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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在青春纯爱文里当拜金校花(37)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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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其后的是四小姐李崇静。

“好啊,你们两个孽障,竟敢瞒着老子,做空老子新泰!老子还没死你们就想着篡位了是不是?!”老爷子又摔了一尊永乐佛像,怒得脸皮涨红,喘不过气,声音愈发粗哑,“休想!有老子在的一天,你们就只能捡老子的剩饭吃,谁叫你们是老子拉出来的种,这辈子都休想夺老子的权!”

兄妹俩脸色难看,当前局面的水势已经很浑浊了,是谁趁乱把他们的把柄递给了老爷子?

老爷子还是气不过,抓起个花瓶就扔过去,兄妹俩连连躲闪。

“你们还敢躲?今日必让你们这俩孽障好好领教家法——”

老爷子更是放了狠话,“这新泰老子就算全部留给小五都不会给你们!”

“小五!果然是他!”

老四李崇静冷笑,杏眼全是冷芒,“只是,父亲,凭什么啊,凭什么我们辛辛苦苦打拼,还不如小五在您老跟前学一句甜话?”小五是有点能力不错,可他在他们兄妹俩面前根本不够看的,全靠着老爷子的宠爱撑着门面!

老二李崇越同样不满父亲的偏心,索性都撕破脸皮了,跟着妹妹一唱一和。

“老四,你还不清楚吗,那廊外的小鹦鹉天天恭祝咱们父亲寿与天齐,就凭这条伶俐小舌头,这小废物就在咱家快活了大半辈子!”

他阴阳怪气道,“小五他妈,你也知道的,那六夫人啊,绝美小黄鹂啊,歌喉在当时那可是冠绝全国,想必口舌功夫必是了得,不然怎么能当个善儿家教就直接当成了夫人呢?六夫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知识丰富,姿势也多得很,把咱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走了还让咱爹怀念不已呢!”

“小五精得很,鹦鹉学舌,可是把他妈这一碗饭吃得透透的!”

“是啊,可惜了咱们的善儿,还以为是老爷子最宠爱的长孙,请个家教结果请成了头上的祖宗,就算被抢了女朋友也只能独自吞咽苦楚,现在还不得不为敬爱的爷爷前后奔走,收拾爷爷强取豪夺惹出来的烂摊子,如今来看,善儿劳苦功高,也不过是给他的小五叔当了挡箭牌!”

兄妹俩流着老爷子的凉薄基因,当然知道哪里捅刀最痛。

“善儿多可怜啊,家教被爷爷睡了,留下了心理阴影,现在心爱的女孩也被爷爷抢了,将来许诺他的基业也只会落到最小的叔叔身上!”

“谁让善儿没本事呢,学不会那咱家小鹦鹉甜言蜜语的一套!”

“咚!咚!”

老爷子以自己庞大丰富的情史为荣,却容不得这些小辈当堂对他议论,抄起拐杖就是一人一个猛扎!

“放肆!反了天你们!”

兄妹俩都已长大成人,又在外行走,养得一身凛凛威风,哪里还像小时候那样,要跪在老爷子面前给他洗脚表忠心,当即纷纷躲闪开来,于是老爷子猝不及防扑了个空,就地倒下,心脏又嘭然一闪,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铮!铮!铮!”

三楼的琴声也从平缓变得激烈,那春日飞燕似乎撞进了一处战场,炮火滔天,金鼓齐鸣,残酷的血腥乐声掩盖了老爷子的呼救。

“……药!药!”

老二李崇越吓了一跳,就要扶起老父亲,但他被同母的妹妹挽了一把。

哥哥转头看向妹妹,妹妹的目光锐利得雪亮。

铮!

电闪石火之间,他的心里也断了一根弦!

“铛!铛!铛!”

容薰的手腕轻盈地转动,跳跃,交错,偶尔那翡翠玉镯相撞琴键,发出更脆冷的音色,她全神贯注,满脸沉醉,毫不在意那掌心的鲜血滴滴淌落,渗浸黑白琴键,那蕾丝裙摆的樱花开得愈发艳丽。

她那声音更像是浸透了蜜色,“系统,可以再给我放一遍慈善晚会的主剧情吗?”

系统被她满手血淋淋吓得半死。

宿主,我们玩的是同一个青春纯爱救赎剧本吗?!

慈善宴会是在后期,主要围绕着商鹤京英雄救美的情节,因为钱呦呦那一番贬低慈善的言论,得罪了圈子贵人,明薰就被推出去,做了挡箭牌,她进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房子里,而在床头笑眯眯等着她,是她前男友李崇善的爷爷李崇信,也是她需要讨好安抚的对象!

她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成了潜规则的牺牲品!

纵然她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成为女招待去勾引商鹤京,可到底她也是年轻气盛的女孩,哪里能接受得了一个比她爸爸还大,甚至能当她爷爷的男人?

何况她肚子里还孕育了商鹤京的种!

她还是个母亲!

而在选择做母亲跟保全自身尊严之间,明薰选择了后者,她趁人不备,一把撞向那尖锐的床柱,落了个成形的女胎,从此也成为她最深的恐惧与愧疚。

事后呢?

她惹怒了这圈内最高势力,被逼得疯了,傻了,还得被个瘸子捡回去生孩子,美其名曰是收留。

“锵!锵!锵!锵!”

高潮来了!

容薰肩胛骨凌厉耸起,胸腔那一股气同样吸得极高,顶到心脏,喉咙,与此同时是她骤然的睁眼,是前所未有,淋漓尽致的爆发!从指根到指尖,从灵魂到骨骼,人皮寸寸绷紧,窄窄细细的琴键掀起狂澜,战场的刀光剑影,敌我厮杀在这一刻诠释得痛快淋漓!

杀,都该杀。

杀他个措手不及,骨肉生寒。

再杀他个天昏地暗,血流三千里。

“药……药……”

因为兄妹俩的冷眼旁观,老爷子怒得发抖,可他们到底也不敢亲手弑父,只是远远看着,等着最后的尘埃落定。

楼上的琴声太过激烈铿锵,没有任何放松停顿的余地,恰好盖过了老爷子往外唤人的声音,他狠狠捶地,“该死的……小娘皮!”

这个时候要坏他的事!

老爷子只能靠自己挪动双腿,他攀着博古架,艰难爬了起来,颤抖的双手去摸索最中央的格子,这是最适合老爷子身高的高度,可是这一刻他愕然发现——

他的药盒不知何时被人放到了最顶格!

他根本接触不到!

“……混账!尽是混账!”

老爷子虎目怒瞪,痛苦地直喘,他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撞翻了博古架,也将那药盒从高处撞落。

曾几何时,老爷子主宰商场风云,说一不二,可这一刻他不得不狼狈爬着,伸手去抓向那洒在地面的救心丸,它圆滚滚跌到了门口,那是离他最近的一颗——

是一双意式皱漆小牛皮鞋,圆弧琴底,也是少年们最为钟爱的可爱焦糖色,光泽细腻而高级。

优雅复古的鞋头在这一刻踩住了滚到脚边的药粒。

“——铛!”

容薰长长喘气,热汗淋漓,落下最后一键。

是终止符号!

剧终!

谢幕!

房间里只剩下容薰那高高低低的喘息声,剧烈的,兴奋的,她伸手,指尖插进长发,湿淋淋的,全是湿热的雾气,而指缝的血迹被她尽数掺进了头皮里,随后,她光脚踩过纱堆窗幔,捡起一件奶茶色的蕾丝披肩,没有丝毫犹豫就去拧开房门把手。

系统心惊胆战,“宿主,你要逃?”

“不然呢?”

喀嚓。

房门开了一线缝隙。

系统跟随着主视角往上擡,吓得半死。

“我草……?!”

阴湿男鬼你谁啊?!

这阴湿男鬼显然年纪不大,面目是很稚嫩青涩的轮廓,但身材已经足够高大修长了,披肩的墨黑西装,冷酸的钻石胸针,那条细窄精瘦的腰线也挂了一条珍珠链子,银光闪烁得粼粼生辉,长腿被走廊的黑暗吞没,夜里光睁着那双阴诡又漂亮圆润的猫眼儿。

阴惨纤瘦的手骨覆盖了半张脸,中指与无名指的骨节突起,别了一支细细的,女式的雪茄烟。

咖棕皮,水蜜桃味的。

另一只手细微翻动,很熟练地,往她那门把缠着一条长长的锁链。

烟气飘到她脸上,是甜润醇和的细腻,可少年的清澈嗓音却冷酷得像是森寒炼狱。

“现在要跑是不是晚了些?爷爷派我来——”

这李家嫡长孙似乎勾了下唇,一边慢条斯理给她缠上一圈又一圈的房锁,一边拿夹烟的手指越过门缝,勾了勾她真丝睡衣的吊带。

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天际,激烈急促,骤然逼近老宅。

“继承他的遗志,遗产。”

以及,继承您,我心爱的姨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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