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在权谋甜宠文里当养鱼达人(22) 你……(1/2)
第64章 在权谋甜宠文里当养鱼达人(22) 你……
少年王权捂着她的眼, 又吻着她的额头,说得那样笃定霸道,指尖却像是被逮捕的小兽那样, 在她脸颊上发抖,生怕她的拒绝。
他哑着声, “所以, 不要回头看。”
“好啊。”
她的睫毛在他掌心里如蒲公英般飞扬,絮絮地拂过。
掌心又被她拉下半边, 薄红的舌尖像狐貍一样舔舐着他的指根,阿鸷震惊撑大了眼眸,又有些羞臊,“……别,别舔了, 大祭司,看, 看着呢。”
“这就受不了?”容薰笑道, “那以后生孩子怎么办呀?”
她又撑开手指,与他根根合拢,“既然我的小狼王这么有胆量,那就带我走吧, 做我的辉煌王国,做我的英俊天神, 做我的永垂不朽长生天!”
阿鸷被她舔得浑身酥麻, 脚趾头都有些燥热抓地。
“……嗯,这个,这个,给你。”
他在腰带里摸索一阵, 掏出一只打磨得圆润的鹰骨哨,别的少女有情郎送的定情信物,她也该有的!
他可是很重仪式的圣城少年情郎!
“咦?”她玩着,“你故意的?这长得好像你小黑鹰模样喔。”
“嘘,嘘!”
阿鸷快被她羞死了,整颗脑袋热汗淋漓,又像一头小猪仔热烘烘拱进她的颈窝,难得流露出一丝小情郎的撒娇意味。
“你,你知道就好了,干嘛说出,来啊!”
他也就是看那一段硬骨长得有一些相似,怀着少年情郎某种的不可言说的情趣,就把它打磨成骨哨。
希望她想他的时候,可以吻住吹响,让远方的他也能听见。
当她横在唇边,娴熟又流利地吹出一段小鹿鸣叫,阿鸷看得痴痴的,她怎么好像什么都会,单是教他姿势,都有三百六十种花样,房间里摆满了香谱,乐器,兵书,他甚至还看到了一副弓箭跟短刀。
“咿呦——”
她的小鹿哨声愈发惟妙惟肖,仿佛引诱着某种更为强大的掠食者。
大祭司起先并不在意,直到风里多了一丝轻微的血味,他神色顿时一变。
“戒严!”
阿鸷同时警觉,手臂肌肉绷紧,把容薰抱进斗篷里,伸手捂住她的气息。泼墨的夜色中,漫天的火光骤然亮起,本是作为保护的大船,将他们这一艘小巧的漕船重重围困。
“……怎么会?”
怎么会咬得这么紧?风声何时泄露了?
大祭司腹语急切,他头一个怀疑目标就是容薰这个外族女人!
“是她?”
“不,不是的!”阿鸷急忙辩解,“我都跟着呢,她绝没有任何机会通风报信!她都说要跟我回圣城了!”
大祭司暂时没有时间去处理叛徒,更重要的是解决眼前的困局!
他们复仇屠杀之后,人马迅速撤出金梁,还兵分三路。
第一支主队前往西境七十二国,那里有他们要接手的一批军备。
而剩下两支都是朝着拓跋王帐进发,他们这一支是队伍最精简的,因为里头有个金贵得经不起碰撞的孕妇,他们还煞费心思,伪装成异族高官的亲眷队伍,就连容薰的容貌装扮都被他们改变了一番,涂上了蜜金粉,妆容华丽浓艳。
当那绑了火油的利箭如天女散花射落到船上,阿鸷始终紧紧把她藏在胸下,手臂大腿多处擦伤,烧伤。
靠着叱奴战士那悍不畏死的战斗作风,他们从漕船火场逃脱,抄了小船飞快逃脱包围。
“谁让你这样冒进的?伤了世子妃怎么办?该死的蠢货!”
萧白堕来迟了一步,望着那烧成残骸的火船,他怒得拔起副将的一颗头颅。
“天罗地网,里应外合,还让人逃脱生天,更是一群不中用的蠢货!”
萧白堕接管了指挥权,他前世做了南蛮王的绛衣侯,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是他那一手阴毒冷酷的审讯手段,不出半个时辰,那群夫人小姐已经抖如筛糠,面无人色,随行管事们更是溺了一身,看他的眼神恐惧如阎罗。
萧白堕自言自语,“他们说,这里头还有一批崹参?”
他让人找了,的确是极品崹参。
崹参是崹岭特有的药材,可以安神定志,延年益寿,不过它对于男人最大的作用还在于壮阳。
萧白堕对这些补品并不太了解,他年轻力壮,对房事又很克制,重生回来后也只跟容薰有过两次,一次前奏长,一次后劲足,已经足够他回味。
别看他长了一副艳丽勾人的桃花相,实际不怎么重欲,从他曾祖父那一代起,就格外注重这方面的要事,不管是晨起练剑,还是寻常坐卧,都讲究养精蓄锐,少怒少伤,萧族男儿更重掌权之道,认为房事同样是贵精不贵多,夫妻恩泽才会绵长。
他是因为还没有正式成亲,那本祖传的《萧族梅庭骑射论》,他亲爹还没有交到他的手上。
上一世他跟许灵薇成亲之后倒是给了这玩意儿,但他是被压着成亲,心里很不服气,就把那这男人秘笈扔给了暗卫。
看来回去得问他老爹要了!
再说起前世许家胆大,居然敢挟持他们兰陵豪族逼婚,仗着还是一件往年的密辛。
他是听他爹说,他祖母生了一场大病之后,神志有些不清楚,夜里总是盗汗惊醒,说是有牛头马面捉她当小鬼,祖父心疼得不了,竟是背着家人,让人赶制了一套帝后的冕服,骗老夫人说他们萧家已经登极,她就是本朝国母,就算是到了那鬼域里,她也是一等的女人,那些牛头马面岂敢给她脸色看?
老夫人这才安心了,渐渐恢复生机。
只是祖父撒下这弥天大谎,总得有人圆场,他们就专门做了一座小院,让老夫人养在里头,平常进去的儿孙就扮做皇室子弟来问安,口风都瞒得严实。
祖母晚年虽有病痛,但也在祖父的呵护下走得安详,为了遵守与亡妻的诺言,那帝后冕服还藏进了两老的殉葬品里,这件事不知什么时候被许家知晓,就成了他们萧家的把柄!
萧白堕微微暗了神色,这次许灵薇之所以这么快就能扳倒许家,当然是因为他萧族在背地里的推波助澜!
不过许灵薇还以为是她自己的功劳,萧白堕也不说穿,他如今已经不在乎这等明面的输赢较劲,吃到嘴里的才是真实惠!
言归正传,萧白堕自己是用不上这些崹参,但他知道,他那圣人姐夫热衷风花雪月,内库倒是备上好一些,而这批崹参没有运往金梁供奉,反而逃出中州,为什么?
萧白堕思索片刻,灵光刹那贯通,“没错了,那拓跋王也是个老不顶用的,靠参提阳,这是叱奴的一盘杀局!”
这些马奶看来也不是那样的笨!还会耍阴招呢!
拓跋王族那一场阵前出卖让这第二王族也寒了心,再也不似从前那样忠心耿耿没有二意,这倒是个不错的情报。
他当即喝道,“掉头!全员按琥珀关的路线前进!”
琥珀关后,正是拓跋王族的第一王帐前锋所在!
他要来个瓮中捉鼈!
而容薰经过漕船暴露一事,同样被严加看管起来,阿鸷在大祭司面前争取了许久,只是把她的双脚给绑了,到了晚上睡觉他在身边,才给她松绑揉腿,掌心照例是去摸她的肚子,低声道,“你,还好吗?这疼不疼?”
众人都是风尘仆仆地赶路,阿鸷有时候把她放马车,有时候在马背抱着,虽然都垫足了软垫,做了周全准备,他总怕照顾不到。
“还好。”容薰在马车上小眠片刻,苦恼道,“只是最近总是吃素,有些清淡了呢。”
系统:“……”
老子知道了,逼我下线是吧?
阿鸷:“……”
吃素就吃素,她老盯着他那下边瞧着做什么?
阿鸷被她磨得没法翻身,就把她脖子上戴着那一道鹰骨哨拿出来,手法有些粗鲁,横塞到她嘴里。
“……孕妇,还,还要吃荤,荤死你,算了!”
阿鸷难得硬起脾气,骂她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但也经不得软磨硬泡,又把那软被子铺开,用掌心抱住她的后脑勺,“……轻点,嘶!”
那一支褐蜜色的鹰骨哨比寻常的都要粗悍三分,完美得像是天神恩赐的巨物,尽管骨身已经被阿鸷小心打磨圆滑,仍然保留了塞外纯种野鹰的血性与戾气,声调时而短而急促,时而高亢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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