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15章【新】 她若还敢冒犯郡王妃,……(1/2)
第15章 第15章【新】 她若还敢冒犯郡王妃,……
待到芜碧等人被拖走,温行川搂着冷元初的纤腰,怒目横眉凛视堂下所有家仆。
“日后郡王妃说的话,任何人不得忤逆,违者下.场.如.何,都知道!”
温行川残戾如刃的话语,在所有家仆身上划开一道道见血见骨的创口,直叫心虚的他们胆裂魂飞。
“是。”众人觳觫间再次跪地叩头。
等家仆纷纷散去,林婉淑起身走到儿子儿媳身前,满眼怜惜看向冷元初。
“受了委屈,怎不知和我讲?”
冷元初低着头不敢多言,林婉淑伸出食指,轻勾了一下冷元初圆润小巧的下巴,依然保持着和煦的面容。
“你们聊着,本宫先回去了。”
温行川扶着冷元初回到内室坐在床上,见她平静如瓷的面庞终有一丝碎痕,心像是被冷元初的手用力揪了一下。
“为什么不会拒绝?”温行川问冷元初,看着她唇角黏了一缕发丝,擡起手要抚掉。
冷元初躲闪了一下,才将没温行川巴掌大的脸轻轻落在他的掌心中,随即哭了出来。
“我真的,没有浪费。”冷元初抽噎着说不出什么话,只能任由清泪簌簌落在温行川的手心,汇成一汪泪泊。
每一颗泪都砸在温行川的心脏上,随着她的啜泣一同起伏。
咸熵说的暴食,竟是真的。
胡嬷嬷都招供了,所以那日冷元初才会在他怀里哭着喊痛,可那天她就应该与他说清楚原因啊!
她难道看不出胡嬷嬷是在故意刁难她吗?
温行川弯下身将冷元初按在怀里,下颌紧紧贴在她光洁的额头,思考间剑眉频蹙。
她竟然比宁儿还不懂求助。
想起妹妹,温行川眼眸更为冷冽,呼吸逐渐加重。
当年已经肃清王府内的兽心人面百余人,竟又死灰复燃!
“殿下,痛。”
温行川没意识到他在把冷元初越抱越紧,直到怀里有了动静,才悄然平息一臾。
冷元初已经不再哭泣,平稳好情绪后,逐渐从温行川怀抱解脱出来,静静倚靠在凤翎云锦垫上。
她没有看温行川,只看向雕龙床架悬挂的金刚杵。
“殿下是要出门吗?”
温行川握了握冷元初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眉,“这两天我不一定能回来,你照顾好自己,多去找母妃和妹妹。”
“是,殿下。”
温行川见冷元初脸色尚未回复平素的亮丽,再看他们这婚房里泾渭分明的布置,一时心口又像被什么堵住了,片刻未起身。
“此前种种是我--”,温行川想说的“误会”二字还未出口,被冷元初平平淡淡的声音打断。
“春药之事是我管教下人不严,让殿下失望了。”
温行川看着冷元初一直垂着眸,始终没有擡眼看向他,沉思一下还是把话说出来。
“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护好你,那晚,我没控制住,弄疼了你。”
说完二人又是长久沉默。
“殿下,”冷元初先打破了寂寥,她忽想起甘棠闪着曙光的明眸,抿出一抹浅笑,替甘棠试着拜托温行川。
也是她向温行川主动提的第一个请求,虽然是为了别人。
“甘干阁老的小孙女甘棠,下个月要入宫做女官了,殿下能不能帮她去尚食局?”
温行川听出冷元初在解围,轻勾了下嘴角,“当然可以,本王会与陈尚宫打招呼。”
冷元初少了件心事,轻松很多,可想到甘棠,便想起那日她说的——他必须亲口说出喜欢我,我才嫁。
冷元初擡起眼,藏着星子的眼眸不再躲藏,稳稳看向温行川。
“殿下,你爱我吗?”
她冷元初,也想等温行川一个肯定的回答。
温行川才闭紧的唇轻颤了下,没有回答冷元初,一个字都没有。
妆奁几日未用,菱花铜镜悄然蒙了浅尘,室角的鎏金铜炉余香早烬,青烟无痕。
四下里唯有暗影沉沉,照在冷元初和温行川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分离。
冷元初的视线渐渐起雾,许久,褪了燕支的唇角浅扬一下。
他昨日说过的,旁的,他给不了,又为何自讨无趣非要再问一遍,伤自己的心?
冷元初的身体逐渐无力,从锦垫一点点滑落,躺平后她把赤色喜被掀起盖在自己的头上,蜷缩一团,不再看向温行川和这婚房的一切。
蜡烛被吹熄,朱漆门扇吱呀声后轻轻碰上,内室陷入深沉如墨的黑暗。-
冷元初把衾被从脸上一点点揭开,举起小手伸展开,不见五指。
“我怎可能不知道,这是王府家仆在集体欺负我呢?”
冷元初在黑夜里自言自语。
当冷元初吃下那顿恶意调味的早膳,看到芜碧在膳房前指责佩兰时盛气凌人的模样
以及走在花园里不小心崴了脚,扫地仆役纷纷绕着远,唤不来一个人搭把手时,她就知道了。
被排挤,冷元初并不是没经历过。
在冷氏祠堂读书时,同龄族人曾把冷元初的书扯碎,指着冷元初的鼻子,嘲讽她是没有爹娘的杂种。
是十五岁的冷元知把冷元初护在身后,将他们揍了一顿,正言厉色介绍说,她是他冷元知的表妹,来自扬州江都吴家。
那时冷元初日日盼望见到父母,却从未等来任何一个吴家人将她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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