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太和殿 松开化成水的冷元初,起身时把……(1/2)
第39章 太和殿 松开化成水的冷元初,起身时把……
与那娇艳的朱唇相贴一刹, 所有理智与克制皆若云烟。温行川覆身而上,索尽她口中的甘甜。
感受到妻子用柔软的舌抵抗,他悄然施力, 咬住她的红舌,贪婪品尝。
他空了三年, 思她三年念她三年,本以为寂寥的人生终将抱憾, 直到他的妻子,他深爱的女人像精灵一样重现,于悬崖峭壁拉住心如死灰的他!
她是冷元初, 是秋蘅, 是吴瑗元,不管她是谁,都是他温行川的妻子,是大燕尊贵无上的国母。
只有她是。
温行川感觉眼眶染了湿,大掌从玉靥划过纤白长颈,直到她纤柔的软腰。
不经意间,解开她束腰的宽绦。
但麻布粗糙的触感让他不悦。
这些年,四时四季为她而做的凤冠翟衣件件不落, 皆在重建的坤宁宫,静静等待主人荣归。
“元初。”温行川慢慢恢复理智, 揽着腰的手收紧力道, 让爱人靠得更近些。
薄唇未离一寸莹润,呼吸相缠。温行川见怀中美人眼眸水润, 心有所触,轻轻吻上她的长睫。
与男人小心珍惜失而复得的时光完全不同,怀中的女子完全被男人挺阔的宽背笼住。
交织着压抑、恐惧, 与愤恨。
她用尽全力去推他、攥紧拳头去揍他,皆无法解脱。
被放开的一瞬,冷元初拔下步摇,狠狠刺向温行川。
温行川一把握住皓腕,拧了一下,再把那步摇丢远。
朴素的银饰叮叮两声,摔变了形状。
帝王的眸光冷了下来,端住妻子的下巴,逼她直视于他。
她进殿时,他就注意到她是有备而来。
他以为从来笨拙又乖巧的冷元初不会做出这种冷血之事,如此看来甚是可笑。
蓦地想起,那年,她可是稳准狠,用簪子杀了一个男人。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如今他们分别三年,他再想自我欺瞒都要承认,她变了。
不再有遍体芬馥的兰香,不再有顺直如瀑的乌发,眼眸里,更不似从前望向他那般,谨慎而纯情。
他知道,她恨他。
身子一斜,温行川带着冷元初坐在金砖上,大手一挥,让她跨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骨节分明的手一点点将她如西洋布偶一样的卷发拢到肩后。待到一丝不乱,那只手逐渐移到腰间,伸进衣襟。
冷元初咬着唇,用她纤柔的长指拢住温行川有劲的脖颈,一点点收紧力。
温行川又气又无奈,复上她丰盈的雪·脯,使坏捏了一把。
见她仍要杀他,好看的手指揪紧又撚动,直到看见冷元初脸色红烫,他才放松力道,轻轻揉着。
冷元初感受到腿.心的异动,既有他的,也有她的。
“放开我。”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温行川按住肩,死死抵磨。
隔着厚重的裙摆与绉裤,都能感受那呼之欲出的勃。
冷元初深吸气,擡眸环顾这万殿之首的太和殿。
这里是大燕政治之核心,是所有书生与官员究其一生想要站稳的地方。
她却在这里,被温行川,大燕的皇帝,亵.玩。
金乌西斜,朱红门扇渐渐落下太监宫女的影子,门外有很多人。
荒唐,太荒唐了。
冷元初咬紧唇,扬手给了温行川一个巴掌。
温行川的下颚被妻子染着豆蔻的丹甲划出一道红,但他没有动。
正值盛年的帝王此刻很难受,鬓角的乌发渐渐湿润,眼底泛起血丝。
这么些年他从未自.渎,光是想起冷元初,那颗心骤痛,如万刃倾轧,火汤烤炙,何谈风月?
但现在,与冷元初贴近的一刹那,他便想要她。恨不得就在此地,将她为故意气他而穿的糙麻衣裙全部撕碎,狠狠欺上来!
想与她共度巫山,想与她肌肤相贴,什么仁义礼智,什么纲常礼教,在冷元初面前,他只是一个欲壑难填的俗人!
唯有冷元初,是救他离苦得乐的药。
……
直到夕阳西下,男人才疏解,沾满情.欲的眼眸渐渐冷静。
他们终究没有走到鱼死网破的一步。
他自甘做禽兽,却不能伤害面薄的妻子。
床帏之事,还是隐蔽些,如在仰止园时遣退所有小厮,只有二人抵死缠绵为宜。
但他的手并不老实,早已挑开裙下方寸。
温行川终于松开化成水的冷元初,起身时把她打横抱起,走上须弥台,一同坐在龙椅上。
他看着冷元初凛漠的双眸死死盯着殿门,用下颌蹭了蹭她墨浪般的发鬓,“留下来做朕的皇后,与朕共治,君临天下。”
冷元初没有说话,她觉得温行川是疯了,为了骗她囚她禁她,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如果不愿陪朕,就不要让熙安知道你是她娘亲。”
温行川的语气冷下来,“朕不想有朝一日向她解释,为何她娘亲不要她,与其那样,不如自始不知。”
冷元初侧过头,恨恨看向温行川,“你不要拿孩子威胁我。”
温行川把她按在怀里,“朕可以给你时间考虑。”
冷元初哼了一声,“你不在乎我这三年与…”
“不在乎。”温行川毫不犹豫的一句话让冷元初稍顿。
半晌,她先服软,“容我想一想。”
轻柔的软语一瞬驱散温行川的郁节,但冷元初下一句话,让他心口梗塞。
“我不住在宫里,会来宫里看看孩子,希望陛下允许。”
温行川想到她在外面,还有一个家,还有一个孩子享受到完整的母爱,心火骤起,替熙安觉得不值。
可怜他们的孩子从襁褓起再无母亲疼爱,对熙安来说太不公平。
久久没听到温行川同意,冷元初侧首,与他深邃的凤眸相对。
相顾无言之际,殿门被推开,是林婉淑抱着熙安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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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儿媳安全无恙回来,甚至主动进了紫禁城,林婉淑大喜过望,盛装打扮后,在宫女的簇拥下来到太和殿。
听闻儿子在与儿媳斗心,太后气不打一处来,从华一怀中接过小公主,要太监直接推门,快步走进。
甫一见到冷元初,便被她这轻素的平民衣裙惊诧一息。林婉淑强忍着哀伤,一步步走到须弥台前,把公主塞到含泪而立的冷元初怀里。
“熙安,叫她娘亲。”林婉淑空出手来拂了泪。
熙安不解:“奶奶,什么是娘亲?”
林婉淑语气慈善:“娘亲是这世界上最爱你的女人,是带你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没有她就没有你。”
熙安点了点头,仰头看着这个好看的女子,擡起小胖手摸了摸她的脸,潮潮的。
阿爸曾说,有她拂去眼泪,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她伸了伸胳膊,把娘亲脸上的泪都拂去。
手心的眼泪烫烫的,熙安想了想,擦在自己身上绣的金丝锦鲤上,随即环住冷元初的玉颈。
“娘亲。”
冷元初瞬间泪如雨下,疯狂吻着她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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