经不可一世的外族,如今也是他们的特外省,这是否也算实现她的家国天下?

“嗒嗒。”

有人登上了麒麟天阁,走到那一面功臣碑文前,似乎要触摸什么。

边厉扬半个脑袋探出围栏,含咬冰棍,淡紫色的眼皮被烈日暴晒得愈发倦懒,他翘着二郎腿,爱答不理的样子。

“你最好别摸,碑油我刚涂的,这算破坏公物。”

少年连声音都很懒怠,对周遭发生的任何事情提不起兴趣。

但狭窄的余光中,那人还是伸手,边厉扬动作迅速,宛如狮子搏兔,肘臂力量爆发,擒住那一段细细的手腕,语气难掩戾气,“喂,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让你别摸——”

她将那一块盖住他名字的花瓣剥下来,放飞在澄澈的夏风里,“少将军,四千年不见,火爆脾气见涨啊,是不欢迎我呢?”

虎口是一颗鲜红欲滴的小痣。

倏忽。

起风,袖蝶飞扬,世界静止。

那个纵身一跃的,他从未期待过的山谷,竟在此时,从四十个世纪前,传来遥远的,旷古的回响。

她站在那联结了两人名姓的功臣碑文前,银发红瞳,很有质感的白衬衫掐着腰,脖颈缠着一根闪闪发亮的白帕丝带,美得如同末代的妖类,从那掩埋过去的黑夜,从那命运落定的史书,活生生撕开那故事已知的陈旧发霉的腐坏感。

更撕开他那融入血肉深处的淤青记忆,血气淋淋杀到他的面前。

她笑着,如前尘记忆那般,朝着他张开了手,“要抱吗?”

“好啊。”

少年扬唇,黑琥珀色的眼瞳却是极为冰冷。

他猛顶腰,凌厉拔枪!

扣机!出膛!!!

零刻!射杀!!!

“砰砰!!”

两声轻型枪响,热风擦过她的耳际碎发,精准又凌冽碎在碑文的名字里。

这还是鹰扬军府为了表示对天资英才的喜爱,迅速给他申请的特殊配枪资格,他们哪里想到少年武道天才的第一枪不是为了击敌防御,而是用来射杀他的意中人!

没有所谓重逢的欣喜,那一股交织着前生爱恨的厌恶感来得汹涌,翻江倒海般顶着边厉扬的脏器,他冰冷扯着充血应激的唇,“掌国大人,四千年,你他妈玩我玩够本儿了吧?”

她表情有些吃惊,“什么?”

“别装了,假不假的?”

黑袖男生步步走近,直到枪口顶起她的下颌,枪膛依旧炙烫,喷涌着主人多日的怨恨。

“这发色,呵,谢梵给你换命了是吧?我就说呢,你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会主动服毒呢?你是算准我们每一个人的反应吧?从我摔落山崖那一刻起,你栽赃南蛮刺客,就算准漠北王庭会出兵的吧?”

“让谢玄穆殉国,让萧白堕守国,让贺若鸷镇压边境,甚至为了脱身,你连谢梵都不放过,还有祯祥,吉利,我,都他妈是你的棋子!!!”

从未有这么一刻,他理智清醒得刻骨,连那等待的爱意都成了蝎囊里鼓涨得要流出来的怨毒。

“你就这样看着,活过四千年,看着老子想你发疯,发狂,失眠无数次,你爽死了是不是?紫光金阁那幅画,你骗得了那些蠢货,你骗不了我,怎么样,你在暗处看到老子哭得像个傻逼,又呕吐得近乎昏迷,掌国大人得意极了吧?!”

“我冤枉呢。”她语气无辜,“那只是给你个小礼物,你不喜欢就算了。”

“……哈,小礼物?”

男生单膝撞开她的腿,将她莽然狠戾顶在功臣碑文前,“鹰扬军府跟我透露,这个月,紫光金阁就要开放新首相的选举,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啊?”

他一字一顿地标明。

“延!陵!四!代!大!人!”

紫光金阁的派系错综复杂,其中的延陵氏,家族延绵百年,底蕴深厚,是首相最有力的竞争者,不过天有祸福旦夕,就在三个月前,延陵四代的长公子死在暗杀之下,家族急忙召回远在东洋的神秘次女。

见到她这一面,他就什么都想通了。

容薰挑眉,四千年后的小男生都不好糊弄了呢。

“好吧,既然你看穿了,那我就不装了。”她朝着他伸出手,笑吟吟的,“梁省最有天分的武状元,我的天意长胜的冠军侯,这一次,也加入我们的阵营吧,你想要的,我必会竭尽全力为你夺来。”

“咔嗒!”

男生拨动弹巢,枪口从她的脖颈挟下,顶住她的左心口。

“掌国大人不是算无遗策吗?”他冷冷道,“你不如算算,我这种棋子,行兵打仗的刺头儿,最想要什么呢?”

“不再谈谈吗?”她叹息道,“我可是个从四千年活到现在的老女人,你若愿意,随时都可挑个年轻鲜嫩——”

啪啪!

那枪头被男生的虎口抵着,重重拍了两下她的脸,留下一两道红痕。

容薰微微眯眼。

他嗤笑,“怎么,这就不舒服了是吗?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不是很会玩儿人吗?那就玩儿啊——”

那枪管强势挟压她的侧脸,容不得她撤退,野蛮又炙热的双唇就冲杀了过来,带着一往无前的锐气。

“有种!你就玩死老子!!!

二十六分钟后。

“您好,兰漪酒店为您服务——”

明亮光洁的大厅,前台正以优雅到无可挑剔的礼仪接待贵客,结果听到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她不禁擡头。

那看不清轮廓模样的少年男生正激烈吻着女子的肩颈,双臂还凶恶勒着对方的肩胸,活脱脱一头饿了千年的狼犬,要将对方骨头黏着那一丝肉都咬干净,经过的客人但凡多看一两眼,都会被对方阴冷嗜血的眼珠盯住,连忙从他身边过去。

这种恨不得把对方吞入腹中的架势把前台吓了一跳,她小声问询容薰,“您,您好,您需要帮助吗?”

“啊,没关系,他只是小发脾气。”女子很是端庄娴雅,洁白如玉兰花的手指夹着一张黑卡,“麻烦你了,给我个大一点的套房。”

刚进套房,容薰只来得及拉上窗帘。

男生双手插在漆黑衣领上,撕啦一声,黑短袖轻易就沦为了碎块。

精瘦的,炽热的小腹紧紧贴了上来,双腿肌肉青筋线条流畅,却同样杀欲极盛,如同出鞘的雪亮利剑,切断她的退路,“说好的,情债肉偿,嗯?你不反悔吧?”

“若我说反悔呢?”

边厉扬就当听不见,他肩胛骨凌厉切过那窗帘缝隙流泻进来一线日光,犬齿贴着她的脖颈,把那一根绕颈的白帕丝带咬了下来,长指也勾弄起她水晶丝的丝袜,顺势剥落下来,宛如美人蛇层层蜕了皮,他要看到最真实的真相。

“砰砰——”

少年男生把她抵在墙边的花架里,两指夹着一枚蓝膜硬薄片,“掌国大人,这次我在上,出征之前,稍稍抚慰下你的三军六司,你不介意吧?”

说着,他弹指一抛,侧脸咬着,犬牙撕裂。

那浓密眉梢极坏地上挑着,全然没有要悬崖勒马的认错迹象。

坚硬冷酷的冰块放得全满,从他的手背滚落,剧烈撞击着杯壁,水汽弥漫,清凉四溢,男生手指插进额发,将那湿淋淋的发丝拨开,随后数指分开,又强势插入她的指缝里,紧紧抵了下去。

四方狼烟蔓延之际,这高大冷峻的龙狼在这片情欲战场疾速耸动。

跨过四千年,当那一支沉没的军旗又一次扬起,烈烈悬在天穹,少年劲腰也如地动天摇般动荡,他抓住她的手,翻到头顶,苏醒的意志猛烈穿破那片黑夜的厉瘴,在暴雨疾风中,他执着寻着那片天光,似痛苦似愉悦昂起了头颅,峻厉的龙骨深陷其中。

他死死抓着这一面雪茫茫的军旗,从高处跌落下去。

“——啊!!!死了!!!”

那粉身碎骨般的痛楚挟裹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双眼久久失神溃散。

他埋在她的肋骨里,腰身还在微微抽搐,气息紊乱,仿佛死了许久,而那缠着袖蝶带的手掌掐住她的手腕,即便昏迷也不愿意松开。

四年后,延陵四代的次女薰成功入驻紫光金阁,成为新一任的女首相,新旧政权更换,各大省府正是动荡之际。

东南洋数岛在一夜之间反了,高举着政权独立的旗帜。

薰相只是微微一笑,转头揽住她身后年轻男人的脖颈,眼波柔情脉脉,轻碰嘴唇,“我的少帅,收拾他们,以后准你睡我卧室,没问题的吧?”

众内阁秘书面红耳赤,装作联络很忙的样子。

“啧。”年轻男人似乎不满皱着浓眉,“蜻蜓点水?就这?喂小狗呢?”

小狗贪心得很,又勾着她,长长热吻之后,还将她唇边的一缕水丝都舔净,这才满意离开紫光金阁。

数日后,东南洋列岛前,豪艇,巨舰,重炮,旌旗,遮天蔽日,乌云密布。

那年轻男人的漆黑长筒军靴踩在舰甲上,马刺雪亮,眉眼悍戾无边。

“奉我首相之令,第一军府,边厉扬,前来,剿匪!”

年轻少帅的洁白衬衫被狂风吹得烈烈作响,掀起的尾摆之下,精瘦的浅麦色腹肌伤痕若隐若现,强劲利落的臂膀绑着一根纤细柔弱的蝶带,却猩红至极,如同这即将到来的滔天血海。

“尔等若是不打算求饶,那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四千年前,我为你出生入死,四千年后,我亦为你扬戈伐战!

“全军备战!!!——诛敌!!!”

纵然只是你手心的一枚车马炮。

我依然要贯彻我爱的意志,要这烈日之上,旌旗之下,皆是你的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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