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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在青春纯爱文里当拜金校花(22) 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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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给她递来一瓶绿茶的男生有些不耐烦,他是工业设计系的学生,刚大二,叫徐标,因为长得有点小帅痞坏,在学院中还算小有名气。

徐标搂着同宿舍的室友,“走了,你们还看什么热闹?跟老子撸串去!”

但一条雄壮的、血管暴起的花臂横在他面前,徐标用尽力气都没能掰开,他脸色涨得发红,扭头去看容薰,“……喂?你什么意思?”

后者挑了一杆白蜡木的冲杆,好整以暇擦着巧克力粉,“小花,把门关好,关门打狗了。”

老板:“……?!”

他当即跪了,“姑娘,你是我的祖宗行不行,我们这是小本生意!”

但这祖宗从皮箱抽出一叠桃红软钞,像是洗牌那样飞扬着切开,看得老板一愣一愣的。

“劳驾您,清场。”

您砸钱还怪体面的呢。

老板觉得自己也是体面人,“姑娘,就算你这样说,我也不是那种袖手旁观的冷血的人。”

“哗啦啦——”

那软钞就像血红的纸牌一样,她力度精准,掌心贴着切下,漫天的蝴蝶飞落到他的膝盖边,“这些,够吗?”

那纸醉金迷的一幕让老板心跳砰砰,险些就要问她还缺不缺个拎包开箱的,老板身手敏捷来了个后空翻,翻出了个麻袋来装钱,冲着手下的员工说,“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姐上我那熊猫茶,精神又醒脑,打狗标配!”

容薰转手就把这熊猫屎培育的名茶给小乔了。

“今晚辛苦你守门,你喝,对了,再给我的学弟学妹们点一些披萨烤串可乐奶茶吃的吧?转悠半天了,别让他们饿着。”

学弟学妹们都被她钓成翘嘴了,连忙说,“不用,不用学姐破费的。”

小乔美得很,小口小口品尝这昂贵的茶水,还跟他哥炫耀,“我就说富婆姐姐喜欢我的子弹裤吧?哥你就是不够骚啊!”

大乔花脸红滴血,拍他脑袋,“嘚瑟什么?快干活去!”

容薰早就站到台球桌旁,她从小推车里挑出那一瓶绿茶,扬手抛了抛,摇出细泡,“这是你的吧?从你开始好了。”

她声音蛊惑得有些沙口湿润。

“赢我一局,我就陪你。不过你要是输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当然,你知道的,我舍不得你去死的。”容薰又朝着男生笑,“徐标,你名字带标,人也像标枪那样挺拔帅气,我们就玩国标好不好?听说你在附近的台球室也有不小的名声,很是厉害呢,女士优先,我先来好吗?”

又是威胁,又是奉承,徐标心里怪奇特的,又想得发痒,她都没问他的名字,怎么就知道他叫什么?

他禁不住就答应了容薰的请求。

“噢?还真让我?原来你真是不怕死的呀。”

她讶异得仿佛见到了烈日下暴晒的死鱼,不知为何徐标心头猛地一颤,如同一场清晰的命运,他被远远掷来的标枪穿透身体,那刹那凉透的凌威令他痛不欲生。

“那好——”

“嘭!”

她伏低球杆,手背血管如杀弦冲刺,暴力冲球开局,在一片炸响中,十六彩圆球惊惧滚向四方。

目标落袋!

天选命中!球局正式开放!

女生的脸庞藏在阴影里模糊隐晦,只余嘴角翘起的那一抹罪孽,“从现在起,我的小标枪,你将失去自由,沦为俘虏。”

就仿佛是一句预言,从开局时起,容薰就剥夺了徐标的自由击球权,她的手背凌厉架起球杆,以夺取花色球为胜利目标,标准得就像是教科书,毫无错处,一路高歌猛进。

徐标连拿球杆的机会都没有!

“加油!学姐加油!搞死徐标!”

“妈呀,从来不知道,校花这手都可以上国赛了吧?还混什么艺术院校啊。”

“喂?你说什么,我们清雅美院也是国内艺术首座排名好吗?”

“我靠,我姐好牛?居然是两球落袋!”

“妈呀,我就吃个鸡腿的功夫,薰姐这就第六球了?!”

对手如此强劲,徐标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又隐隐跃出几分兴奋感,这样难搞的女人才有征服感!

他正沉浸在遐想中,砰的一声撞破耳膜。

像是雪崩从头顶响起,雪花轰然崩落。

“黑球落袋了!落袋了!学姐!学姐赢了!”

潮水般欢呼的笑声几乎要掀了天花板,徐标连忙去看战局,但脖颈一痛,被花臂夹住肘臂跟头颈,狠狠砸砸向了球桌,那支品藏着胜利的白蜡杆冲杆从高地俯低,它血腥又优雅,点了点最远的那一处球袋,“今夜你已成了我的战利品,就劳烦你,今晚用嘴伺候姐姐的球了。”

……什么?

人群的欢呼声戛然而止,他们心跳又惊惧,渐渐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教训。

而是彻底的,魔女敞向地狱的反杀。

“嘭!”

那颗白色母球击开附近全色球,仿佛带着一管光星重重撞击而来,徐标颊肉被重力挤得变形,他为了躲闪,猛地将头伏低,结果砰的一声撞到库边,鼻管酸涩,口腔溢出铁锈般的腥味。

强烈的疼痛感将他席卷,徐标发出了凄厉的尖叫。

在男生那疼痛颠倒的视线里,台球厅的光管混乱闪烁,她优雅至极俯那一段姣媚龙骨似的背脊,蕾丝低领,抹胸雪白,美色氤氲无边,那双含情眼刚被灯光渡过,微微闪烁着曼巴青灰的冷血色调。

像蟒,又像鲸,享受般蚕食着猎物那受惊的目光。

那颗被击中的花色球精准而又微妙地绕开了他。

哗!

命中!击袋!

像是某种笑话,嘲笑着他多余的挣扎,还撞伤了自己。

她桃唇的气音柔软,“徐标,我的好哥哥,你躲什么呀?你不是要我陪你吗?一瓶绿茶,一夜三百块呢,嗯?你怎么在发抖呢?”

容薰擡指,从下至上,慢条斯理拧开奶咖色的纽扣,将这件薄如春水的,沾着她温柔体温的蕾丝领针织衫随手给他披上。

“这样就不冷了吧?别着凉了呢。”

明薰投河的那一刻,沉在冰冷的水中,浮现的又是那片雪花的面孔呢?容薰从不爱翻旧账,她喜欢的是——

血债血偿,当场销帐。

她的两指摩擦男生那血肉模糊又发颤的唇肉,在他紧促恐惧的呼吸中,又将那污血不紧不慢擦在那大理石女神雕像的唇心缝隙。

祝她忌日快乐,更祝我游戏快乐。

“你哭起来真可爱,那么,上帝姐姐该用什么更可爱的东西来奖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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